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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回到房间,薛琯宁才如释重负的长出口气,坐在梳妆镜前,就听见一阵笑声出现在耳畔。

“小丫头,真看不出来,你手段如此残暴!”

“谁?”薛琯宁猛地站起来,环视四周,却没发现一丝人影:“是人是鬼你出来,别躲在暗处装神弄鬼,鬼鬼祟祟。”

“怎么,你已经死过一回,还能怕鬼?”

薛琯宁心下一沉,“你到底是什么人!在哪儿,出来!”

看她有些气急败坏的拉窗帘,抖被子,声音再次笑了起来,“别找了,小丫头,我在你手上……”

“什么?”

薛琯宁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手上的戒指闪了两闪:“是你在说话?”

戒指是段氏送的,前世一直带着也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今生倒是从重生开始,一件事比一件事诡异。

“没错,就是我。”声音戏谑,似乎在笑,薛琯宁听得清清楚楚,无比真实。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戒指里,还有……”她刻意压低声音,“你怎么知道我死过一次……”

“哎,这么问就见外了。”声音幽幽叹了口气:“我可是古今中外,无事不通,无事不晓的……”

“小灵通……”

薛琯宁顺嘴一接,觉得这名字也好,一改刚才的阴沉脸色:“那你能与我有多亲近不成……”

谁料房间里顿时邪风乍起,一道人影从戒指中飘荡而出,超尘出世的显露在人前。

白头发白胡子一大把,是个老头模样,素衣白衫,衣袂飘飘,堪称仙风道骨。

“丫头,你虽然狠厉,但是比起你母亲那般软弱可欺强上许多,再加上你本性不坏,且能明辨是非善恶,所以老祖我决定把我这一身本事都传给你……”

薛琯宁满脸震惊的望着他,生平头一回瞧见如此奇象,简直是不可思议。

但很快神色恢复如初,只淡淡的瞟着他得意的面孔:“说吧,有什么条件,换什么好处……”

老头两只手往袖口一缩,心里却暗想不亏是我家后代,也有点太机智聪明了……但场面话还是要装一波,所以眯着眼,晃着脑袋:“混账小儿,能得亲传,还不谢谢你祖师爷爷我的恩典……”

“不说?”薛琯宁冷眉一挑:“不说就算了,明日我就找个金匠把这个破戒指给融了!”

说罢,她转身,看着还杵在原地的老头面色一沉:“为老不尊!你这么大年纪杵在晚辈的闺房合适吗?我不需要洗澡更衣吗?你偷看我怎么办!老色狼!”

薛家先祖何时被人这般抢白揶揄,登时老脸一阵通红,胡子气的几乎翘了起来,“你……你这丫头,大逆不道……”

“对为老不尊的人不需要顺着遵守孝道。再说,哪有天上掉馅儿饼的便宜事,你要教我肯定也是要有求我,不然我前世你不出来,现在看我自立自强,你倒是眼红了!”

薛琯宁一个白眼翻上天:“我时间和耐心都有限,你要说便说,不说我就把你先扔冰天雪地里,因为我还要洗澡更衣,去见我那劳什子的亲爹和二娘。免得耽搁,又惹不必要的事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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