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人这才喜笑颜开,松了一大口气。
“魏庭要和谁兼祧两房我都不会管,因为我决定了要和他离婚。”
话音一落,整个客厅顿时安静下来。
魏庭一拍桌,怒气冲冲地站起来:
“徐晚意!你什么意思?!要跟我耍性子是吧!”
“字面意思。”
我冷冷道,转身准备离开。
可刚走出两步,腹部突然绞痛起来。
接着,整个人两眼一黑,瘫倒在地上。
腿间,一片猩红骇人的液体慢慢浸开。
意识模糊之际,我听到他们嘈杂的争执声。
公婆的声音尖锐而焦急,夹杂着魏庭的辩解,和张月月的挑拨离间。
“哎呀我就说了晚几天再提!万一害得咱们安安出问题怎么办?!”
“臭小子你拍什么桌!晚意是孕妇!你不是存心吓到她吗!”
“爸、妈,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提离婚?我也是吓到了!再说了,我自己的媳妇孩子,我能不心疼吗?”
“就是啊,婆婆,晚意本来就经历过那种事,身子底子差,阿庭就说话大声了一点,谁能想到......”
我仍旧瘫在地上,身体冰冷,心中麻木。
曾经,我是感激公婆的。
感激他们不嫌弃我被糟蹋过,对我像亲女儿一样好。
可现在,得知他们早就知道是魏庭派人绑架的我,甚至默许了这一切,我对他们彻底恶心了。
所谓关心,不过是虚伪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