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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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蒋川鸣
  • 更新:2022-09-13 03:23:00
  • 最新章节:墙墙是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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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蒋川鸣和孔秦的房间。他把手收回去,更是无措,几乎要挤出泪来。我看着这个曾经放在我心尖上的人,我从来不舍得他在我面前露出狼狈辛苦的一面,磕了碰了我都觉得心疼。

《墙墙是我》精彩片段

看着酒店门前人来人往,我一点都不觉得无聊,甚至有点津津有味。

喝了三杯咖啡,吃了两份意面以后,九点三十五分,他们俩终于出现了。

从一个出租车上走下来,女孩先下了车,站在外面大概是等着男孩子付钱。

然后过了几秒,男生也下了车,伸手就搂上女孩的腰。

两个人笑得格外甜蜜,一起走进酒店大门。

把这一切都拍下来以后,我觉得格外有成就感,像是娱乐周刊的狗仔队。

确认都保存好了以后,我给齐凌打了个语音电话。

「喂?」

齐凌好像有点沮丧的样子,听着兴致不高。

「齐凌,你知道他们俩的事吗?」

这话我没有说得很白,前后都保留了余地,可进可退。

我原以为齐凌会一头雾水,没想到,他竟然问我,「你怎么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两句话,让我心头大震,险些没有装下去。

「我早就知道了,我想见见你。」

齐凌那边沉默了两秒,然后闷闷地,「嗯,别伤害她,我马上就到。」

我盯着屏幕那头,没忍住冷笑出声,

「我给你二十分钟,晚一秒,我都不保证她还能不能好好地上完这个大学。」

十七分五八秒,我看见他风尘仆仆地跑进来。

我盯着他,他看着我,相对而坐,谁都没有开口。

我把手机里拍下的截图拿给他,齐凌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扣上,「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把这段视频,发给她的辅导员和同学,包括蒋川鸣的辅导员,同学,家人,我要他们做的丑事,人尽皆知。」

齐凌的眉头皱起来,把头低下去,脸上很是痛苦的样子。

「不行。」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行?你说不行就不行?」

他的双手交握在一起,放在桌面上,「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我拿起面前的铁质叉子,握在手心里,狠狠地扎在面前的餐巾纸上,「我要你听话。」

齐凌的脸,像被人踩了一脚似的缩起来,沉吟片刻,「好。」

我叫来服务生买单,看着他发白清瘦惹人心疼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到底为什么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他敛下眼帘,「无可奉告。」

