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贺禹森的反常,顾微微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幽幽道:
“我确实被洛鸢推下了楼,当时我也以为我死定了,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五年,这五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惦念着你,禹森我终于回来了,你高兴吗?我们又能像以前一样了!”
顾微微的含糊其辞贺禹森并未深想,
失去微微犹如剥皮抽筋一般痛苦,就好似在灵魂深入烙下的印记。
这种痛苦在他亲手将洛鸢送进监狱后,都未曾舒缓半分,
所以再她出狱后,他也没有想过放过洛鸢。
他要让洛鸢这辈子都像自己一样痛苦,
一辈子都走不出他制造的炼狱。
如今微微回来了,他高兴吗?
他应该高兴的,恨的死了,爱的人回来了,这不是就是他最想要的结果吗?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还会难受?
及时扼住不该出现的念头,贺禹森轻抚着顾微微光洁白皙的脸颊,深情款款。
“微微,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贺禹森似乎又变回来那个冷静自持,绅士翩翩的贵公子。
那个曾经让洛鸢飞蛾扑火,不顾一切也想要得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