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这不比他独自一人来跟我抢八宝盒更好?
而如果我拿出领袖令牌,那则更是中了他的下怀,魏春明不需要跟册门为敌,用灭绝人寰的方式打开盒子,能不费吹灰之力,借我之手打开八宝盒!
我告诉崔梅的身份,他没有武断的分辨真假,反而弄出了这么多的文章,招招致命,魏春明确实厉害。
“陈启!打开盒子!不然,就是死!”
此刻,崔梅见我没动作,眼神绽出精光,喊道。
相较于魏春明,崔梅更希望我拿不出领袖令牌,这样一来,不需要她动手,惊门的人、外面江湖七门的人,便将出手替她杀我!
可惜……
他们再厉害,又哪能厉害的过老黄?
我不需要打开八宝盒,也有惊门领袖令牌……
在惊门众人的目光下,我将祭台上的周文王姬昌人像搬到一边,将八宝盒放于中心位置。
“不得对祖师人像无礼!”
“有令牌就拿出,手持令牌祭奠祖师!”
“对!没有令牌就乖乖受罚!”
惊门的弟子见我动作,当下大惊失色,纷纷怒声开口。
一如之前疲门众人!
周文王姬昌是惊门祖师爷,可他当不起我一拜。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对着八宝盒跪地!
我将令牌高举头顶。
我出声道:“领袖令牌在此!今日,我陈启,祭告恩师,承惊门领袖之名!”
持令牌,拜恩师。
怒不可遏的惊门众人,立刻呆滞了。
运筹帷幄的魏春明更是震惊的瞳孔一缩……
注意力也从被我搬走的周文王人像上,转移到了我手中的领袖令牌上!
“不对!八宝盒明明没有打开,你这块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崔梅立刻夺走我的令牌查看。
一个惊门的老者最后接过了令牌,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不多时,惊门老者看向魏春明沉声道:“领袖令牌重四两,用独特的黑金制成,正刻头衔,后画八卦,令牌握手,风水之气自现,这块令牌是真的。什么都能作假,历代惊门领袖持有后,所沾上的气息作不了假。”
很快,魏春明疑惑地看了眼祭台上的八宝盒,马上镇定下来。
他的脸上重新浮上笑容,说:“这块领袖令牌,原来一直都在你的身上,如此最好了,我惊门不再群龙无首!我立刻以理事之名,昭告天下惊门弟子,同时让另外七大理事,回京拜见领袖!”
他这声音不小,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至此,我正式继承了老黄的位置,成了新的惊门领袖。
但惊门的人却只听命于魏春明等八大理事,这八个理事如割据的军阀,我有名无实,像汉末献帝刘协。
“江湖七门的各位朋友,我惊门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陈启持领袖令牌,今后就是我惊门领袖,继承仪式就此结束,还请诸位朋友广而告之!”
魏春明又朝门外地说道。
“爵门知道了,恭喜魏先生。”
首先传来声音的,是那奥迪车上的神秘之人。
一声后,爵门的车子率先离开。
“飘门也恭喜魏先生,惊门为七门之首,这些年一直领袖位置空缺,如今也算一统,算是江湖幸事。”
苍老的声音从宾利车上传出。
这两门的掌权者说完离开后,还有些隐藏在暗处的七门之人,也各自离开。
只剩下孙家翁、锦绣他们两门的人。
“孙会长,锦丫头,我门可不摆宴席,你们继续留着,也没饭吃。”
魏春明淡笑一声,对门外的人说。
果然,在弟子册空白之处,又出现了两个黑漆漆的字。
——陈启。
是我的名字。
“启哥,你之前就不在这弟子册上啊,怎么会突然出现你的名字?”
孙照山惊悚地道。
孙家翁给了孙照山脑门一巴掌,道:“混账!方才我跟先生都在这边,只有你在祠堂瞎转悠!是不是你偷偷写上去的!你知不知道眼下弟子册上的名字不能乱写!灾祸之术还没有完全解开!”
“老爷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哪能不知道事关重大,这根本不是我写的啊!”
孙照山委屈地说道,他拿着弟子册,仿佛百口莫辩。
最后,他只能看向我求助。
孙家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拦下来了。
我盯着册上的名字良久,冷冷一笑,道:“不是孙照山写的。”
“那怎么会出现先生的名字?”
