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文
  •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5-06 04:55:00
  • 最新章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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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卿岁岁”,主要人物有顾晨陈宝船,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柔可人。“顾大人,你也是皇亲国戚么?”顾晨立刻傻呵呵地摇头。他要是皇亲国戚的话,才不会干这活呢,早就在家里躺平了。老头儿立刻凶道:“既如此,你还不快去见韩大人,是等着韩大人出来见你不成?”说着,还非常好心地,给他指了指老韩的单独办公室。然后又回了座位,撸着袖子继续刚才的活计了。顾晨嘴角忍......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文》精彩片段


倒是那位骂人的老人,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并且走到了他面前:“你就是新来的,顾晨?”

顾晨抱着东西连连点头,没想到皇帝早就打好招呼了。

“哦~你来了。”

高以然拖长了自己的声音,随即语气一变,变得十分温柔可人。

“顾大人,你也是皇亲国戚么?”

顾晨立刻傻呵呵地摇头。

他要是皇亲国戚的话,才不会干这活呢,早就在家里躺平了。

老头儿立刻凶道:“既如此,你还不快去见韩大人,是等着韩大人出来见你不成?”

说着,还非常好心地,给他指了指老韩的单独办公室。

然后又回了座位,撸着袖子继续刚才的活计了。

顾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对未来的工作生涯表示有些担忧。

一群怪人!

他轻手轻脚走到老韩办公室门口,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官袍。

确保没有问题以后,才轻声说道。

“韩大人,下官顾晨,受陛下之命,今后受韩大人差遣。”

作为隔壁外加竞争部门,左右御史们经常看不对眼。

甚至在朝堂上,自己还和老韩的手下对骂过,也不知会不会受影响,人该不会讨厌自己吧?

“进。”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韩对他的印象还可以。

“前些日子,陛下同我说起过你,说你对胡相的人,也敢正义直谏。”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是最适合做御史不过了。”

新领导的夸奖,让顾晨脸红不已,连忙立刻谦虚道。

“不敢,不敢,不敢得韩大人如此夸赞。”

天老爷,他能说自己,真的不知道那钱益的身份么?

很显然不能说,老朱和老韩,都因为这事对自己另眼相看。

自己要说不知那人身份,那不是打陛下的脸么?

可要是默认,那胡惟庸大概率会记恨自己。

毕竟,历史上老韩让老朱把那三奸臣给杀了。

老韩就遭到了,那三人的疯狂报复和诬陷。

当然了,老朱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他。

所以,顾晨如今,选择默认自己是知道那钱益身份的。

只希望宝船回来后,可千万不能说漏嘴了才好。

嗯,好歹在官场上混了几年,人家应该也没有那么蠢。

老韩生得魁梧好大,大概有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子,脸蛋方方正正的,看着就是一脸的正气。

那通身的气派,你不说他是文官,说他是武将都信。

只不过,他比那些武官,又要稍微白那么一点儿,多了一些书卷气。

也就是说,他是个文质彬彬的大汉。

嗯,看来给老朱家当官,脸很重要之事不是谣传。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老韩站起来,笑眯眯地道:“陛下让我认你做徒弟,这是看重你我的意思。”

“从今日起,你就坐那个位置,离我也是最近。”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顾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是,老师。”

那地方确实够近的,就在老韩办公室的门口。

门一开,老韩就能看见他,想摸鱼就更难了。

“你先安顿,歇息,咱们下午再说。”

顾晨的肚子早就咕咕叫,猜到他没有吃饭。

老韩便没说什么,嘱咐几句就回去继续忙了。

顾晨坐了下来,先拿水杯去冲了杯茶。

然后拿出早上的点心啃了起来,今天的会开得有点久。

所以,也只能将就下了。

吃过饭,别人都还在忙,没人过来搭理顾晨。

他只好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光曦,起来。”

睡了好一会儿,顾晨被老韩推醒。

光曦是顾晨的字。

是拥有阳光的意思,是原主老师给取的。

“陛下和太子殿下,刚刚得知,朱桓在定远的事。”

“因此大发雷霆,让郑士原前去查证确认。”

“我想着,你入朝为官这么久。”

“还未曾下过地方办实事,便跟着郑大人走上一遭学些事。”

老韩旁边站了位男子,此人正是郑士元郑大人。

“顾大人,快回去收拾两身衣裳。”

“咱们今儿晚上便出发,免得给人听见了风声,到时候早有防备。”

说罢,便急匆匆地走了,想是回去收拾东西了。

顾晨:“……”

瞧着还是个急性子!

