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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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夏以凝又晕了过去。
丫鬟说,夏以凝在天牢住了半个月,受了寒,需要在床上静养几日。
才半个月就这般娇弱,若是当初跟着谢言去了北境,他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
现在想来,我们新婚之夜,他眼中淡淡的庆幸是什么意思了。
夜里,谢言过来。
他给我带了一只上好的玉镯。
他拉过我的手,套上,“很配你。”
我扯了扯唇角,收回自己的手,顺手摘下玉镯放在桌上。
“我的手早也不似当年柔软,夫君大可不必说这般违心的话。”
我的手粗糙难看,带什么玉器都格格不入。
他抿了抿唇,继续道:“昨夜他们说得了紫毫笔,笔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