我孙家翁问道。
“很快名字就会消失了。”
我沉声说。
而我的话才落下,便如同预言一般,有一道猩红的妖光闪过,弟子册上我的名字,又渐渐地淡化下去,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这、这这、”
孙照山惊住。
我则不疾不徐地说:“好了,不是什么大事,把这弟子册放回去把,孙会长,我要的东西,就是方才跟你所说的那些,另外,这块诅精石,我先收着。”
见我不愿多说,孙家父子也都没再询问。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我随后拿着诅精石离开了疲门祠堂。
孙照山要送我,我婉拒了。
而当我前脚才踏出祠堂,我的耳边就传来了几声尖锐诡异的笑声。
嘿嘿嘿……嘿嘿嘿……
我停下脚步,喃到:“小小煞灵,写我陈启名字,引我入灾祸之局,我本要当场灭了你,可今晚我还有事,暂时饶你一命。”
弟子册上突然出现的名字,正是这煞灵所为。
甚至,对疲门众人下灾祸之术的存在,也是这煞灵!
所谓煞灵,是煞气经过长时间的淤积而形成的灵智之物,不同于鬼魂,如果说鬼魂中尚且有善者,这煞灵几乎都是杀人不长眼的恶魔,心性极凶!报复心极强!
普通人就算实力再强,也是无法亲自设下灾祸之术的,此术太过逆天,正常人根本受不住灾祸术带来的因果报应,所以只能找煞灵。
背后的罪魁祸首借煞灵之手,用诅精石来对疲门动用灾祸之术。
此刻,煞灵就在疲门祖师祠堂附近徘徊!
这也是为什么,在这监守严密的疲门祠堂内,对方还能借助此地的气运,来施展灾祸术。
煞灵无形无体,祠堂的监守,对它而言,形同虚设。
我方才动手帮助孙家翁、周闯德等人去除了灾祸之术,这煞灵便记恨上了我,在弟子册上写下了我的名字,让我也牵扯其中,染上灾祸。
而要想帮疲门众人解决了灾祸之术,关键也在这煞灵身上。
按理说,我该当场对这煞灵动手,可毕竟对付它需要一点时间,我估摸着,动手的话怕是要耽误到明天。
为了不放林苏荷鸽子,我就暂且让它嚣张一会。
我立刻找了辆出租车,前往与林苏荷约定的公园。
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看时间,也快将近十一点钟了,摩天轮早就下班了,不知道她还在不在。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一道倩影。
林苏荷欣喜的朝我跑来,动人的脸颊上有些疲惫。
“等很久了吧?”
我些歉意地说。
这个点还在公园,林苏荷至少等了我半天的时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趴在我肩膀上昏睡的林苏荷突然喃声:“先生……我怕……”
林苏荷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
我疑惑地看了眼林苏荷。
她怕?
是因为在睡梦中感受到了红衣女的气息,所以潜意识中生出了畏惧?
准备离开的红衣女,这会突然又对我瘆人发笑。
她接着说了句让我背脊发凉的话:
“对了朋友,我有名字,我叫……林苏荷。”
这话说完,红衣女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背后的林苏荷也安然的熟睡过去。
她叫林苏荷?
红衣女难道就是魏春明的亡妻?
我刚刚火烧的女尸,就是这红衣女的尸体?
这些是我脑海中率先出现的念头。
可如果红衣女就是魏春明的亡妻,魏春明又为何要镇压她?
还在菩萨铜像上写着“难忘淑德,魏春明留”,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对!
我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我似乎一直在一个误区中徘徊!
当下,我立刻先将林苏荷放在一边,再次挖着满是废墟的女尸坟地!我要找到一样东西!
骨灰盒!
这个骨灰盒能帮我解开疑惑!
所幸,骨灰盒还在,我再次定神朝骨灰盒上面的字看去。
亡妻!
林苏荷之墓!
这几个字是分开的!
“亡妻”与“林苏荷之墓”中间有间隙空格,之前,我一直忽略了这点!
我瞬间恍然,墓确实是林苏荷的墓,葬的人也确实是魏春明的亡妻,可她们却不是一个人!
骨灰盒是魏春明亡妻的,所以写有“亡妻”二字!
