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我的魂魄一直跟随着林溪。
看着她在我们的婚房,跟另一个男人同吃同睡,恩恩爱爱。
卧房的每一个摆设,乃至角落里的烛台,都是我精心布置的。
姜泽从浴室出来,一脚将墙角的烛台踢到地上。
“怎么了?”
林溪听到动静进来。
姜泽指了指裂开的烛台,语气无辜:
“这是姜黎哥以前准备的吧?还挺浪漫的!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踢坏了。”
林溪视线落在裂开的烛台,微微一怔,而后无所谓的说:
“姜黎就是这样,总是在一些花哨没有使用价值的东西上耗费心神,整的好像他付出了多少似的!”
“这家伙就只会感动自己!也不想想我到底需不需要用。”
我猛地攥紧胸口,那里传来一阵闷痛。
我只会感动自己吗?
林溪大概是忘了,她有过敏性鼻炎,每到换季都会过敏,工作压力大时甚至喘不过气。
我心疼她忍受病痛,劳心劳力,寻来了治疗鼻炎的古方,又几经周折,找到老中医研制出来药膏,每晚都置于烛台上,熏蒸出来。
有一次,林溪出差回来后,鼻炎过敏,高热晕厥。
我点燃药熏烛台,小心伺候她。
但她扭来扭去,嘴里都是骂我的话,怎么都不肯安分。
我怕误伤到她,只能把药膏涂抹在手臂上,用烛火烫,坚持了一个晚上。
烛台可能烫着她,但是我姜黎,死也不会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
第二日,林溪醒是醒了,我的手臂被烫的长满了泡,灼痛无比。
一个男人,照顾自己妻子应该的,不能口口声声自己的付出。
但当林溪真的漠视了我,我的心里还是不免难过。
此刻,林溪用脚踢了踢,随手将烛台扫进了垃圾桶。
紧接着,她把自己蜷缩进姜泽的怀里,笑的甜美。
“姜黎是个垃圾,他用的东西都是垃圾,就该扫进垃圾桶!”
“一个男人,连站在我面前的勇气都没有!甚至还敢搞出一具假尸体,妄图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