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疯狂缠绵后,林泽大喘着气,把她抱在怀里。
“林溪,我想姜黎哥不是故意躲着你的,也许,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之前大概是没脸见人,但是后来......可能是为了躲避债务?所以躲着不敢露面?”
“不可能!”
林溪忽然嘶声大喊,从林泽怀里挣脱出来。
“他如果缺钱的话,回来就是了!难道姜家会缺他钱用!”
“实在不行,找我开口就是!”
“他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躲着不见我?”
“他就是怕我找到他,跟他提离婚!他不敢面对,所以才躲着!”
“他不出现,那我就毁了他在意的一切!”
“他不是还有农村的养父养母吗?我统统抓过来,关押起来不给吃喝,看他后不后悔!”
姜泽眼眸晦暗不明,“林溪,你是不是心动了?你对姜黎产生了感情?”
不可否认。
这一刻,我的内心涌上一丝希望,和淡淡的不安。
“怎么可能!”
林溪矢口否认。
“我只是想他迟迟不肯出现,我就离婚不了,没法跟这个下贱的人彻底划清界限!”
姜泽捧着她的脸,深情款款的说:
“林溪,你这段时间变得很奇怪,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话,是因为姜黎才改变的吗?”
“你跟我说实话。你如果对姜黎产生了感情,我一定会离开,离开的彻彻底底,不会出现在你们夫妻面前。”
“谁他妈的跟他是夫妻!谁眼光那么差看上农村出来的小子啊!”
林溪情绪激动的嘶声喊出,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收敛了些。
她看着一身破碎感的姜泽,亲了亲他的额角。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我很快知道了林溪如何证明的。
当天晚上,我的养父养母就被绑过来。
两人被黑布裹着,像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
“媳......媳妇......”
养母老实巴交了一辈子,连话都说不利索,在林溪面前颤颤巍巍。
“谁是你媳妇!”
林溪怒了,茶杯滑过一道直线,重重砸在养母脑袋上。
养父连忙冲过去,大掌护在养母头上。
林溪视线扫来,在养父因为常年劳作而变得黝黑的指甲上略微停留,眼里满是嫌恶,嘴里一口一个脏东西。
她傲慢开口:“你们那个不孝子姜黎,因为不想跟我离婚,所以一直躲着不肯出来。”
“我的话就放在这里,子不孝,父母之过!姜黎一日不出现,你们一日休想离开!”
养父抬起黝黑的脸,据理力争:
“小黎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从小就帮家里下地割猪草补贴家用,俺不许你这样说我儿子!”
林溪激动地站起:
“姜黎就是一个强奸犯!当年他侵犯了我,我重金聘请了律师团队,才把他送进看守所,关押三年重新做人!”
“三年期满,他本该跪着向我赎罪!但他怕我一见到他就提离婚,畏畏缩缩不敢现身,算是什么男人,说他是阉人都是抬举了他!”
“不,你胡说!我儿子不是这样的人,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