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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当天,竹马来抢亲,带着一大群朋友踹开了礼堂门。

他说要娶我,带我逃婚。

却在出门不远后松开我的手,散漫地笑了:

“兄弟们,我又赌赢了,第一百场,愿赌服输交钱。”

然后回头看我:

“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当真吧?你可以重新进去结。”

他们都笑我舔了季响十年,为了他什么都能做。

可他们和季响都不知道,被抢亲只是我婚礼节目的一环。

1.

季响跟我解释这是个赌约的时候。

众人已经喧笑好一会儿了。

调侃声尖锐到近乎刺穿我的耳膜。

“啧,姓余的,在你身上我都不够赔的,你能不能收收你那蠢脑子。”

“真有意思,你还真幻想着响哥会娶你啊?”

这种窘迫感实在太熟悉。

我下意识攥紧婚纱,指尖扣得生疼。

季响点了根烟,眼底浮出一抹厌弃:

“余念,如果你现在想的是怎么纠缠我,我劝你早点放下这种心思。”

调笑声跟着响,渐渐成片。

往常的这个时候,我必然会委屈到崩溃大哭,追问季响为什么这样对我。

但这次不一样,季响话音刚落,我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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