镇压之人立不了碑,但又不能不写名,所以魏春明将“林苏荷之墓”一同写在了骨灰盒上,用来标记!
魏春明用自己亡妻的尸体,镇压了一位名叫“林苏荷”的红衣女!
这下,之前的疑点彻底解开了。
但却让我对红衣女的身份愈发的感兴趣了。
她为什么跟林苏荷同名?
到底是不是巧合?
这事,怕是只有红衣女自己,以及魏春明知道……
最后,我带着林苏荷回到城区,我没回茶馆,而是来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门没有关,看得出来,方才崔梅来菩萨坟时很着急,家门都没有锁。
安顿好林苏荷后,我等她苏醒。
一直等到次日清晨,林苏荷才清醒,她清醒后看见自己满身的血迹,赶忙跑到浴室里冲洗。
收拾好后,林苏荷换了身衣服走出来。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我对她笑了笑说。
她安全了,我也得回茶馆了,我着急服药,孙家翁给我配的药,需要每天都吃,这样火毒才能在月内根除。
林苏荷却拉住我,她突然问道:“等等,先生,昨晚在那片坟地时,干妈是不是也来了?我好像听到她的声音了……”
我点了点头。
“她现在在哪?”
林苏荷又问。
我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她暂时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我不太确定红衣女要附身在崔梅身上多久,但我估摸着,至少短时间内,红衣女都不会离开崔梅的身体,这样,有肉身的帮助,她的实力才能最大程度的发挥。
“是不是回不来了?她是不是死了?”
林苏荷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眶一红。
我沉默。
红衣女也不是没可能杀死崔梅。
如果她的实力真的通天,掌握着传说中的夺舍之术,崔梅可能还真回不来了。
“是你杀死她的吗?”
林苏荷突然呆滞地问我。
我摇头,说:“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打算杀她,那块坟地有位实力不俗的邪煞,是邪煞带走她的。”
在这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头的摆设也很简单,就中间放着一个被灰布包着的长方体,跟一张小床差不多大。
只有这一样东西。
就是此物,在册门眼中,比惊门最珍贵的八宝盒还要看重。
也就是此物,在锦绣口中,让他父亲,如今的册门领袖,当了十年的植物人。
而后,我细细打量着这个长方体,接着,猛地的反应了过来!
是一口棺材!
这个长方体是一口棺材!
只不过在灰布的包裹下,我看不清这棺材的样式。
此刻,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之前我问疲门的众人,他们跟册门到底有什么恩怨,他们说是因为很多年前,上一代领袖为了争夺一口棺材而结下的梁子。
最后,没人知道那口棺材里有什么,那口棺材也下落不明。
我这会琢磨着,该不会疲门众人所说的棺材,就是我眼前这个被灰布包着的棺材吧?
所谓的下落不明,实际上是被册门拿到手了,还被藏在了最为隐蔽的地方!
这个可能极大。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兴趣被最大程度的勾动。
我要揭开这个灰布,看看这到底是一口什么棺材,究竟是何方神圣,让江湖两门恩怨延续了数十年!
而就在我将要揭开灰布时,突然之间,先是有种睥睨天下,俯视万生的气息出现,让我忍不住想要朝这口棺材跪下!
数秒,气息一变,是极致的阴寒,让我仿佛置身在阴府幽冥!
这两种极端变化,如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有道声音出现在我的心中。
这道声音,不是他人对我说的,而是我自己对自己的警语!
我史无前例的感受到了威胁,这口棺材里的人物,不简单!
片刻后,似乎有什么惊世之物,将要从灰布下的黑棺中苏醒……
“恕罪!我这就退走!”
接着,我二话不说,趁着棺中的存在还没苏醒,趁着危险还没到来,我立刻离开房间!
尽管我好奇棺中之人,但我感受到了威胁,为了好奇就得罪了棺中的存在,不值得!
我不怕事,但也不惹事,平白无故的危险,能不碰就不碰!
