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拒绝了。
却没想到当晚阮清自杀了。
和如今的阮霖,一模一样。
还没等她醒神,阮清赶来,将她推倒在地,狠狠地对着肚子踹了几脚。
“郁澜冬,你要是有意见冲我来,霖霖是无辜的,我现在就走,再也不见哥哥们,你放过孩子吧。”
商鹤京抱紧了阮清,将她拽走拉到走廊的另一侧。
没有一个人关心地上的郁澜冬正捂着小腹,痛到打颤。
走廊里嘈杂,郁澜冬爬起来,寻着他们的痕迹找过去。
角落里商鹤京小心翼翼地衔着阮清的唇瓣。
他们旁若无人在接吻。
曾几何时,商鹤京连她磕破了手都要掉眼泪,是变了的。
郁澜冬背过身,捂着嘴眼泪如雨坠下,逃似的回到了抢救室门口。
不多时,商鹤京一个人回来了,他神色淡淡:“为什么?”
郁澜冬阖目垂泪,“我说不是我,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