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完整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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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4-14 07:01:00
  • 最新章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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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是网络作家“顾晨陈宝船”倾力打造的一本军事历史,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敢对刘伯温如何的。难不成,他还敢和太监相互勾结不成?“重八,你明知道胡……”马皇后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见李谨进来通报道。“陛下,娘娘,太子殿下,顾御史到了。”闻言,老朱看向大儿子。“他来做什么,你叫的?”他可没叫御史过来。朱标点点头,然后看向李谨道。“叫他进......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而顾晨也有一些犯嘀咕,关于刘伯温的死传言可不少啊。

一说,刘伯温是自己病死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二说,老朱觉得刘伯温知道太多事,还能看透人心,所以暗示胡惟庸把老刘给嘎了的。

三说,老朱是真心关心老刘,只不过胡惟庸会错了意思,所以自作主张送老刘去了西天。

四说,刘伯温知道胡惟庸是个奸佞,所以故意自己把自己弄死,好让朱元璋提防胡惟庸这个奸相。

……

众说纷纭,各大论坛上,还有各大学府的学者们吵的热火朝天,可是却谁也没有定论。

这玩意儿怎么说呢,人死如灯灭,靠史书上轻描淡写那几笔,怎么可能会有定论呢?

顾晨无奈地摇摇头,正准备回自己工位干活去。

却见太子殿下身边的太监来了,说是太子爷请自己过去。

此时的东宫。

马皇后、太子、老朱三人都在,而且才刚刚吵过了一架。

老朱怒道:“咱就不明白了,咱是哪里不对,派堂堂宰相,亲自去看刘先生还不够好么?”

“当初,咱让刘先生做右相,他自己不肯非要回乡隐居。”

“咱让胡惟庸当了右相,他又有诸多话说。”

“敢情,咱这个皇帝,做的事,说的话全都是错的,只有他才是金口玉言,才是对的?”

他当然知道刘伯温和胡惟庸不合,可是他也十分地自信。

因为他觉得胡惟庸这个家伙,在自己的眼皮子下,是绝对、万万不敢对刘伯温如何的。

难不成,他还敢和太监相互勾结不成?

“重八,你明知道胡……”

马皇后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见李谨进来通报道。

“陛下,娘娘,太子殿下,顾御史到了。”

闻言,老朱看向大儿子。

“他来做什么,你叫的?”

他可没叫御史过来。

朱标点点头,然后看向李谨道。

“叫他进来。”

这还是顾晨第一次见到马皇后,和他想象中形象倒是差不多。

威严中带着些慈爱,看着慈爱却又不失威严。

总结:很有国母的风范,怪不得从正史到野史,从来没有一个人黑过她,黑也只从脚下手罢了。

“臣,御史台顾晨,见过陛下,娘娘,太子殿下。”

不知道这次叫自己来,又是有什么事情。

想想看,好像自从参了老胡小妾的弟弟开始以后。

自己的好日子貌似就已经到头了,鱼也摸不成,成日被老朱家奴役,想想也很是惆怅啊。

“顾晨,诚意伯病重,陛下让胡相携太医前往,唯恐不重视,可为了周全,孤想让你随胡相一同前往。”

“你可愿?”

不是他朱标多心,实在是他不放心胡惟庸的为人。

老朱这才明白儿子的意思,不过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确实,谁知道老胡会不会突然失心疯?

还是有个刚直不阿的御史看着,方才能够放心啊。

“你就是顾晨?”马皇后听父子两人,说起过此人的名字,便嘱咐道:“你是韩宜可得徒弟,想来人是正派的,可一定早看好了才是。”

她也不知为何,总是觉得会有人迫害刘先生。

“是,陛下,娘娘,太子殿下,臣遵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再说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没有拒绝的胆子啊。

胡惟庸啊胡惟庸,你可真是我顾晨的灾星。

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能离这个大灾星远一些么?

