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开始,林知微发现他们在房间厮混,到下午回家依然在抵死缠 绵,他们两个多饥 渴啊。
林知微面无表情走进客厅,此时时幸川正将洛云初摁在沙发,不断冲击着,他拼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但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刺激。
洛云初似乎故意挑 逗,望着林知微,毫不掩饰嘲讽之色。
我的好哥哥,是不是感觉我比这个瞎子强多了,告诉我,你到底爱谁?
洛云初咬着时幸川的耳朵,逼着他做出选择。
时幸川眼神迷 离,气喘吁吁:我当然爱你,她就是个瞎子,怎么跟你比。
知微,你回来啦。
林知微强忍着内心的悲伤,摸索到沙发上,仿佛眼前辣眼的一幕没有发生,但口袋里的手,死死攥着掌心,渗出侵染布料的鲜血。
最爱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与别的女人厮混,若不是母亲的遗言,林知微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
时幸川刚要说话,却被洛云初吻住嘴唇,指了指茶几上的套子。
你疯了?
时幸川眼睛里闪过震惊,可身体压根不受控制,一咬牙,冲着林知微喘 息,那个,知微,我感冒了,你能把右手边那盒药给我吗?
林知微呼吸一顿,身体不自觉的狂颤,但很快恢复平静,将避 孕套递过去。
啊!
时幸川不敢在外边逗留,生怕林知微听出端倪,虽然知道她看不见,但还是抱着洛云初回房间。
幸川。
就在时幸川要离开时,林知微望着两人的背景,声音出奇的冷静,你真感冒了吗?
时幸川脸色微变,犹豫片刻,便有了决定。
他假装咳嗽:是啊,你先回房间,怕传染给你,待会儿再陪你。
说完迫不及待与洛云初冲进房间。
林知微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没有注意到口袋里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沙发,身体的疼,远远比不上内心的痛。
她给过时幸川一次机会,可惜他不知道珍惜。
还有两次机会,林知微就会彻底从时幸川的世界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