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力钳住我的胳膊。
“你干什么去?”
“回去结婚。”
季响闻言一愣,片刻后戏谑地笑了。
“余念,论自甘下贱,还真没人比得上你。”
我闭了闭眼,听到这句,心脏还是不可避免颤了一下。
是啊,我不管做什么,在季响眼里都是自甘下贱。
婚礼前三天时我给他寄请柬。
不知道是谁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我亲耳听见了他们的赌约。
“有意思,这次作挺大,跟人结婚去了。”
有人问季响:“会不会是玩真的。”
别人先接话:“怎么可能,谁不知道她非响哥不嫁,一看就是响哥有了新欢她吃醋,估计找存在感呗。”
季响的新欢叫许笙笙。
季响很喜欢她,追了很久。
她拿起请柬看了眼,随意扔到地上,咯咯笑。
“就这种货色啊,我要是男人我也看不上。”
现场又是一众哄笑后,季响把酒放在桌上,问:
“打个赌,来不来?”
“又赌?那我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