这个房间的大门自行关上,锦绣美眸瞪大的看着我,惊诧于我能安然的走出来。
“让你失望了。”
我缓了下后,说道。
锦绣的父亲,册门的领袖,我寻思着,应该是得罪了这棺中存在,成为植物人。
我还好是离开的快,继续待下去,怕是也麻烦。
没等锦绣回神,我率先离开了锦天河拍卖行。
棺材的事情,不是我现在该多想的,眼下,我得先打开手中的八宝盒。
随即,我迫不及待的回茶馆,准备找那位邋遢老道……
八宝盒是神机门的东西,要想轻易的打开它,则必须要找到江湖八下门中的神机门。
而老道就是神机门的门人。
自古以来,神机一门就十分的神秘,此门起源春秋鲁班,门人很少,到了现代,神机门的门人就更是凤毛麟角了,门人也大多数处于隐世的状态。
我猜测,如今在世的神机门门人,不超过一手之数。
而这一手之数的神机门门人,基本可能也不在上京。
崔梅之前说,她没有人脉去找神机门的人打开八宝盒,就连魏春明也得用蛮力阵法来强开八宝盒。
他们都是找不到神机门的门人。
话毕,孙照山火急地朝包厢外而去。
我则紧紧盯着那个黑人偶。
这个东西……
有意思。
不多时,理事老者开口出声:“参加者,拍打桃木桌子。”
他说完,下方没有一个人拍桌子。
如孙照山所说,来场的所有干事都疑惑的看着黑人偶,没人认得。
唯独二楼的包厢中,响起了拍桌声。
毫无疑问,这个包厢中的人,正是崔梅。
“有请崔梅干事下场。”
理事老者出声。
而就在这时,我也拍响了桌子。
当我这道拍桌声响起,众人都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朝我的包厢看来,理事老者、崔梅、场内所有疲门干事。
好一会,理事老者才带着惊疑的声音开口:“有请包厢内的人下场。”
我走下了一楼,崔梅看见我的那一刹,瞪大双眼:“怎么是你?”
“这不是之前与崔梅干事在堂外争吵的人吗?”
“他也是我疲门的人?”
“我疲门在江湖上有诸多门人,遇到没见过、不认识的,倒也正常,只是奇怪,他怎么从二楼包厢下来?”
“能入包厢的,要么是我疲门理事,要么则是我疲门最尊贵的客人……”
大厅中议论纷纷,更多的是惊疑。
“小伙子,你是什么来路?”
理事老者看了眼我走出的包厢,狐疑地看着我。
“别管我什么来路,既然我能出现在这仁济堂,那就说明,我有资格参加这提拔会。”
我平静地说,不想解释。
理事老者沉吟片刻后,也不想耽误时间,说道:“将答案写在木板上。”
他可能认为,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也不影响接下来的事情发展。
随后,便有侍从拿了块木板放在我面前。
同时,崔梅的面前也有一块木板。
崔梅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她依旧疑惑得很,但很快,她专心拿起手边的毛笔,在木板上写下了答案。
我也在木板上写下了答案。
“此次干事提拔会,共有两人参与,考题答案皆在木板之上,谁若是答对了,便是我疲门的第六位理事!”
理事老者收过两块木板,出声道。
而后她直接将崔梅写的答案公之于众,道:“自古女士优先,那么就先看看崔梅干事的答案好了。”
——药童仙偶。
这是崔梅写的答案。
崔梅瞥了我一眼,站在高台之上,开口:“周理事所拿之人偶,其名叫药童仙偶,采百锻之石,经过百草炼制,百血沾染,有着镇病之神效,传言,得大病者持此物,病根不出三日必好。”
理事老者点了点头。
接着又看向了我的这块木板。
这时,大厅有人议论出声,
“不出意外,此物应该就是药童仙偶了,崔梅干事带着两张王炸来,定是提前知道了答案。”
“小声点!今后她是我疲门的理事之一了,你这么大声说她作弊,不怕给你穿小鞋?”
“你说……如果这人也写对了答案,该怎么办?”
理事老人许是听到了众人的话,道:“咳咳,诸位门人噤声,理事会决定,只增加一位理事名额,所以,今日只有一人能入选,出现特殊情况,遵循先来后到原则。”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
就是告诉众人,如果答案都是正确的,先拍桌子的人赢,先公布答案的人赢!
无论如何,崔梅看似赢定了。
崔梅对此,也没什么意外之色,她本就带着万全的准备来竞选理事,只不过崔梅依旧不解的看着我,她还是很诧异,我为什么能入仁济堂,为什么从二楼的包厢里下来。
理事老者此刻接着道:“接下来,公布另外一份答案。”
当我在木板上写着的答案公之于众时,所有人呆住了。
——石头。
就两个字,简单的石头。
“石、、石头?”
