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个问题，撕心裂肺。

洛九幽神情痛苦，却没有一丝犹豫：“再来一次，我照样杀她。”

“好，很好。”墨寒凛气的浑身发抖：“好一个道心通明的九幽仙子，杀害自己的一个徒弟，又强占另*T  一个徒弟，这就是你的道！”

墨寒凛双目发红，毫不犹豫地撕开她的华裙。

洛九幽一直平静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迷途的孩子。

“你这表情，我很不喜欢。”墨寒凛眸光一寒，突然，他指尖射出一道黑气，直冲桌上的画卷而去。

原本一直很淡然的洛九幽，突然疯了一般发出惊呼：“不要！”

画悬浮了起来，挂在半空中。

他没有毁了画，洛九幽松了一口气。

“师父对我，果然是情根深种，就连一幅画，都能让你这么紧张。”墨寒凛冷笑了一声：“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幅画，那就这么悬浮在这里吧。好让你随时随地能够欣赏到。”

洛九幽浑身颤抖了起来。

那样污秽的画面，怎么能让他看到。

“不可以。”洛九幽颤着：“徒儿，求求你，把画收起来，好不好？”

“为何要收？”墨寒凛轻笑了一声：“师父，你本人都不知道和我做过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了，你还怕一副画看到？”

更何况，画中人还是他。

“徒儿！”洛九幽紧紧抓住他双臂：“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你......你要什么花样都可以。把画收起来，求求你，把画收起来。”

很快，洛九幽就发现，她错了。

她不该哀求他。

因为，她早该知道的，越是让她痛苦的事情，他就越是迫不及待。

“师父。”墨寒凛笑了：“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痛苦求我的样子。待会，你还会求我的。”

他将她的衣衫撕裂，将她压在桃花之上。

黑气缠绕着墨寒凛，都不需墨寒凛另做些什么，和这些黑气碰触的刹那，洛九幽洁白的肌肤上，就开始出现了一道道黑痕。每一道黑痕的出现，代表着的，就是挖心刺骨的疼痛。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遭受这种痛苦，但洛九幽的脸，还是不由白了起来。

“很难受吧？”墨寒凛声音阴冷：“被视为父母的师父，亲手杀害，媚儿当初的痛苦，你还只尝到了千万分之一。”

他死死抓住她的肩膀，剧烈的力量，仿佛要把她撕裂。

洛九幽躺在那里，面前就是那副她亲手画下的画。

莫大的痛苦将她席卷，洛九幽有些颤抖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