要说这刘家,可谓是满门烈性子的人了。

刘伯温就不用说了,清高,那是满身的傲骨了。


朝廷重视抓贪,百姓们就能硬气一些告状。

若朝廷不重视抓贪,百姓们自然有委屈往肚子里咽。

生怕惹了权贵,全家都因此而遭殃。

“那么,何为保密协议?”

字面意思朱标是懂的,可他没听过这个说法,便还是让人解释一下,免得是自己会错了意。

顾晨轻声道:“自然是让工匠们全部签字画押,并且承诺保密印钞司的一切事务。”

“但凡泄露,砍头处置。”

“免得到时候他们铸成大错之后,又怨东怨西,说自己是不知者无罪。”

“签字画押之后,大家心里头,自然也就有杆秤了。”

别的地方还好说一些,可印钞一事,却是万万不可以马虎的。

若让大家知道,多说一个字要砍头,那么除了亡命之徒,想必大家伙都是不敢如此的。

“甚好。”

朱标首先表示赞同,可一旁的老朱却还有更好的想法。

“砍头太便宜他们了,给咱改成诛杀全族。”

既然要多要自己的俸禄,那自然要从严治理才行。

闻言,朱标深吸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反驳,显然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顾晨:“……是。”

还是老朱你比较狠,和你比起来,朱小四都要仁慈不少。

从奉天殿出来,顾晨有点怀疑人生,为什么老朱今个儿,不说要赏赐自己,明明他都准备好要什么。

那就是去管印钞司,总比日日在御史台骂人好吧?

殿内。

“爹,顾晨立了大功,爹就不赏赐他点什么?”

朱标不理解,也不赞成,有错当罚,有功自然该奖。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赏什么?”

对于赏赐这种事,老朱向来小气,他笑呵呵把纸币给揣进自己怀里,准备一会儿给妹子拿去瞧瞧。

他看向不高兴的儿子,解释道:“这小子不仅聪明,还有颗赤诚之心,且没有他师父韩宜可迂腐。”

“韩宜可太直,咱准备,过两年就调他去别处,否则得罪之人太多,恐怕是不好保命。”

“顾家小子,看着刚直,实则心里头自有把算盘,却又不似陈宁那么奸猾,是个干御史的干苗子。”

说白了,他就是不喜欢骂的太狠的老韩。

可是他又知道老韩是对的,所以就想出这么个法子。

找个嘴巴没那么毒的人上位,如此自己心里舒服了,也不耽误他治贪,岂不是两全其美?

顾晨回御史台,需要路过吏部,谁知刚撞见陈宝船从里头,垂头丧气地出来,表情颇为难过。

“顾兄,吕大人不肯答应我去定远。”

这位吏部尚书吕本,是太子次妃吕氏的爹爹。

顾晨疑惑道:“理由是什么?”

按道理说只要陈宁肯放人,吕本没道理要把人扣着。

“他说我不适合当地方官。”陈宝船多少有些委屈:“你说我,已经入朝四年,这四年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

“从不告假,从不迟到,从不会得罪哪位大人,不知道为何,吕大人要如此为难我。”

虽然偶尔摸鱼,可是谁不摸鱼,干啥就针对自己。

说着,陈宝船甚至都想哭出来了。

“不,不是,不至于陈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顾晨有些无语,不就是一件小事么?

“男人,男人就不能哭了,你前些日子还在太子殿下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呢。”

陈宝船委屈得要死,明明说了同级官员都可去定远。

别人都不愿意去收拾烂摊子,自己愿意去吕大人还不让?

凭什么啊?

“好了,你先别着急。”顾晨沉吟了一下以后,轻声道:“我帮你想想法子,你先回去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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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黄大人,请坐。”

顾晨连忙把主位让出来,然后赶紧让人拿碗筷上来,并让人赶紧再切一些羊肉再烤点馍馍来。

“大人是……”

顾淮两口子站了起来,多少显得有一些拘谨。

“哦,两位不必客气,咱们是顾大人的同僚,从七品,官还没顾大人大呢,坐坐坐。”