主持这场仁济疲门会的理事老者惊住了,不可思议地念了出来。
崔梅短暂一愣,嗤笑出声。
接着,大厅内的疲门众人也嬉笑了起来,
“噗!逗我呢?”
“这人是来闹着玩的吧?”
“石头?我也知道是石头啊!”
理事老者无语地看了我一眼,说:“小伙子,虽然我门鼓励重在参与,但你这根本是来捣乱啊。”
我没说话,
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黑人偶。
黑人偶静静地躺在木盒子里,浑身黑的透彻,却好像散发着妖异的光……
“好了,接下来有请我门领袖,公布答对之人,按照江湖规矩,还请领袖扔下彩球,彩球所落之人,就是我门新理事!”
理事老者抬头,看向了仁济堂的三楼,放声说道。
不多时,有一个彩球从上方落下,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我的面前。
场面突然死寂了下来。
崔梅脸色惊变。
有人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
理事老者错愕后,立刻缓了过来,抬头说:“领袖,您是不是放错了位置?”
就在这时,有一高大的男子从楼上冲了下来。
孙照山喊道:“错什么错?没错啊!就是他答对了我疲门的考题!他就是我疲门新的理事!诸位同僚兄弟,你们眼睛都瞎了吗?这可不就是一块简简单单的石头?哪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称谓?这就是一块石头!考题的答案,就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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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你娘的!没看见爷爷我在睡觉!”
这时,老道醒了,冲孙照山喊了一句。
孙照山这才看见茶馆里躺着一个人,他问我:“怎么有个乞丐?”
“会不会说话?”
老道起身,怒骂孙照山。
孙照山刚想要说什么,我便将他拉走,防止这小子跟老道起冲突。
在茶馆外,我又问道:“崔梅跟陈启有消息了吗?”
“还没。”
他摇头,接着,很快想到了什么,说:“我明白了!启哥!会不会是崔梅搞的鬼!这老女人平时跟惊门走的就近,退出我疲门后,她心生怨念,就拉着魏春明跟册门一起与我们为敌!?”
孙照山倒是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还是有些想法。
这期间,到底有没有崔梅牵线,还无法下定论。
“你先回去吧,继续帮我查查她们的下落。”
我对孙照山说。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先行离开。
我重新回到了茶馆内,老道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写满了不悦,对方才孙照山的话耿耿于怀。
我暗道,还好让孙照山离开了,要是他再惹怒老道,让这老道离开茶馆,那就不妙了。
“老先生,那人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我去给您煮茶,买些糕点,给你当早餐。”
我笑着对老道说,话里话外,都是巴结。
“还是你这小崽子好,去吧。”
老道扣了扣牙齿缝说。
我好吃好喝的给老道供着,随后,我找了个好机会,问道:“刚刚那人的话,您也听到了,惊门的死菩萨魏春明说要严惩火烧锦天河拍卖行的人,实不相瞒,火烧拍卖行的人,正是在下。”
“关我啥事啊?”
老道奇怪地说。
老道突然起身,茶也不喝了,点心也不吃了,惊道:“你该不会要让我对付他?我可打不过啊!我也不是惊门的人!我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老头!”
“我想老先生指点我一番,我该如何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笑着说。
老道滑溜的眼珠子一转,说:“你可想好了,你只能求我一件事。”
“那算了。”
闻言,我便放弃了。
询问老道的事情,并不是我必须要知道,有魏春明这个线索,我也能拿到我要的东西。
而接着,老道突然话锋一变,道:“罢了,看在你对我还算客气,昨晚我睡的也够舒服的份上,我就指点你一番,去那锦天河拍卖行吧,说不定有收获!”
“多谢!”
