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选篇章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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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5-01 02:09:00
  • 最新章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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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晨陈宝船出自军事历史《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作者“卿岁岁”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两位大人……”朱桓拱手,正要解释什么,却被郑士元抬手给阻止了。“知县大人,希望从今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发生,我们先告辞了。”不顾他的阻拦,郑士远和顾晨离开。待出来以后,老郑才低声道:“定远县的税收账簿,有非常大的问题。”顾晨肯定地点点头,这不是废话么?没有一点证据,老朱怎么可能让人下来查自家侄子......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朱桓气的胸口疼,可更加害怕被查出什么让皇帝知道,到时候自己的好日子可过不下去。

不但过不下去,说不定到时候连个县令都混不上了。

“怎么办?平日里养着你们,如今该你们想法子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哑巴了?”

他一拳头砸在书案上,狠心地咬牙切齿道。

“不如,把他们两个杀了算了,一了百了最好。”

反正,这两人也就带了几个人,好收拾得很。

“不可啊大人。”县丞胡可忙道:“御史代表的是陛下,若是死在咱们的地盘,陛下肯定会大怒彻查的。”

“若是被陛下给查出来,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下官觉得,还是收买为上,和气生财最好不过。”

他觉得县令是不是有点傻,怎么连这么蠢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你把查案的御史杀了,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哎,那要怎么收买?”

朱桓想起连茶缸子都要自带的两人,觉得自己脑瓜子青痛。

“你是胡大人的义侄,还是要拿个主意才好啊。”

胡可和胡惟庸本没有关系,就连祖籍也不在一个地方。

可因为朱桓是皇亲国戚的原因,再加上胡可有心攀附。

所以胡惟庸便顺水推舟认了个义侄。

结个善缘,也卖个好脸。

对定远不对劲的地方睁只眼闭只眼,顺便给了个御史去查案的消息。

胡可也挺头疼的,他也不想自己好容易得来的富贵没了。

还得脑袋搬家,冥思苦想后才道。

“那个姓郑的是个硬骨头,年纪也大什么都见过。”

“知县大人,我觉得咱们最好,还是从那个年轻的顾大人下手。”

年轻人心性不定的,最是受不得诱惑。

朱桓问道:“成么?”

那个家伙连好茶也不敢喝一口,真的可以收买么?

“应该成。”胡可分析道:“大人您今天没注意,他听说那茶是雨前龙井的时候,那眼睛都直了。”

“我觉着,肯定是因为郑大人在,所以他这才不敢收。”

“表面上虽然不敢收,可那心底怕是巴不得咱们找上他,给他些好处。”

“这天下谁不知道,当京官苦啊?”

天子脚下得时刻警醒,过的又不好,谁不乐意到地方上享受享受?

“有道理,有道理啊。”

朱桓乐想越觉得行得通,便让人去拿了一百两银子。

放在一盒茶叶里头,然后上边儿铺满了茶叶,以此来作为掩饰。

“拿去,悄悄地,放到顾大人屋子里去。”

这送礼可不能太明显,藏着掖着送才是最好呢。

胡可拿了匣子,看着两个雪白的银锭,忍不住流下了贪婪的口水。

“一百两?”

“县令大人也太大方了,万一对方贪得无厌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便理直气壮地拿了个银锭出来。

可只送一个银锭又不好看,他便又换了两个二十多两的小银锭。

然后交给自己的随从,让他亲自把匣子送去顾晨下榻的客栈。

那随从也是个坑货,而且贪财,想着这种东西,又不可能当面对质给了多少好处。

所以呢,又给拿了一枚银锭,只剩下一枚给送了过去。

等顾晨查了一晚上账,和老郑回到客栈,就发现自己屋子里多了个东西。

待看清里头是茶叶,还有一枚银锭以后他当场就开骂了。

“这看不起谁呢?”

“这东西到底谁放我屋子里的,我是这种人么?”

“简直岂有此理,居然侮辱朝廷命官。”

别欺负他不懂行情,上个受贿赂被砍头的御史,人家可是给了五十两。

整整五十两,一个大大的银锭。

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要少这么多啊?

