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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下的时候每天都帮冯父冯母干活,没怎么锻炼的身体突然还有些受不了。
以后还是得早期跑步锻炼一下身体。
别还没出国身体先垮了。
我胡思乱想着。
这时,冯玲拿着一支药膏进来。
“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以为你是要打孩子。”
“抱歉。”
我拿书的手一顿。
她在和我道歉。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惊讶,但情绪也只是有惊讶而已。
前世的冯玲张扬跋扈,她从来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反而还以照顾故去闺蜜的丈夫儿子为荣。
她觉得她自己是个忠信的大好人。
可每次她都以牺牲我的利益来成全她的好人。
“爸妈都还好吗?”
气氛一度尴尬,冯玲主动搭腔。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