听此,我顿时一喜。
在我离开茶馆时,我又好生伺候了一下这老道,这才前往锦天河拍卖行。
高耸的大楼,犹如庞然大物般矗立在上京的繁华街道。
只不过这幢大楼,此刻被施工单位给封锁了,火烧之后的残垣之处正在抓紧装修。
锦天河拍卖行的安保人员很多,轻易难以入内。
我才来到门口,就被人拦下:“大厦正在施工,上头有令,任何人也不能入内。”
这自然是挡不住我,我很快就偷偷的进入了这锦天河拍卖行。
里面值钱的文玩古董都给搬走了,也没有上班的人,整幢大楼空空荡荡。
别说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就连一块硬币,也找不着。
但我却并没有感觉是老道在欺骗我。
既然找不到什么东西,那我就不找了……
我来到了锦天河大楼的顶层,这里也是被烧得最严重的地方,我看着面前的一间办公室。
上面写着董事长办公室六个字。
锦天河拍卖行是册门的产业,掌管这尊庞然大物的人,也就是锦绣,这间董事长办公室,是锦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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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照山又惊又气。
老人就叫孙家翁。
孙家翁缓过来,一巴掌拍在孙照山的脑瓜上,说:“胡说八道什么!我让你断子绝孙,我岂不是在害我自己!”
接着,孙家翁看向我。
“我不太清楚为什么黄沙成字会出现我的名,但我不可能对自己的儿子下厌胜之术。”
他苦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将地上的黄沙给清理干净,同时收好我带来的碗。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黄沙汇聚成的名字,未必是施咒者本人,也许是施加厌胜术的源头。
简单而言,就是因为孙家翁,导致了别人对孙照山下了桃花厌胜。
无论怎么说,这件事与孙家翁脱不了干系。
“能找到那位舞女?找到她,你的桃花厌胜才能解开。”
我问孙照山。
孙照山还处在错愕中,懵懵地对我点头。
“天亮之前,把舞女找到,否则,梦魇加深,你的小兄弟很长时间抬不起头。”
我出声道。
孙家翁又在孙照山的脑门上拍了一下,喝道:“让你去找人!赶紧!”
“是、是是!”
孙照山一个激灵,马上走出房间。
很快,他去而复返。
孙照山怒意冲冲地喊道:“狗娘养的,她不知道去哪了!没人影!”
我问:“确定找不到了?”
“我联系了所有能联系人,他们都不知道这舞女去哪了,她的家我也去过了,没人!”
孙照山惊慌地说:“这可怎么办呀?启哥儿?你现在就是我亲哥,求你帮我,今晚一定要帮我解开这厌胜术……老爷子,你说句话啊!”
老人看向我,问:“还有办法吗?先生。”
“有是有,但你可要遭罪。”
我出声说。
找不到舞女,也并不让人意外,她给孙家翁的儿子下了厌胜,难道还会老实的留在原地?
就像是杀了人的罪犯,肯定会逃之夭夭。
接着,我与他们父子再次来到了水晶舞厅。
舞厅已经关门了,但孙照山强行让老板放我们进去。
“对方是在舞厅下的厌胜术,你的玉佩可能也还在这里,找到玉佩,你的桃花厌胜还能解。”
我对孙照山说。
孙照山立刻在舞厅地毯式地搜索了起来,最后,在女厕的工具间,找到了他的那枚玉佩。
而当厕所工具间大门打开,恶臭扑面而来,同时瘆人的景象出现。
孙照山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人头照片贴在墙上,照片的脸上满是诡异的符号,周围更是被不明排泄物给沾染。
照片的上方钉了一根铁钉,那枚玉佩挂在铁钉上,正好落在孙照山的头下。
“该死的婊子!她想要搞死我!”
孙照山惊惧的憋出一句话。
我看了眼老人,淡淡地说:“她要想搞死你,今晚就找不到这玉佩了。”
对方并没有想置孙照山于死地。
她人已经跑了,也完全可以想办法带走面前的照片玉佩。
既然对方将这些留在了舞厅,说明只是想给孙照山一个教训。
随即,我走到照片前,一指点在了玉佩上。
玉佩是厌胜术的核心,破了玉佩,厌胜术自然解开。
“小心,你这样破解,怕是会沾染邪气!”