公平吗?

隔壁的郑士元听到动静以后,连忙来到他的屋子里。

“顾大人,发生了何事?”

虽然说一般的贪官,都不敢杀来查案的御史。

可朱桓是皇亲国戚,这事谁又说的准呢?

自己一把老骨头无所谓,可这顾大人还年轻呢……

“郑大人。”顾晨连忙走了过去,指着那匣子道:“贿……贿赂……您可得给我作证。”

“我只摸了一下,当场就喊出来了,可一文钱都没拿,更加没有花一文钱。”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

“茶也没喝一口。”

为了二十多两银子不要命的,他可是做不出来的。

他缺钱也没错,可他的玻璃坊马上就要开业,不知能赚多少个二十两呢。

最关键的是,这点钱,你看不起谁呢?

“我知道了。”

郑士元拿过匣子,直接往门外走去。

“咱们现在,就去把这匣子还给知县大人。”

“哦,对了,把咱们的文书先生带上。”

御史台也是有文书先生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记录。

嗯,有点像法庭上的书记员。

官不大,事挺多,但是非常重要。

他笔下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县衙。

朱桓看着面前的匣子,扭头看向胡可,用眼神询问。

“不是一百两吗?”

胡可也非常懵,看向身旁的小厮,用眼神询问。

“不是五十两么?”

后者脸上写满了心虚,死死地低了下去。

完了,完了,差事保不住了。

而顾晨居然奇迹般地,读懂了他们的眼神交流,心情稍微好了点儿。

很好,不是看不起自己。

原来是有中间商赚差价。

嗯,中间商真可恶。

“两位大人……”

朱桓拱手,正要解释什么,却被郑士元抬手给阻止了。

“知县大人,希望从今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发生,我们先告辞了。”

不顾他的阻拦,郑士远和顾晨离开。

待出来以后,老郑才低声道:“定远县的税收账簿,有非常大的问题。”

顾晨肯定地点点头,这不是废话么?

没有一点证据,老朱怎么可能让人下来查自家侄子?

“可朱桓干的坏事,却不止一条。”

自然不止一条,还有私自加税,各种名目,数不胜数。

见到漂亮的良家妇女,还喜欢仗势欺人,奸淫掳掠。

“今儿晚上三更,你去一趟凉亭村。”

“找一位卢姓女子,找她要一份口供,再偷偷把人送到京城交给韩大人。”

只有顾晨,一直打瞌睡。

“急。”顾晨先肯定,自己是有忧国忧民的心思的,然后道:“臣只是身子不好,气血不足,所以总想瞌睡,还望燕王殿下见谅。”

还是不是人啊,怎么连打个瞌睡都要管这么多?

“真的?”

朱棣表示不信,然后语气带着些警告道。

“顾御史,路上就算了,到了地方你要是还敢打瞌睡。”

“本王就回去告诉我爹和大哥,让他们治你的罪。”

他此次跟着来,除了见见灾难以外,也是监督的意思。

老爹生怕官员懈怠贪污,怕官员不作为和钱粮长翅膀飞了。

“是,臣不敢。”

顾晨此时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看向朱小四。

“臣听闻,陛下和娘娘,已经在为殿下相看王妃了,不知看中了哪家的姑娘没有?”

他听说,徐妙云自十二岁起,就在马皇后身边为女官。

受马皇后宠爱的同时,和朱棣也是时常见面。

怕不是,老朱家的内部早就已商量好儿媳妇的人选了吧。

只等徐达北伐回京,再把这件亲事公布于天下。

古代不论男女,年少时都羞涩,饶朱棣脸皮再厚,也没忍住红了脸,支支吾吾地怼道。

“与……与你何干,本王的婚事,你也敢多嘴多舌的?”

