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尽管医生多次告诫我,住在潮湿的地下室,对我的病情不好。
贺君辞也提出过,要我搬进他为我租住的独栋别墅。
可对我来说,这里是我的精神支柱。
我从众多行李中翻出那张仅剩的,我和洛时渊的合照,将照片紧紧贴近胸口,那股强烈的不安感才被压下去。
冷静下来后,我敲响了房东张姐的大门。
表示愿意出之前十倍的价钱租住在这里。
张姐终于面露不忍,好心提醒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她离婚带个孩子也不容易,我不想过多为难她,只能努力回想。
正在我茫然之际,手机传来震动,是洛时渊发来的短信。
姜暖,你有什么资格住在那里?!
这条短信,让我想到我刚刚答应贺君辞的时候。
为了让我成为他手里最尖锐的那把刀,他将我打扮的如同洋娃娃。
当我穿着名贵礼服,出现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洛时渊牢牢的攥紧我的行李箱。
他通红着双眼,不停哀求我别走。
直到最后,向来骄傲的他跪在我面前,发誓一定会努力奋斗,给我想要的一切,只要我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