郑士元啊,这个大冤种。

历史上,他确实是把朱桓这个皇侄给弄死了。

可他也因为空印案下狱,逃过一劫后,还被充作了劳役。

自己跟着去这趟,不知道要得罪多少皇亲国戚,可又不能不去。

愁人!

老韩是个敬职的师父,送他出宫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嘱咐。

比如一定要顶得住诱惑,不能拿人家的吃人家的。

如果对方送上美女的话,更是碰都不能碰一下,这玩意可说不清。

碰了,那就得完蛋。

顾晨自然不敢拿那些东西,又不是活腻歪了。

再三表示自己不敢,顾晨才回家里收拾东西。

苏婉盈为他收拾东西,还不忘一边抱怨和吐槽。

“咱们还是新婚,昨日才回京,韩大人他不知道么?”

就算是只驴,那也没这么使唤的吧?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嘛,你在家中打理生意和看好门户。”

“切记,不管是谁送的礼都不能收。”

“实在要收,也不能超过一贯钱。”

“就算是人家送馍馍过来,你也得当面掰开,确保里头没别的东西才成。”

朱桓的爹名字叫朱六九,电视剧和小说都说他叫这个名儿。

历史上虽然没记载,可现在他确实也叫这个名字。

朱六九呢,是老朱的远房堂兄。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接济过他,所以他对这位堂兄很是尊重。

顾晨此刻心如乱麻,怎么看,这路都不好走。

不上奏疏,隔岸观火。

老韩和整个部门的同事,到时候都会唾弃自己。

帮朱桓说话,老朱也不一定高兴。

说不定会觉得你奸滑呢,而且这样也会得罪老韩和同僚。

不帮朱桓说话吧,又怕老朱到时候秋后算账……

顾晨头发愁得一把一把地掉,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临别时,他亲了口媳妇:“走了,照顾好自己。”

老朱还有二十四年才驾崩,你说他这日子怎么熬?

要不然想点儿法子,看能不能谋个地方官躲避躲避?

“他那个妾室,听说当年是大着肚子进门的。”

“蓝夫人那会儿还没儿子,捏着鼻子喝了她的妾室茶。”

“如今,常将军和蓝夫人都去了,国公府的那些富贵,都落在了庶长子常茂的身上。”

陈宝船手臂撑着饭桌,对此人那是极为的看不上眼。

“他从小同太子、亲王一同在一块儿读书。”

“陛下是希望他长大了,能和常将军一样为国分忧。”

“可就在去年的时候,我无意中听说了一件事,他居然,把其父生前纳的一位妾给……”

剩下的话不必说的太明白,只要成过亲的人都应该明白。

“什么?那孩子可才十五不到啊?”

朱元璋还没称帝的时候,蓝夫人就得病死了。

老朱怕常遇春寂寞,所以赐了两个小妾。

那时候才十几岁,如今大概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

可是常茂这个浑小子……

史书上,确实记载过这孩子有些不成器。

比如忤逆岳父,想给生母要诰命,还结交胡惟庸等等诸多令人失望的事情,最终在洪武二十年被杀。

可没想到的是,这孩子还这么小,居然就惦记起来父亲之妾了。

他爹才刚死了四年,他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还真是,孝顺啊……

哄堂大孝!

“嘘,这事,陛下是知道的。”陈宝船低声道:“只不过,还把人叫进內廷,听说是大骂了好几个时辰。”

“可是,常将军早亡,陛下还是想善待他的儿子。”

“所以他就把这事给压了下来,不许大家议论这件事。”

“最近啊,我听说,陛下是想给常茂找门亲事,让媳妇管他,看中了冯胜将军家的闺女。”

