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写日子我还问他,他目光闪躲只说不小心弄丢了。
“还有,一月前,你生辰那晚,他可是告诉你他要进宫?我告诉你,他没进宫,他来陪我了,整整一夜,他都陪着我,在我的床榻上一声一声唤我的名字,‘阿凝’。”
阿凝,他好像只叫她阿凝。
唤我永远都是以薇。
“就算这次,他也没打算送去多远,他给我在京郊安排了个庄子,夏以薇,你以为你赢了吗?”
原来如此啊。
我忍不住讥笑出来,“那又如何,我才是谢言名正言顺的发妻,只要我在,你也只能做个不见天日的外室,连姬妾都不如。”
最后几个字我咬的极重。
夏以凝面容扭曲了一瞬,本想激怒我,没成想我不上套。
人啊,一旦脱离所谓情爱的控制,浸泡了水的脑子也好用了几分。
夏以凝忽然朝我跪下,碰碰几个响头,额头立刻留下一抹血痕。
“求姐姐看在姐妹一场的情分上,让妹妹留在府中伺候吧,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