顾晨刚要解释,就听见老朱笑嘻嘻地解释自己的身份。

还说他是自己的下官,让顾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要说这编瞎话,还是得属老朱的功底深厚。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如果让哥哥嫂嫂知道他是皇帝,或者说是自己的上司,这顿饭怕是会吃的战战兢兢。

可若是官职不如自己,哥哥嫂嫂倒是能自在一些。

果然,听说官职比弟弟低,顾淮立刻就放松下来了,甚至还笑呵呵地安慰着老朱父子。

“只要是个官,为朝廷办事,官大官小其实都无所谓,来来来,大人,喝点酒暖和。”

酒是最便宜的烧刀子,五分钱一两,有些烈。

可老朱却很是喜欢此酒,还一点儿也不嫌弃,一边吃着东西,还不忘和顾淮说话聊天。

“我听顾大人说起过你,卖包子供弟弟考了进士,当了官,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因为喝了酒,又说起以前的事,顾淮不由地有些伤感。

“我爹考了一辈子,也没在元廷给考上个秀才功名,去时的愿望,就是希望家里出个读书人。”

“咱们汉人呐,向来看重孝道,你说我们能不供嘛,砸锅卖铁,不吃饭也得让他念书啊。”

“这孩子也争气,寒冬腊月的,鞋破了也不吭声,手上长了冻疮,他也坚持五更起床读书写字。”

“如今都好了,中了进士,当了官,还娶了个好媳妇,爹娘的愿望也算是给实现了。”

“等我俩将来死了,也能下去见列祖列宗了……”

说着说着,顾淮忍不住冒了泪花,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老朱天生和穷人有共鸣,当即便热切地聊了起来。

从元廷的迫害,聊到当年义军的混乱再到如今稳定。

顾晨怕老哥说错话,想让他别说那么多。

可又不敢直接开口,最后干脆直接就摆烂了。

反正自己又没贪,绝对不可能被抓到辫子就是了。

苏婉盈感觉出丈夫的情绪不对,又看着丈夫,还给两个官职不如自己的人添酒,态度甚是恭敬。

她心里有了些数,怕是这两位的身份不一般。

两人聊完了苦事,又开始聊起今年大雪之下,死了多少人家,路上遇到的那些人间惨剧。

听的老朱泪光闪闪,感慨颇深,忍不住又干了两杯酒。

越喝越说,越说就越喝,渐渐的天都要黑了。

顾淮的酒量可比不过老朱,都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忽然,朱标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顾大人,你用的是什么碳,怎么两个时辰了还不灭呢?”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宫殿用得是最好的银霜炭,一天一夜都不会灭,而普通炭最多不过一个时辰。

可如今,这都两个时辰了,这炭却依旧旺盛得很。

可顾晨的俸禄是绝对用不起,也没有资格用银霜炭的。

此话一出,老朱也不喝酒了,等着顾晨的解释。

只不过眼底寒意,还是唬得顾晨心底凉了凉。

“黄大人。”顾晨忙拱手道:“这是下官自制的蜂窝煤,一小块最少能燃三个时辰,来人啊,把锅端开给两位大人瞧瞧。”


大哥顾淮也笑道:“我和你嫂子明天就去找蔡媒婆,苏姑娘今年都十九了,再拖也不像话。”

“我昨日还和你嫂子说呢,实在不行就把这房子卖了。”

“另外租赁个屋子,也不好耽误了你的终生大事。”

爹娘走的时候,这个弟弟才七岁,一转眼都二十三岁了,却还迟迟没有成亲,他都没有脸去给爹娘上坟……

“哥,你别这样。”顾晨忙道:“这房子是爹娘给你的,我的事,让我自己努力就成了。”

虽然父母肯定是给两个儿子的,可这几年哥哥嫂嫂供他读书,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

他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惦记家里的房子。

这时候,八岁的小侄子,顾灏看着那堆钱问道。

“二叔,当官能挣那么多钱,我以后长大了能当官么?”