冯胜是个好将军,满身的战功。

虽然结局时,朱元璋怕他功劳太高,自己立的皇太孙压不住。

所以,他就把人无罪赐死了。

可现在老朱还没疯魔,他愿意把冯家闺女,指婚给常茂,足可见老朱对常茂的心意。

只要常茂别那么不中用,最后怎么也有个好结局。

在此,顾晨不得不感慨。

其实这死的早也是有好处的啊,起码子孙受到了帝王的善待。

不必活那么久,还要受皇帝的怀疑。

只不过,嫁给这么个不中用的,那姑娘真可怜。

“想啥呢。”

陈宝船见好友不说话,而是若有所思,他连忙解释道。

“我只是同你闲聊几句罢了,你可千万别犯傻。”

“陛下都不许大家议论,你若是把这事捅出来的话,我给你说,你恐怕就死定了。”

上回朱桓的事多悬,那家伙可姓朱。

自家好友硬是,和左御史台的那帮疯子一块儿,逼得燕王殿下杀了朱桓。

他到现在想想还担忧呢,也不知道好友有没有遭记恨。

“你当我傻啊?”

顾晨自然不可能去触霉头,他正色地看着陈宝船。

“如今定远县令一职还是空缺的,我建议你想个法子,去吏部找找门路,给自己换个地儿待着吧。”

见他要说话,顾晨连忙抬手制止,然后认真地道。

“真的,你听我的,别跟着陈宁,离他们越远越好。”

要不是因为这些年两人有些兄弟情,顾晨才不打算提点这几句呢。

至于他听不听自己的,那就他自己的事情了。

奉天殿。

老朱看着一堆反对自己印钞的奏疏,心里觉得烦不胜烦,这些人不懂自己的心思啊。

可当看到顾晨的奏疏时,他便觉得眼前一亮。

当看这年轻人,居然懂得自己为何印钞的想法,还能够举一反三把利弊说清楚不禁有些高兴。


“去你的,走,去我家吃饭。”

顾晨和陈宝船回到家里,却见家里多了一位女子。

他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卢姓女子么?

“卢姑娘,你怎么来了?”

想起她爹说要把闺女许配给自己,顾晨有些心虚地看向妻子,却见妻子并没有生气的模样。

卢雪迎微微屈膝,柔声道:“小女感念大人的帮助,特来谢谢大人,原本是要走的,只是夫人问小女何去何从,小女也不知道。”

“夫人便留下小女,说让小女学着帮忙管着铺子,是个营生的本事,等将来也好……”

在京城相看个人家,比在定远那种知道自己事的地方好。

“哦,原来如此。”

顾晨见她没有提要给自己当妾,当即松了口气,然后就放心地给妻子介绍起了陈宝船。

“这是陈大人,我俩关系不错,特叫他来家里吃饭的。”

苏婉盈见他这表情,心里头也就明白了丈夫对此女无意,当即脸上也就堆满了笑着。

“好,相公,陈大人请稍坐,妾身这就去让人准备酒菜。”

只要不纳妾,一切都好说。

只要敢纳妾的话,那就别怪她绣花针伺候了。

饭桌上,女眷并未上桌,只两个大老爷们喝酒吃着饭,陈宝船察觉到什么,低声笑道。

“顾兄,你是不是有点怕媳妇儿啊?”

瞧刚刚看见女子上门,这小子紧张得那个样子。

分明就是怕媳妇误会了,然后生他的气嘛。

顾晨左右看了看,确定人不在,才低声问道。

“你不怕你媳妇儿?”

主要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吃软饭个子就是矮一截。

“自然是不怕的。”

陈宝船拿着一只鸡腿啃了两口,然后喝了口酒得意道。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会怕那么小一只的女子。”

“我给你说顾兄,是男人,咱们就得振夫纲才对?”

“否则若是传了出去,咱们男人的颜面何在啊?”

说着,陈宝船还拍了拍自己的脸,显然对好友怕媳妇儿这种事情,是极为不赞同的。

“你看看已逝的常遇春将军,别看在战场上咔咔乱杀啊,实际上回家对着老婆大气都不敢喘呐。”

“立了功,在外纳个小老婆回家,都还要小心翼翼,唯唯诺诺带回去,还得给媳妇赔不是。”

“因为这件事,他可没少被陛下和其余将军嘲笑。”

可见,怕媳妇是件多么丢人的事啊。

顾晨斜了陈宝船一眼,表示对此事不做评价。

老朱还好意思嘲笑人家?