这时,孙家翁惊呼出来。
我轻笑一声。
孙家翁是江湖道上的人,并且身份不低,是懂一些秘术的。
但可惜,面前的邪气唯独伤不了我。
厌胜一术始姜太公,姜太公用金篆玉函残篇创造了厌胜,而我早将全篇的金篆玉函融会贯通,面前的手段,在我眼中不过儿戏。
我的手指用力,玉佩还在顽强抵抗,可其后面的照片,已是抖动不止。
我的嘴中开始默念法诀,手指再次用力,刹那,玉佩终于抵挡不住,化作了粉墨。
“噗——”
玉佩被破的同时,孙照山当下吐出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他跟玉佩的气息相同,玉佩被破,孙照山也不好受,这下,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也会让他虚弱很久,不昏睡个几天都不会醒。
此刻,孙家翁看我的眼神,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带回去吧。”
我对孙家翁说。
破了桃花厌胜后,我没着急回茶馆,而是也一同回到了他们家。
孙家翁将昏睡过去的孙照山安顿在床上,对我说:“先生大才,你的报酬,我会履约奉上!”
我则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老人。
接着,我道:“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孙家翁犹豫了下,开口说:“什么事都瞒不过先生,犬子中的这桃花厌胜,应该跟我有关,下咒之人可能与我有仇,对方将恩怨牵连到犬子身上。”
这就是为什么黄沙聚字,会出现孙家翁的缘由。
桃花厌胜一事,追溯到了孙家翁的恩怨。
这也是为什么对方没有下死手,还留着玉佩给我破解,对方跟孙照山没有死仇,给他下厌胜之术,可能也只是想给孙家翁一个下马威。
但……
我此刻想听的却不是这个。
“不,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我继续盯着老人。
孙家翁怔住,说:“我没听懂先生的话,该说的,老头我都说了。”
我笑了笑,看了眼他的衣服,只见他的衣服上,绣着一个徽章。
徽章下有行字。
“国家医师协会?”
我念出这行字。
“鄙人不才,国医会会长。”
孙家翁回我。
国医会在医学界举足轻重,国医会会长一职,更是地位超然。
当然,这也只是孙家翁明面上的身份,如今的江湖可不是旧时代了,每一位江湖人,在明面上,都会有一个很体面的身份。
“时间不早了。”
最后,我深深地看了眼孙家翁。
孙家翁赔笑一声,回我说:“是不早了,天都快亮了,先生,我派司机送你回去,来,这边请。”
砰!
然而,就在孙家翁的话才说完,孙照山的房门突然打开!
原本躺着昏睡的孙照山,此刻从床上端坐了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边上的孙家翁身躯一震!
这场面,如果有旁人在场,绝对要给吓死。
只听,孙照山用极为冰冷尖锐的声音,朝我喊道:“多管闲事,找死的东西!”
声音回荡,久久没有散去。
像是厉鬼哀鸣!
而这声说完,孙照山的双眼又闭上了,身体重新躺了下去。
很明显,这句话,并不是孙照山说的。
这是施咒者借孙照山的身体,对我发出的警告。
我再次看向孙家翁,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孙家翁干咽了下……
他好一会才说:“此事过后,让先生惹上麻烦,实在抱歉。”
这就是我想听的话。
但孙家翁还有些话没有说。
是他故意让我惹上这个麻烦,得罪施咒者,或者说,是他想让我插手他的恩怨!
桃花厌胜只是幌子,
这才是他来金点阁找我的真目的。
当然,在我反应过来孙家翁的意图后,依然出手破解桃花厌胜,其一是为了那些报酬,其二,便是我不怕任何人。
若是这点自信没有,我愧对老黄传我的金篆玉函,更愧对我十年如一日的苦修。
“记住了,你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我眯着眼沉声说。
还有其三,面前老人在江湖上地位不凡,我不介意再为他解决一点麻烦,换更大的人情!
江湖从始至终都是人情社会,个人的力量再强,也不如一群人,正所谓人多好办事。
“明白!今后,有事尽管吩咐。”
孙家翁怔住,接着重重点头。
……
回到茶馆时,已经天亮了,我也有些疲惫,倒头就睡。
到了第二日,孙家翁就找人送来了茶叶。
不仅有茶叶,还有茶具,我粗略的看了下,都价值不菲,比如安溪铁观音、黄山毛峰、太平猴魁……都是比顶级龙井还要名贵的茶叶。
金点阁直接焕然一新。
孙家翁不仅给了供货,也似乎帮我引流了客人,接连好几天,都有茶客上门。
我不用为了吃饭而担忧,金点阁明面上的生意,终于走向了正轨。
但我一直关心着一件事,
老黄让林苏荷给我的那样东西。
为此,我甚至再次起卦。
但这回我用最古老的卜筮之法窥探,龟甲、蓍草!