他看苏家的小孩子,都能读书,说是读书就能当官。

可是自己,却只能在家里帮着娘亲干杂事。

“当然可以啊。”顾晨轻轻地,摸了摸侄子的头,看向哥嫂道:“哥,嫂嫂,送灏哥儿去读书吧。”

“不管当不当官,能识几个字总是好的。”

“束脩你们不用担心,我来想法子就成了。”

顾淮夫妻是卖包子的,其实每天也能挣些钱。

只不过,三年前,为了让他进京赶考日子好过些,又借了不少,去年才还完,所以亏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成,哥就不和你客气了。”顾淮笑呵呵地说:“灏灏,听见没,还不快谢谢你二叔。”

兄弟之间就是这样,我帮你一把,你帮我一把,这样齐心协力,就不愁这个家族不好。

说到娶亲,你以为就现代人娶媳妇很困难吗?

古人也是一样的,苏家看重的是顾晨的才华和官职,只要面子上还过得去,也就行了。

可就算是这样,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承担的。

比如他和苏姑娘苏婉盈成婚,顾晨最后的花费总共是。

礼银二十六贯,迎送彩银四钱,叩门彩银六钱。

给掌翰礼的人两贯钱,然后再给迎书彩银八钱,迎书就是成婚用的文书,相当于结婚证的意思,还有瓜果、布匹物品若干八贯。

租马车,马匹别的七七八八,包括办酒宴最少得十贯钱。

最后总计,花费四十七贯八钱。

当然,身份不同,花费不同,如果他娶的村里的普通姑娘,那自然就不用花费这么多。

驴车也能,走路也能。

这四十七贯钱,差不多需要顾晨不吃不喝两年,才能挣回来。

要不是太子殿下接济,只怕是他还得再努力几年。

办完婚礼,他就只剩下十两,还好到时候还有随礼。

应该能回点血,起码走的时候能给哥嫂留十两。

“打工人的日子真苦,最要命的还是给老朱打工。”

你说他命怎么这么苦,怎么不穿到宋仁宗时期,人宋仁宗时期,正七品官员年俸整整四百二十贯钱。

就这,还没算上提成呢,人家算上提成有一千多贯。

再看看老朱。

啧,铁公鸡,一毛不拔的。

可惜他也就是只敢想着,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苏县丞最近挺得意的,别看自己只是个八品官。

可他女婿却是个七品官,最关键人家还是京官。

能上朝面圣的那种。

虽然人家是站在犄角旮旯的,但胜在能沾惹龙气。

要知道,县令大人都见不到皇帝。

自己就更不用说了,恐怕连皇帝的衣角都摸不到呢。

因为定了这门亲,县令大人都得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就连知府大人下来视察,也不敢得罪他。

就怕他和女婿说点什么,到时候被参上一本。

苏县丞越想越得意,看女婿的目光就越看越喜欢。

张口闭口就是贤婿、贤婿的,看的旁的女婿十分眼热。

他老婆张氏看不下去,忍不住轻声警告道。

“老爷,你是老丈人,怎么能对女婿如此殷勤,差不多得了,你对另外四个女婿可没这么热情。”

苏县丞家底厚,家族从宋朝起,就已经是地主了。

他能当这个八品官,也是因为当年的洪都之战时出了粮食。

所以,得了这个县丞来做。

“他们能见皇帝?”苏县丞反驳道:“他们要是能见皇帝,我也像对顾贤婿一样,把他供起来。”

“对了,嫁妆准备好没,明天闺女就要出阁了。”

“你要不要再去对一遍嫁妆,看看要不要再添点儿。”

这挑女婿,他还是很有一套的,首先不能太上赶着。

厚厚的陪嫁他是可以给的,可这个聘礼的诚意。

他必须得让女婿挣来给自己,这是规矩只是其一。

而且太容易得到的,他也不会去珍惜不是?