想起徐家姑娘越发长开的容貌,朱棣脸红得更厉害了。

他恶狠狠瞪了顾晨一眼,便双腿一夹马肚飞驰而去了。

文人的嘴,实在是讨人厌得很。

顾晨见他这模样,便知道朱棣的亲事肯定已经定下了。

明初第二位贤后,马上就要嫁给燕王朱棣为妻咯。

历史上朱棣有了这位女诸生为妻,他靖难之役起事也更顺畅。

据说,靖难之役。

这位女诸葛没少出谋划策,还让朱棣没有后顾之忧,无愧于
“他那个妾室,听说当年是大着肚子进门的。”

“蓝夫人那会儿还没儿子,捏着鼻子喝了她的妾室茶。”

“如今,常将军和蓝夫人都去了,国公府的那些富贵,都落在了庶长子常茂的身上。”

陈宝船手臂撑着饭桌,对此人那是极为的看不上眼。

“他从小同太子、亲王一同在一块儿读书。”

“陛下是希望他长大了,能和常将军一样为国分忧。”

“可就在去年的时候,我无意中听说了一件事,他居然,把其父生前纳的一位妾给……”

剩下的话不必说的太明白,只要成过亲的人都应该明白。

“什么?那孩子可才十五不到啊?”

朱元璋还没称帝的时候,蓝夫人就得病死了。

老朱怕常遇春寂寞,所以赐了两个小妾。

那时候才十几岁,如今大概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

可是常茂这个浑小子……

史书上,确实记载过这孩子有些不成器。

比如忤逆岳父,想给生母要诰命,还结交胡惟庸等等诸多令人失望的事情,最终在洪武二十年被杀。

可没想到的是,这孩子还这么小,居然就惦记起来父亲之妾了。

他爹才刚死了四年,他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还真是,孝顺啊……

哄堂大孝!

“嘘,这事,陛下是知道的。”陈宝船低声道:“只不过,还把人叫进內廷,听说是大骂了好几个时辰。”

“可是,常将军早亡,陛下还是想善待他的儿子。”

“所以他就把这事给压了下来,不许大家议论这件事。”

“最近啊,我听说,陛下是想给常茂找门亲事,让媳妇管他,看中了冯胜将军家的闺女。”

冯胜是个好将军,满身的战功。

虽然结局时,朱元璋怕他功劳太高,自己立的皇太孙压不住。

所以,他就把人无罪赐死了。

可现在老朱还没疯魔,他愿意把冯家闺女,指婚给常茂,足可见老朱对常茂的心意。

只要常茂别那么不中用,最后怎么也有个好结局。

在此,顾晨不得不感慨。

其实这死的早也是有好处的啊,起码子孙受到了帝王的善待。

不必活那么久,还要受皇帝的怀疑。

只不过,嫁给这么个不中用的,那姑娘真可怜。

“想啥呢。”

陈宝船见好友不说话,而是若有所思,他连忙解释道。

“我只是同你闲聊几句罢了,你可千万别犯傻。”

“陛下都不许大家议论,你若是把这事捅出来的话,我给你说,你恐怕就死定了。”

上回朱桓的事多悬,那家伙可姓朱。

自家好友硬是,和左御史台的那帮疯子一块儿,逼得燕王殿下杀了朱桓。

他到现在想想还担忧呢,也不知道好友有没有遭记恨。

“你当我傻啊?”

顾晨自然不可能去触霉头,他正色地看着陈宝船。

“如今定远县令一职还是空缺的,我建议你想个法子,去吏部找找门路,给自己换个地儿待着吧。”

见他要说话,顾晨连忙抬手制止,然后认真地道。

“真的,你听我的,别跟着陈宁,离他们越远越好。”

要不是因为这些年两人有些兄弟情,顾晨才不打算提点这几句呢。

至于他听不听自己的,那就他自己的事情了。

奉天殿。

老朱看着一堆反对自己印钞的奏疏,心里觉得烦不胜烦,这些人不懂自己的心思啊。

可当看到顾晨的奏疏时,他便觉得眼前一亮。

当看这年轻人,居然懂得自己为何印钞的想法,还能够举一反三把利弊说清楚不禁有些高兴。


顾晨本来是不想多话的,可实在不忍心郑老头回头被老朱记恨。

到时候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弄去当劳役。

多苦啊!

