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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撑着一把黑色雨伞,匆匆往机场里赶。



时钟已经指向下午四点,陆经年乘坐的那班飞机马上就要落地,她脚下加快速度,终于赶在航班落地前到达了出站口。



终于,人头攒动间,林晚晚看到了那张她想念了整整两年的脸。



“小叔,这里!"林晚晚扬着明媚的小脸,大喊着。

人群中,陆经年身着白衬衫,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英俊潇洒的模样分外惹眼。

陆经年循着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快步走到林晚晚面前,他眸眼一扫,声音清冷,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带了伞身上还湿了?嗯?"



林晚晚低头看了眼,果然,白色的连衣裙下摆已经湿透,黑色的长发也湿乎乎的黏在肩头。



出门时,她存着私心想撑着当年他送给她的那把伞过来,没曾想出门的时候才发现那把伞已经烂了,可她仍然坚持没换伞,于是才被淋成了这样。



她垂头盯着脚尖,睫毛纤长分明,显得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陆经年还想开口就被人挽住了手臂。



“经年,这个小妹妹是谁,刚刚好像听她喊你小叔?"阮雪一双美目划过林晚晚素净的小脸,转而看向陆经年。



“朋友家的小孩,林晚晚。"陆经年语气淡淡。



“你好晚晚,我叫阮雪。"阮雪热情的向林晚晚打招呼,随后俏皮的补了句:"也是你小叔的女朋友哦。"

刹那间,林晚晚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猛然抬头。



接下来整场宴会,林晚晚的心情都很差,她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陆经年带着阮雪游走在会场,熟稔的将阮雪介绍给众人。



这一刻,她连呼吸都觉得疼痛不已



时间辗转,夜已深,宴会的也渐渐进入了尾声,方才还热闹不已得会场,瞬间变得冷清。

林晚晚也寻着父亲的身影想要离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回头,竟然是陆经年。

林晚晚见他脚下踉踉跄跄,神情恍惚,呼吸间喷洒着浓郁的酒气,本想着立马离开,但见他身边好像没有阮雪的身影,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叔,你是不是喝醉了?"

陆经年没有回答,晃晃悠悠的朝着电梯走去,林晚晚见他这副模样,不放心的跟了上去,用瘦弱的肩膀搀起了陆经年高大的身躯。



陆经年的酒品很好,喝多了不吐也不闹,她刚要给他送上床,却由于两人的身高,她抬起脚,他却低下了头,两人的唇,碰到了一起。

那一刻,林晚晚心脏都仿佛骤停了。

她感觉到男人的唇在她唇瓣上僵了一瞬,过了几秒,才慢慢挪开,唇齿间呢喃出一个名字。

“小雪.…"



林晚晚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她猛地推开了陆经年,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



那一声"小雪"好似梦魇一般,在林晚晚耳边环绕了整晚。



第二天醒来时,她双眼有些微肿,是哭过的痕迹。



哪怕已经过了一晚,林晚晚整个人仍然失魂落魄的,她从酒店客房里走出来,到了昨天的礼堂,却看到很多宾客都还没有离开。



等走过去,才发现不仅很多人没走,就连礼堂也被重新装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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