也不要紧,我也不在乎,「把机器拿着,跟我走。」

他倒当真十分听我的话,我带着他穿过马路走到酒店大堂,开了一间大床房。

齐凌在一旁乖乖地站立着,一言不发。

前台的服务员可能是没见过我们这样稀奇的组合,女孩子一脸严肃,男孩子满脸颓唐。

「259 的房间空着吗?我要那间。」

拿着房卡,踩着厚厚的地毯,乘坐电梯走进寂静无声的走廊。

到了房间门口,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对门的 250。

这是蒋川鸣和孔秦的房间。

他把手收回去,更是无措,几乎要挤出泪来。

我看着这个曾经放在我心尖上的人,我从来不舍得他在我面前露出狼狈辛苦的一面,磕了碰了我都觉得心疼。

这个被我捧上云端的人,如今又被我亲手扯下来,一点点踩进泥里。

他一路跟着我坐进教室里,仍旧一副可怜样地哀求,比讨骨头的狗更卑贱。

「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低着头,低声说,

「都是她,是她勾引我,我已经拒绝她好多次,可是她不依不饶,我,我就.....」

我斜瞥他一眼,「这个时候,拉女人挡枪?你可真是男人。」

蒋川鸣一听,就把嘴闭上,把剩下的话吃了回去。

「一个巴掌拍不响,明天五点,你带着她去咖啡厅等我,缺一个,这事都没法谈。」

我把证据都备份以后,五点准时去赴约。

站在咖啡厅外面,我看见两个人正在冷着脸吵架,似乎谁都不服谁的样子。

拎着包一进去,两个人就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着我。

「说吧,怎么开始的,多久了,都给我交代清楚。」

两个人并排坐着,闻言低着头一对眼色,你推我,我推你,都不肯说。

我抱着胳膊坐着,冷眼瞧着,

「孔盈的妈妈现在是在银行工作吧,农行的柜员是不是,刘芳对吧。」

她的信息,是我偷着从齐凌的手机里看到的。

他去洗澡,没拿手机,我记下了他的手势密码,翻看了一遍他的通讯录和微信。

齐凌似乎跟这个后妈,关系不错,现在还时常联系,在消息的前几外,备注是刘妈。

顺着头像点进去,刘妈的背景图和昵称,把姓名和工作地点,都表明得清清楚楚。

孔盈一听,就慌了神,偷偷地看了一下蒋川鸣,

「我说,我说,是,去年的时候,我跟蒋学长在一起的,是,都是我不好。」

我瞥她一眼,又看了看蒋川鸣,把手机里的录音放出来,

「倒真是心有灵犀,他也是这么说的呢。」

寂静的咖啡厅,突然传来蒋川鸣清晰的污言秽语,

「都是她,她勾搭的男人不止我一个,是我鬼迷心窍.....」

孔盈的脸上渐渐流露些愤恨,瞪着蒋川鸣。

蒋川鸣则因心虚生了愤怒,一拍桌子,

「向以蓝,你怎么是这种人!你真是恐怖,难道你平时一直都录音吗!你对我有一点信任吗!」

我捏着手机关掉录音,笑着看他,「我不就是因为信任你,事情才会落得这个地步吗?」

他又坐回去,喘着粗气,把脑袋扭向窗外。


「哦?是吗?那倒是稀奇了,我行得正,坐得直,我能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蒋川鸣嘴一抿,信心满满地从手机里翻出一段视频放在我面前。

我的脑子气得顿时轰鸣阵阵,手在桌子底下握成拳头,只觉得出气多,进气少。

那是一段,我们之间亲密时的部分录像。

录像里我衣着清凉,露出大片令人浮想联翩的隐私。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瞒下我,录下这种东西的。

蒋川鸣令人作呕的声音又传来,

「怎么样?够不够?我也有你家人的联系方式,包括你的同学,朋友。」

他以为他胜券在握,脸上的表情舒展了不少,连带着孔盈的腰杆也直了起来。

「蒋川鸣,我真是瞎了眼了。我原本对你还有一丝怜悯之心。你家里本来就不富裕,脑子也不算聪明,好不容考到一个好大学,眼看着就毕业了不容易。但是现在,我对你最后这点怜悯,也没有了。」

我拿起包,站起身,俯视着他们,

「你把视频发出去,我就可以报警把你送进去吃牢饭。我们五年情侣,见过父母,马上订婚,我不觉得发生关系是什么值得被嘲笑的羞耻事。你尽可以全世界去发,你不发,我都瞧不起你。」

他没想到这张底牌也没有吓住我,终于彻底害怕起来,脸上的表情凝固住,满是惊恐。

往宿舍走的一路,我都觉得胸闷气短。

虽然话说得潇洒,其实我也是怕的,这样的视频传出去,免不了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柄,最轻也要被嘲笑一句,恋爱上头的蠢货。

但是我绝不会向他低头,他欠我伤我的,我一定要他千倍百倍还。

没想到,这杀他最后一把刀,竟然是孔盈递给我的。

她晚上的时候,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说是有东西要给我看。

等我下去的时候,她戴着帽子和口罩,坐在路灯下面,像个孤魂野鬼。

「这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偷着拍下来的,我也是为了自保,怕他哪一天把我曝光出去,算是我给学姐赔罪的投名状。」

我接过她的手机,将信将疑地翻看着。

越看越心惊。

原来蒋川鸣有不止一部手机,怪不得他可以随时给我翻看他的手机。

这些年,他借着高学历摄影社长的身份,认识了许多女孩子。

然后假借去拍写真的名义,把这些女孩子约出去,占便宜,发生关系,甚至拍她们的私密照片以此威胁来维持关系。

不仅他,他社内的其他几个人,也如法炮制。

他们拉了个几个大群和小群,里面污言秽语不堪入目,完全看不出是一群高学历的年轻大学生。

我把照片一个个都转存下来,深吸了几口气,按着胸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然后孔盈就在我面前跪下来,