老朱本来就头疼的要死,这回见又出来一个头铁的,脑袋就更加疼了,可还是只能咬牙道。

“说。”

怪谁呢?

御史台的职责是他给的,也是他让御史台去查案的。

现在证据全都确凿,他公开包庇本来就不体面。

要是再因此迁怒正直的御史,那以后岂不把言官的路堵死了。

那谁还敢跟自己说真话呢?

“臣以为,依胡相所说,既然朱县令乃天子家人,不该如寻常人一般打杀,应由天定。”

“既然如此,还不如由天子家人射杀的好。”

“只有天子家人动手,这天下之人自然心服口服。”

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你老朱想保人,那大家自然说不得什么二话。

可你不能拿胡惟庸来糊弄大家,大家又不是傻子。

哪能那么轻易相信呢?

“黄口小儿。”

胡惟庸见这家伙又跑出来,和自己作对便道。

“你天子家人沾同族人的血?”

自相残杀,从来都是皇家人忌讳的,老朱的眉毛也紧紧地拧了起来,他可不希望这样。

“胡大人急什么?”顾晨却冷笑道:“怎么,胡大人是想越俎代庖,自己杀天子家人?”

既然人家朱桓是朱家人,凭什么要你胡惟庸掌生死啊?

“你……”

饶是知道御史台的言官口才了的,此时却也不好怼回去。

是啊,他一个臣子。

凭什么掌握姓朱的生死呢?

韩宜可反应过来,立刻上前道:“臣附议,陛下,请让天子家人执剑,亲属回避。”

见朱桓的老爹爹急的跳脚,他又慢吞吞地补上了一句,而后嘲讽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朱家的祖宗显灵,自然是会显在朱家的子孙身上,怎会好好的,显在一个外人身上?”

皇权至上,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玩弄皇权的。

“好,好啊,说的有道理。”

老朱哪个恨啊,要杀自己侄子就算了,还要他们姓朱的自己动手。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好大儿,然后轻轻摇摇头。

不成,不成。

这个坏人,绝对不能让标儿来做。

然后又看向老二,还是觉得有些不成。

这孩子小时候倒是机灵,长大了却不怎么靠谱。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做的太明显可是会招人恨的。

老三……

脾气暴躁,本来名声就不好了,还是算了了。

老四嘛。

聪明,也没什么坏名声,不如就交给他算了。

“老四啊,你来。”

朱棣今年才刚刚十四岁,接过老爹的弓箭后就有些为难,可抬眼看到大哥眼底的杀气。

再看台阶下,跪着的受害者,还有部分御史的眼神。

他幼年的心灵,做出了个决定,那就是他要违抗父命。

朱棣拉弓先是对准朱桓的脑袋,然后又对准他的脖子。

最后又对准他的胸膛,给朱桓下尿了箭也没发出去。

“燕王殿下,手下留情啊……”

朱桓的老爹爹老泪纵横,戚艾求情,生怕伤着他的宝贝儿子,看得老朱心里头酸溜溜的。

正要说话,就连自家老四利箭飞出,正中朱桓的胸口处,而朱桓也双脚一蹬,没了气息。

“我的儿啊……”

朱六九见儿子没了,当即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朱即刻站了起来:“还不赶紧给人扶下去。”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第四个儿子,目光带着责怪,仿佛在说:“让你假射,你还真给人射死了?”

这下可好了,老哥哥还不得给气死。

朱棣努了努嘴,看了胡惟庸一眼,意有所指地道。

“儿子也不知道咋回事,您说这祖宗显灵都显到胡相身上,就是不显到儿身上,真是奇了怪了。”

在他看来,只杀一个朱恒,已经很给这位皇叔面子,要是换了别人,这老爹爹也得死。

朱棣的这句话一出,百官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当然了,胡惟庸可笑不出来,燕王这不明显骂自己呢么?

朱标就不同了,他十分欣慰地看着自家四弟。

“长大了,箭术有大长进,胡相,你还是得多练,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如个十四岁的孩子了?”

