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解员横在中间,哪边都不好得罪,急得直冒冷汗:「两位都是些皮外伤,要不咱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没人回话,江淮谨把我挡在了身后,我只能看见他身边的助理走去肖梁的身边,递过了一张名片。
江淮谨淡淡地开口:「肖先生,你的医药费我们会全权负责,后续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打上面的电话,另望您今后能够谨言慎行,医药费多少于我们都不是问题,可惜你的身体就不一定经得起下一次的折腾了。」
这赤裸裸地威胁,要不是地点不对,我的流氓哨都要吹起来了。
肖梁也震惊了,一时间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为难地看着盛映洲。
后者倒是不吭声了,江淮谨没了耐性,牵住我的手绕过众人准备离开。
走过盛映洲身侧的时候,我的手腕被人死死地握住。我侧过身,看见他的眼尾红了,他很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看上去不安又暴戾。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挣开了他,一直到上了江淮谨的车也没有回过头。
一路上江淮谨也没有再问我什么,我情绪不高,迷迷糊糊打了个盹,等再清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了,江淮谨就坐在驾驶座上看着我。
「怎么了?」
他眸色深沉,昏暗的灯光衬得人分外温柔,却是答非所问。
「先下车。」
下车后,一只胖成团子的阿拉斯加摇着尾巴跑到我跟前。
「旺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