“还添,不添了。”张氏嗔道:“已经比别的女儿多了,再添,回头另外几个知道了的话,姊妹间会起嫌隙的。”

“大不了,以后他们两过的拮据,咱们再帮衬就是了。”

反正家里五百多亩地呢,不愁供不起女儿女婿。

“成,也成。”

苏县丞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仿佛已经看到女婿拜相提携全家。

而自己,也成了相国老丈人的美好场景了。

成亲当日,县令登门贺喜,因为顾家的院子有点小,所以酒席也摆到了长街上头去。

而顾晨每接待一位宾客,都会嘱咐一句。

“来吃席就好,不必送礼,实在要送也别超过一贯钱。”

顾家老族长亲自收礼,登记造册,也是不收超过一贯钱的礼,所以很多人只随了九百九十九文钱。

反正也不麻烦,钱都是一贯钱一吊,直接取下一枚就行。

县令大人见了都不得不感叹,御史台的人就是不一样。

瞧瞧,成婚收礼都这么严谨,真是值得学习。

晚上顾晨挑了盖头,见到媳妇美艳动人那张脸后就有些结巴。

“你……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拿着吃的来?”

这四年,虽然没怎么见到她,可平时却有书信来往。

少女字迹娟秀,说话得体,倒是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大嫂已给我煮过面了。”

苏婉盈见夫君这副害羞的模样,不由地玩笑道。

“顾郎这一去就是四年之久,实在叫我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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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看到老朱登门时,真的吓了个够呛。

你说他登谁的门不好,登他一个低等官的门做什么?

不过想想也是的,御史是官低,但是权力很大。

老朱路过时,上门瞧一瞧,倒是也没什么奇怪的。

“什么?”

苏婉盈捂着嘴,有些不可思议,她本来以为就是个大官而已,没想到却是陛下亲自登门?

可陛下那模样,哪里像个皇帝?

不过想起陛下的身世,苏婉盈又忽然觉得能理解了。

“那相公,咱们家,有什么地方不妥当的么?”

顾晨摇摇头,他自己觉得没问题,可不知道心里是老朱咋想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呗。

反正他要啥,自己就给啥,苟着保命就得了。

只要有源源不断的东西和法子,总能熬死老朱的。

朱允炆想当仁君,又不杀生,等朱棣登基以后,他就学那个谁,对,杨荣一样跪地称臣。

这个日子啊,也是能过的。

马车里,老朱拿着那张方子,嘴角的笑容就没耷拉下来过,想起顾晨吃瘪的表情更是好笑。

“这些个文人,就是不够爽快,想要什么从来不直说,等着咱非要赏赐他们,咱偏就不如他们的意。”

既省钱,又爽快。

“爹~”朱标看着父亲,这副得意的模样忍不住道:“你可是天子,怎能和臣子计较这些小事。”

大家都是这种性子,又不是只有顾晨是这种性子。

“咱偏要计较。”老朱把方子揣怀里,吐槽起了刘伯温:“你瞧瞧李先生,还有刘先生。”

“知道咱为什么喜欢李先生,不喜欢刘先生么?”

“因为李先生直接,他想要娇妻美妾又或者黄金豪宅,他会动嘴,不像那个刘先生。”

“他就跟那个不食烟火的神仙一样,咱就不喜欢这种人。”

其实最让他生气的是,刘先生动不动就要离他而去,动不动就要辞官归家,他就不明白了。

怎么刘先生就不能好好的,在朝堂上为大明继续效力呢?

好好好,既然他清高,那他就成全他的清高好了。

“爹,每个人性子不同,咱们还是请刘先生回来吧。”

“这个胡惟庸,瞧着不怎么样,儿和娘都不大喜欢他。”

朱标和自己母后一样,都更加喜欢清高一些的刘伯温。

可无奈老朱的性子倔得很,始终都记恨着刘先生弃他而去之事。

老朱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当然知道胡惟庸奸,刘先生才是那个好的。

可是,万万没有让天子,去请臣子回来的道理。

当然了,如果他自己愿意回来,那他朱元璋还是可以原谅他的。

看着老爹傲娇的模样,朱标忍不住在心里直叹气。

爹若是倔起来,十头牛也是拉不回来的啊。

这个年过得很快,顾晨带着一家人逛庙会下馆子,看尽了应天风光,在他要上朝的前一日,顾淮夫妻便要回去了。

“大哥,大嫂,再住一段时日吧?”