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我这小老弟会明辨是非呢。

胡惟庸拱手:“……是,殿下,臣一定好生练习。”

我听的是你爹的话,你来阴阳我做什么?

老朱被迫打杀了皇侄,气得他心肝肺都在疼。

“叫那个顾晨过来。”

亏他还提拔这个家伙,结果他就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

不行,非得骂一顿出气才行。

在一众同僚同情、担忧的目光下,顾晨再一次来到了奉天殿中,刚一进来脑袋上就挨了个奏疏。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利用朕的皇儿达到目的,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们御史台的脑袋了么?”

虽然,他确实不想动,也不能动,但谁能保证你一辈子不犯别的错,不被他老朱逮到别的小辫子呢?

“陛下,臣不曾利用皇子。”

顾晨跪了下来,在老朱盛怒的表情下开始解释这么干的好处。

“只是臣以为,皇亲国戚,并不是可以贪污腐败的理由,今日陛下饶了皇侄,将来的皇亲国戚便会效仿之。”

“陛下,臣以为,让皇子动手,会起到更好的震慑效果,长痛不如短痛,如此让皇亲知道收敛。”

“以后也会知道收敛,以免陛下要因为皇亲犯法之事,时常因此痛苦,这是最好的法子。”

剩下的一条他没说,还可以以此来警示一下皇子。

姓朱不是保护符,犯了法,一样会被追究的。

当然,他有自知之明,皇侄算了,皇子老朱是绝对不可能对他动手的,他可是历朝历代最宠儿子的皇帝。

“长痛不如短痛?”

朱元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自然明白顾晨说的有道理。

他是农民出身,现在还能找到的亲戚全是苦出身。

当苦出身有了钱和权,也是很容易变成欺负、压迫的人,若是不整治,将来这事还不知道有多少。

“下去吧。”

朱元璋也没心思骂人了,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不可能因为一个皇侄,就拿御史台的官员撒气。

错的不是他们,是自己,自己没能约束好他们。

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大哥顾淮也笑道:“我和你嫂子明天就去找蔡媒婆,苏姑娘今年都十九了,再拖也不像话。”

“我昨日还和你嫂子说呢,实在不行就把这房子卖了。”

“另外租赁个屋子,也不好耽误了你的终生大事。”

爹娘走的时候,这个弟弟才七岁,一转眼都二十三岁了,却还迟迟没有成亲,他都没有脸去给爹娘上坟……

“哥,你别这样。”顾晨忙道:“这房子是爹娘给你的,我的事,让我自己努力就成了。”

虽然父母肯定是给两个儿子的,可这几年哥哥嫂嫂供他读书,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

他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惦记家里的房子。

这时候,八岁的小侄子,顾灏看着那堆钱问道。

“二叔,当官能挣那么多钱,我以后长大了能当官么?”

他看苏家的小孩子,都能读书,说是读书就能当官。

可是自己,却只能在家里帮着娘亲干杂事。

“当然可以啊。”顾晨轻轻地,摸了摸侄子的头,看向哥嫂道:“哥,嫂嫂,送灏哥儿去读书吧。”

“不管当不当官,能识几个字总是好的。”

“束脩你们不用担心,我来想法子就成了。”

顾淮夫妻是卖包子的,其实每天也能挣些钱。

只不过,三年前,为了让他进京赶考日子好过些,又借了不少,去年才还完,所以亏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成,哥就不和你客气了。”顾淮笑呵呵地说:“灏灏,听见没,还不快谢谢你二叔。”

兄弟之间就是这样,我帮你一把,你帮我一把,这样齐心协力,就不愁这个家族不好。

说到娶亲,你以为就现代人娶媳妇很困难吗?