他也就是命好,当了个皇帝,有正大光明必须生一堆皇子的责任,否则的话还不是一样的。

再说了,他就不怕马皇后?

还好意思嘲笑别的男人惧内?

呵呵哒!

“我不觉得丢人,我倒是觉得,常将军此人很好,贫贱不移,这是个极高的品质。”

人家的这个觉悟怎么说,哪怕自己这个现代人,也不一定能做得到的。

试问,当功名利禄在手上,权柄钱财皆握在手里的时候,又有几个还记得贫贱时的故人呢?

现代也不是没有,从贫贱时夫妻共同起家的企业家。

可结果又有几个发达了之后,没有换媳妇的呢?

就算是没换,在外花花肠子什么,他会怕媳妇知道么?

自然不怕,光明正大给人领回家的事可不在少数。

人性就是人性,不管是什么年代,人性都不会改变。

“你那是吃葡萄说葡萄酸,嘴硬来着,不过话说回来,常将军什么都好,就是生了个儿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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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能告诉老朱。

不是刘伯温自己要吃那个药,完全是胡惟庸让的。

为的,就是让刘伯温以为,让他死是陛下的意思。

果然,在他走后,老朱犯了难,然后让人去查顾晨和刘伯温,在这之前有没有什么交集。

是的没错,他就是觉得这两人,会不会一块儿想胡惟庸下马,故意给自己演的这么一场戏呢?

老朱此时深刻意识到,没有长几万双手和几万双眼睛的痛苦,他没有办法时刻知道朝臣的动静。

“叫毛骧来。”

看来是时候,该在百官身边安插一些自己的人了。

想了想,他给老刘回信时,倒没有说的那么冷淡,只是叫他别吃了,换一个郎中再看看。

刘伯温收到信之后,有些失落,也有一些欣慰。

陛下到底还是念旧情的,并没有想着杀了自己。

可是,他是真的不敢给皇帝,做太久的事啊。

一来怕连累九族,二来也不想给浙东党当靶子。

之所以被称为刘半仙,是因为他有参破天机的本事。

他知道朱皇帝以后会大开杀戒,他自己可以死,可九族不行,他得让九族好好地活下去。

可是,看着胡惟庸为祸朝堂,为祸百姓他也着急。

总之就是很矛盾。

忙了一天,从皇宫里出来,陈宝船不敢光明正大同他说话,拐了好几个弯才追上他的马车坐上去。

“顾兄,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你都有这么好的马车坐了,呵呵,果然是软饭吃着香啊。”

陈宝船的媳妇是娃娃亲,家境和他是差不多的,比较贫寒,从前不觉得,对比顾晨之后那就叫一个羡慕。

“早知道我能当官,我娘就不该让我定亲那么早。”

“你说考中进士以后,找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多好。”

总好过现在,马都买不起一匹的好。

“你可别胡说。”顾晨闻言,忍不住劝解道。

“糟糠之妻不可弃,你没考中的时候你娘子跟着你,也是吃了不少苦的,你要有良心就得好好待人家。”

“再说了,男儿想要什么,当自己努力去争取才是应该的,光想着吃软饭算什么本事?”

虽然,他现在吃的这口软饭,确实还挺香的。

“自然如此,只是心中难免对比嘛。”

陈宝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便不再提此事了。

“你如今是得了陛下青眼,数次召见你单独奏对。”

“我原先还当你得罪了胡惟庸,仕途算是毁了一大半,没成想,你却是因祸得福了。”

不像自己,当官这么多年,陛下和太子殿下从未单独召见过自己,可见自己的平庸了。

“要不,我给韩先生说说,让韩先生把你弄到左御史台这边来,虽然忙些,但是日子过的充实啊。”

免得将来胡惟庸党败落了,你说不准还要跟着遭殃。

“算了吧。”陈宝船不愿,还道:“你们左御史台太忙了,整日不是参这个,就是参那个。”

“又忙,又累,还得罪许多人,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当个小官,将来谋个地方官安稳一生。”

“可不想得罪那么多少,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宝船很有自知之明,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写得一手好文章,可心眼子却是个不够用的。

怎么看,都参加不了党争。

想到这里,他看向自己的好兄弟开玩笑道。

“万一以后你被胡惟庸整死了,我一定多多给你烧纸钱。”

自己为他着想,他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盼着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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