我没有直接算那样东西是什么,而是算老黄在生前到底布了什么局。
这是我有史以来起卦最难的一次,我算了整整一天一夜。
当我身心俱疲的结束卜筮后,蓍草只剩下四根,龟甲已成灰烬。
蓍草为筮,龟甲为卜。
小事则算筮,大事则算卜,我只算出了其中“小事”。
老黄的布局之大有些出乎意料的夸张,要想真正算出来,光是一天一夜远远不够,而我本事再强,又哪能不吃不喝的算上十天半月?
我只能作罢,盯着面前已经算出的“小事”。
——四。
这是蓍草剩下的数量,也是结果。
我若有所思的琢磨良久,最后起身去准备东西……
也就在我卜筮后没多久,林苏荷来找我了。
她气喘吁吁的来到茶馆,清丽的脸蛋上淡淡红晕,漂亮极了,一进入店内,便吸引了全部茶客的注意。
“先生,对不起,我没拿到那样东西。”
林苏荷走到我面前,着急地说。
“没事。”
我摇头安慰,这是我事先就预料到的。
“但我知道那东西在哪,干妈之前说漏嘴了,东西被她扔到水井里去了!”
林苏荷小声的对我说。
“水井?”我好奇的问。
“原先我家院子里是有一口水井的,后来给干妈封了。”林苏荷点头。
闻言,我茶馆也没管了,就跟林苏荷再次来到她家。
林苏荷小声的对我说:“干妈不在家,我才敢来找你,她不让我跟你接触,先生,原先的水井就在那个位置,趁她没回来,我们快下去看看。”
四合院正房与偏房拐角处,有个不起眼的死角,还真有一口被封了的水井。
当我走到这口井前,同时挪开了水井上的石板,有股阴冷之气直冲上来。
这股阴冷之器直冲天灵盖,让林苏荷打了个寒颤。
“家里有绳子的,我先下去。”林苏荷缓了缓说。
“你就别去了。”
“不行,我给你探探路,可能有危险的。”林苏荷说着就绑好了绳子。
“你不怕?”
我意外的看着面前温柔女孩。
“再怕也要下去,是我对不住你,伤我也不能伤先生。”
林苏荷诚声说,就率先下了水井。
随后,我也下到井底,水井下面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只有稀薄的水流,昏暗的井底下,有个地下洞,不知道通向哪里。
而我蹲下来,用手沾了点井水,心中恍然。
原来如此,
之前,玄关影壁下面的地水,就来自于这里。
“好冷啊,这下面真的冷。”
林苏荷低声说了句,接着,她突然想起什么,着急道:“我忘带手电筒了!”
“没关系。”
我回她,随后拿出了一根蜡烛,用火柴点亮。
幽幽的火光照亮着前方,黑暗散去,前方的景象看的清楚了……
然而,光亮之下,一条巨蟒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蟒蛇大的夸张,蛇头足有灯笼那么大,蛇身如水桶,盘踞在地,不知有多少米!
“啊!!”
林苏荷见此,娇声惊呼,直接吓昏了过去。
也还好我早有准备,将她柔软的身子抱住,不至于直接倒地。
井底阴气太重,林苏荷只是普通人,很容易受到阴凉入体,再有面前的大蛇惊吓,昏晕过去,再正常不过。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过来。
影壁的地水来自于这水井,老黄做局地水坏气,是为了让我注意到这水井之底的巨蟒!
唰唰唰——
巨蟒注意到了我们,它睁开了眼睛,滑动着蛇身,朝我们而来。
诡异的是,这巨蟒的眼睛并不是冷血的毫无感情,反而透着一股人的气息……
“不知天高地厚,敢下阴手威胁我?我定还你一个教训!还有你这不听话的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今天,吓吓你也好!”
就在此刻,一道森冷的声音出现。
同时,井口上方,出现了一张阴沉的人脸。
崔梅!
她接着,又道:“还请仙家助我!此前日日夜夜,崔梅皆有贡品献上,今后岁岁年年,依旧香火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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