古人也是一样的,苏家看重的是顾晨的才华和官职,只要面子上还过得去,也就行了。

可就算是这样,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承担的。

比如他和苏姑娘苏婉盈成婚,顾晨最后的花费总共是。

礼银二十六贯,迎送彩银四钱,叩门彩银六钱。

给掌翰礼的人两贯钱,然后再给迎书彩银八钱,迎书就是成婚用的文书,相当于结婚证的意思,还有瓜果、布匹物品若干八贯。

租马车,马匹别的七七八八,包括办酒宴最少得十贯钱。

最后总计,花费四十七贯八钱。

当然,身份不同,花费不同,如果他娶的村里的普通姑娘,那自然就不用花费这么多。

驴车也能,走路也能。

这四十七贯钱,差不多需要顾晨不吃不喝两年,才能挣回来。

要不是太子殿下接济,只怕是他还得再努力几年。

办完婚礼,他就只剩下十两,还好到时候还有随礼。

应该能回点血,起码走的时候能给哥嫂留十两。

“打工人的日子真苦,最要命的还是给老朱打工。”

你说他命怎么这么苦,怎么不穿到宋仁宗时期,人宋仁宗时期,正七品官员年俸整整四百二十贯钱。

就这,还没算上提成呢,人家算上提成有一千多贯。

再看看老朱。

啧,铁公鸡,一毛不拔的。

可惜他也就是只敢想着,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苏县丞最近挺得意的,别看自己只是个八品官。

可他女婿却是个七品官,最关键人家还是京官。

能上朝面圣的那种。

虽然人家是站在犄角旮旯的,但胜在能沾惹龙气。

要知道,县令大人都见不到皇帝。

自己就更不用说了,恐怕连皇帝的衣角都摸不到呢。

因为定了这门亲,县令大人都得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就连知府大人下来视察,也不敢得罪他。

就怕他和女婿说点什么,到时候被参上一本。

苏县丞越想越得意,看女婿的目光就越看越喜欢。

张口闭口就是贤婿、贤婿的,看的旁的女婿十分眼热。

他老婆张氏看不下去,忍不住轻声警告道。

“老爷,你是老丈人,怎么能对女婿如此殷勤,差不多得了,你对另外四个女婿可没这么热情。”

苏县丞家底厚,家族从宋朝起,就已经是地主了。

他能当这个八品官,也是因为当年的洪都之战时出了粮食。

所以,得了这个县丞来做。

“他们能见皇帝?”苏县丞反驳道:“他们要是能见皇帝,我也像对顾贤婿一样,把他供起来。”

“对了,嫁妆准备好没,明天闺女就要出阁了。”

“你要不要再去对一遍嫁妆,看看要不要再添点儿。”

这挑女婿,他还是很有一套的,首先不能太上赶着。

厚厚的陪嫁他是可以给的,可这个聘礼的诚意。

他必须得让女婿挣来给自己,这是规矩只是其一。

而且太容易得到的,他也不会去珍惜不是?

“还添,不添了。”张氏嗔道:“已经比别的女儿多了,再添,回头另外几个知道了的话,姊妹间会起嫌隙的。”

“大不了,以后他们两过的拮据,咱们再帮衬就是了。”

反正家里五百多亩地呢,不愁供不起女儿女婿。

“成,也成。”

苏县丞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仿佛已经看到女婿拜相提携全家。

而自己,也成了相国老丈人的美好场景了。

成亲当日,县令登门贺喜,因为顾家的院子有点小,所以酒席也摆到了长街上头去。

而顾晨每接待一位宾客,都会嘱咐一句。

“来吃席就好,不必送礼,实在要送也别超过一贯钱。”

顾家老族长亲自收礼,登记造册,也是不收超过一贯钱的礼,所以很多人只随了九百九十九文钱。

反正也不麻烦,钱都是一贯钱一吊,直接取下一枚就行。

县令大人见了都不得不感叹,御史台的人就是不一样。

瞧瞧,成婚收礼都这么严谨,真是值得学习。

晚上顾晨挑了盖头,见到媳妇美艳动人那张脸后就有些结巴。

“你……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拿着吃的来?”

这四年,虽然没怎么见到她,可平时却有书信来往。

少女字迹娟秀,说话得体,倒是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大嫂已给我煮过面了。”

苏婉盈见夫君这副害羞的模样,不由地玩笑道。

“顾郎这一去就是四年之久,实在叫我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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