顾晨真心希望他们在住一些时日,不要走的那么匆忙,他还想能多陪着哥嫂几天呢。

“是啊,大哥、大嫂,就再多留几日再说吧,相公的假少,您们来一趟不容易,何必要走的这么匆忙?”

这两人好相处,也不会对自己摆谱,苏婉盈还挺喜欢他们的,所以便主动出口挽留。

“不住了,不住了。”严氏笑道:“我见你们过得好,心里就高兴了,家里的包子铺还要开门。”

“孩子还要读书,不说这些,就是三黑也要吃饭,走了这么久,你翠婶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它喂好。”


他的儿子,刘链也是。

他爹死了以后,老朱就给了刘链的官做,历任考功监丞,监察御史,还有江西右参政,可见老朱是想大用他的。

他为人刚正不阿,可惜,却在当官两年后受到胡惟庸党派胁迫,他便堕井而死,享年三十二。

他还有个弟弟,叫刘璟,刘链死了以后被老朱任阁门使,后来任谷王府长史,后建文元年,随谷王回京。

给朱允炆出计策十六条,可惜朱允炆一条也没采纳,后来李景隆兵败,他就归隐乡里。

朱棣登基以后,叫他回来继续当官,然后被拒绝了。

朱老四是什么人?

你敢拒绝他,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朱老四让人把他抓到京城,把他给关了起来。

可能是想着关一关,他就可以想通然后给自己办事了。

可惜,他选择自缢而死。

到了刘链的亲儿子长大以后,便学乖了很多。

他开始收敛锋芒,死活也不肯踏入官场半步。

可以说,这刘家满门,是成也个性,败也个性。

若不是这身清高的个性,他们也不会被朱元璋看上。

可若不是太清高的个性,也不会死的那么快。

过刚易折啊!

韩国公府。

“老师,您说上位这是什么意思,看刘伯温就看刘伯温吧,怎么还让一个跟屁虫看着呢?”

难不成,陛下是不放心自己,觉得自己会对刘伯温下手。

李善长是洪武四年退休的,虽然人已经在家听曲钓鱼搂美人,可他耳朵眼睛确实灵得很。

朝堂上的一举一动,他全部都心里门儿清。

“上位这是怕你对刘基动手,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

老李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嫉妒有才华的人。

像刘伯温这种人,他一向就不怎么喜欢。

况且两人还因为杨宪结了仇,他自然巴不得他不好过。

“不敢欺瞒老师。”胡惟庸倒是坦诚,后又笑道:“只是上位这个态度,学生便在想……”

要不然再等等?

别被御史台咬着了,到时候可不好脱身呐。

“你可是堂堂的相爷。”李善长看着湖里的鱼,笑着道:“若是想麻痹一个御史的眼睛,那还不简单么?”

跟着陛下那么多年征战,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是对着敌人,下手越狠,才对自己越好。

两人对视一眼,心口不宣地笑了起来。

可他们不知道的却是,他们如今每一步的行为,都是在为日后,锦衣卫的成立而铺垫。

“跟着胡相,你要万分上心。”

韩宜可拉着他的袖子,左右看了看后嘱咐道。

“你最好想法子偷偷告诉刘先生,太医开的药能不喝就不喝。”

“别到时候喝了药,加重了病情,胡相会不会被追究不知道,你可是从中脱不了干系的。”

若是可以,他都想代替徒弟去,可御史台也忙着呢。

“先生放心吧。”顾晨拱手,规规矩矩对他行了个礼:“下官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的。”

史书上的记载是,刘伯温偶感风寒,太祖令胡相携太医前去医治,结果越医越严重。

然后死了。

导师大胆猜测,刘伯温可能不是被老胡害死的。

而是肝癌晚期,药石无灵,所以才死的。

如果胡惟庸想弄死他,还有一点点可能性阻止。

可是如果是肝癌晚期的话,恐怕是真的没法子了。

青田到南京,六百里路,不过这回是可以走水路的,水路要比陆运快许多,再加上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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