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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宁没想到季晏礼会突然过来。

她尚未想好如何回答他的质问,便听他冷声道:“你如今怀有身孕,不宜出门,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别乱跑。”

薛清宁沉默了一瞬,抬眸看他:“你不是……不在乎我们的死活吗?”

季晏礼眉头微蹙:“那时霜月性命垂危,我自然无暇顾及其他。”

他顿了顿,语气稍缓,“如今既已化险为夷,我都不计较药方的事了,你又何必揪着几句气话不放?”

“气话?”薛清宁心口刺痛,“若真出了人命呢?”

“不可能。”季晏礼神色笃定,“上一世你和孩子不都好好的?这一世有我在,更不会有事。”

薛清宁惨然一笑:“是,确实没事。”

季晏礼眸色一沉,见她不再言语,便冷声道:“过几日是我的生辰宴,你好好待在院子里,别出来。”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冷漠而疏离。

薛清宁望着他的背影,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时移世易,一切早已面目全非。

她不会再像上一世那样,傻傻地等他回头了。

季晏礼生辰这日,侯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薛清宁闭门不出,本以为能安然度日,谁知聂霜月竟带着一群贵女登门而来。

“薛姑娘,今日是晏礼哥哥的生辰,你怎么不出席?”聂霜月笑意盈盈,“我特来请你过去。”

薛清宁想起季晏礼的警告,刚要婉拒,那群贵女便已七嘴八舌地讥笑起来。

“还能有什么原因?定是肚子里的野种月份大了,怕被人看出来,才躲着不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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