一直到第二天学校通报,我才知道当晚见了血了,有人被拉走,有人被羁押,后来再从孔盈的口述里,我才知道详细的细节。

孔盈编了个借口,让蒋川鸣把手机带出来,然后让齐凌躲在门后,想着两个人一起制服他,把手机抢过来,销毁掉我的视频。

没想到蒋川鸣早有察觉,就跟孔盈当场对质,问她为什么替我办事。

孔盈逼急了就说出她已经把蒋川鸣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和录音录像都给我看了,说我不日就会报警把他抓起来,只有孔盈删掉我的视频,我才不会再追究她。

而蒋川鸣一听,连孔盈也背叛了他,自己不仅前途尽毁,还有牢狱之灾,一气之下失去理智,把准备好的藏在腰间的水果刀掏了出来。

慌乱的搏斗中,齐凌为了保护孔盈,腿上胳膊上中了好几刀,孔盈也被划伤了脸。

因为闹地动静太大,有路过的同学,找来个保安。

五六个保安合力制服了蒋川鸣,等着警察来,把他羁押带走了。

孔盈和齐凌被 120 拉走,住院了。

那条信息,是蒋川鸣被压上警车前,给我发的。

他被学校开除,被羁押收监,因为伤人被判了几年,据说因为在里面因为表现良好,又被减刑了。

后来我去医院看望齐凌和孔盈,她脸上的伤已经结痂,在下巴上,像条蜈蚣。

我拎着水果去的时候,她正在给齐凌喂粥,一看见我,放下粥很开心地打招呼,「学姐,你来啦。」

齐凌的胳膊腿都缠着纱布,但是脸上倒是笑盈盈的,「你来啦。」

坐下聊了聊家常,谁都没提过去的事。

「过两天,你就可以回去继续上课了。」

孔盈点了点头,「哥哥的伤也好了差不多了,我以后下课再来照顾他就可以了。」

她出去接水给齐凌洗脸,病房里只剩下我跟齐凌两人。


没想到竟然很快就通过了,但是女孩子好像很警惕,只是打了个问号。




「没事,是老蒋让我加你的,他不方便说话。」




女孩子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发了个,「哦。」




但就是这个哦,让我起了疑心。




按照正常人来说,听到这样奇怪的话,至少会问一句。




但是她竟然没有质疑,只是回了个哦。




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就是女孩子的直觉。




我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两件事。




大概一年半以前,蒋川鸣所在的摄影社团好像去了一个女孩子当模特。




我记得成片出来以后,我还夸了一句,「挺可爱的小姑娘。」




一年前,蒋川鸣突然往背包上挂了一个小鸭子。




因为很可爱,所以我留意到了,「川鸣,我记得你以前不太喜欢小玩偶啊。」




他只是拿着捏了捏,「我那天看见觉得还挺可爱的,就挂着了,你喜欢?那给你?」




「你觉得可爱就挂着吧。」




很简单的两件事,却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还记得那个姑娘是他的直系学妹,偶尔会在校园里碰见,还会跟我们两个打招呼。




当我仔细看小姑娘的空间时,发现很干净,没有任何信息,也像小号。




我跟川鸣告别后,回宿舍的路上,我去翻他们社团的微博。




翻遍了一年到两年前所有的微博,终于找到了那女孩做模特的那一条。




我在评论区里顺藤找到了那个女孩的同学账号,又从点赞记录里,找到了女孩本人的账号。




发现女孩子好像是有男朋友的???




这个男朋友,我越看越眼熟,这不是川鸣的同班同学吗???




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多虑了,可能并不是这个女孩子呢。




但是我翻了翻她的主页,竟然发现,她发过跟川鸣那只玩偶一模一样的小鸭子??




