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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从辩解。
秦灵熙冒着风险将我救出,我俩一个被虐打到走路都艰难,一个因为腹痛疼到直不起腰,难道不该相互搀扶着跑路吗?
她为救我流产,我不该在医院陪同吗?
连秦灵熙都能放下过节救我,能为了我的幸福选择闭嘴,谢舒瑶却不信我。
她宁愿相信那些浮于表面的证据,也不愿意听我一句解释。
“瑶瑶,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乔谦洵走上前,挽住谢舒瑶的手臂,满脸鄙夷地看着我:
“他这种渣男,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些年你把他捧在手里都怕化了,他却和你死对头搞一起,说不定他从一开始靠近你,就是秦灵熙的主意!”
我看着乔谦洵那张得意的脸,心里一阵恶心。
我和谢舒瑶在一起五年,乔谦洵就跟狗皮膏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