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接下来可能会上演一段全武行,你扯我头发,我扇你耳光。
没料到,卢荻就这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我颤颤巍巍地过去探了探鼻息,“哈?不是吧?没气了??”
吓得我差点也一口气背过气,赶紧拍了拍卢荻的脸,把他从地上翻起来,照猫画虎地按了按心脏,“醒醒啊,卢荻,醒醒,你要死了我怎么办啊!!”
卢荻这厮悠悠地睁开眼,“这么紧张我?”
气地我站起身踢了他一脚,“你要死就死远点,死我家我怎么办!晦气。”
他翻了个白眼,虚弱无力地说,“有糖或者巧克力什么的吗?我低血糖了。”
把他扶起来,灌了一大杯红糖,他靠在沙发上逐渐恢复过来,拿着那杯红糖左右看看,“这是啥?还挺好喝的。”
“痛经宝颗粒。”
“???”
把杯子接过来,指了指大门的方向,“走吧,送客。”
他倒是不急不慢地躺了下去,“田田,我好饿,我一天没吃饭了,我胃里直恶心。”
过去三五年了,这套对我来说早就不管用了。
所以我过去揪着他的领子,“那就滚回家吃,干我什么事?”
他还是笑嘻嘻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用手拍了拍我的胳膊,“轻点,疼。”
我本来想反手给他一巴掌,却瞥见他手掌在防护服里憋地肿胀发白抽起一道道纹路,想到他们医护人员在外面风吹日晒,衣服一穿就是大半天,连带着对他也有点心疼。
“那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