「玩这么大吗?!」


没想到竟然很快就通过了,但是女孩子好像很警惕,只是打了个问号。




「没事,是老蒋让我加你的,他不方便说话。」




女孩子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发了个,「哦。」




但就是这个哦,让我起了疑心。




按照正常人来说,听到这样奇怪的话,至少会问一句。




但是她竟然没有质疑,只是回了个哦。




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就是女孩子的直觉。




我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两件事。




大概一年半以前,蒋川鸣所在的摄影社团好像去了一个女孩子当模特。




我记得成片出来以后,我还夸了一句,「挺可爱的小姑娘。」




一年前,蒋川鸣突然往背包上挂了一个小鸭子。




因为很可爱,所以我留意到了,「川鸣,我记得你以前不太喜欢小玩偶啊。」




他只是拿着捏了捏,「我那天看见觉得还挺可爱的,就挂着了,你喜欢?那给你?」




「你觉得可爱就挂着吧。」




很简单的两件事,却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还记得那个姑娘是他的直系学妹,偶尔会在校园里碰见,还会跟我们两个打招呼。




当我仔细看小姑娘的空间时,发现很干净,没有任何信息,也像小号。




我跟川鸣告别后,回宿舍的路上,我去翻他们社团的微博。




翻遍了一年到两年前所有的微博,终于找到了那女孩做模特的那一条。




我在评论区里顺藤找到了那个女孩的同学账号,又从点赞记录里,找到了女孩本人的账号。




发现女孩子好像是有男朋友的???




这个男朋友,我越看越眼熟,这不是川鸣的同班同学吗???




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多虑了,可能并不是这个女孩子呢。




但是我翻了翻她的主页,竟然发现,她发过跟川鸣那只玩偶一模一样的小鸭子??




「玩这么大吗?!」


那一瞬间,我特别想冲过去,给他们两个每人一个耳光。




再大声质问,你们为什么能这么不要脸!




我胸腔里的火,几乎冲破了我的理智。




但是,不够,不够!




这样过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分手,就等于直接起身让位,让这对狗男女毫无心理负担地在一起。




除了几秒钟肉体上的疼痛,三言两语凌辱,他们浓情蜜意,又怎么会感同身受我今天半分的疼。




我绝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们。




于是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里悄然而生,你绿我,那我也绿绿你。




切肤之痛,总要身临其境才足够鲜血淋漓。




我会用尽一切办法,留在蒋川鸣的身边,让你们的感情永远留下地下。




然后得到你的男朋友,你的每一任男朋友。




蒋川鸣,我要你的内心从此以后,再也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我拍下了他们的照片,上传到我空间里的私密相册,再把手机里的痕迹清除掉。




大哭一场以后,我仔细回顾了过去的点滴。




我根本无法确定,也不敢确定,到底是哪一刻,我们的感情里出现了第三个人。




哭够以后,我回到宿舍,看着镜子里的人,仔细端详。




胡乱打理的头发,素面朝面发黄的脸,身上套着宽大的中性卫衣,永远压着半张脸的棒球帽。




自从恋爱以后,除了有什么特殊场合,或者心情很好,我鲜少化妆。




买了很多漂亮裙子,但因为不喜欢洗头,觉得画风不搭,吊牌都没拆过。




我想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长什么样子闭着眼睛也烂熟于心了,何必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虚招子。




我把镜子扣下去,把衣柜里所有衣服都搬出来。




清理出一小堆破烂 T 恤,黑白灰的肥大外套,男女不分的五分短裤。




一件件叠好放进干净的口袋里,放进楼下回收旧衣服的大箱子。




衣服丢完,我拎着澡框去学校的浴池洗澡,想着去一去晦气,重振旗鼓。




谁想到在这又遇见了那个女孩。




北方的浴池是大众浴池,脱了衣服在几十个淋浴头下面,大家坦诚相见。




浴池里雾气蒸蒸,糊住了大家的面孔。




我在她的对面,正在往头上搓泡泡。




瞥了两眼,纤细柔嫩的女孩子,小腹平坦,花苞似的凹凸有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肚子倒是波澜壮阔。




那一秒钟,我有一点泄气,甚至暗自嘲讽自己,我这样的女孩子是不是活该被男人甩。




她转过身去搓背,我一抬头,正看见她颈后头发下一块泛着青紫的嫣红。




是草莓印。




这两个穷比,开不起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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