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高口碑
  • 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高口碑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常庆庆
  • 更新:2025-01-27 03:35:00
  • 最新章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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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高口碑》,讲述主角沈安安萧渊的爱恨纠葛,作者“常庆庆”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沈安安想着,她一定不会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我是你娘,不为你思虑为谁思虑,傻丫头。”沈夫人抚了抚她发顶,满眼疼爱。沈安安孩子般窝在沈夫人怀里,秀眸轻眨。这一世,名声姻缘她都要,她要世人将所有美好赞扬的词汇都用在她的身上,耀眼尊华。......

《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高口碑》精彩片段


沈长赫离开后,沈安安站在闺阁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她看看这里,又摸摸那里。

这是她死前最为眷恋的地方,陌生又熟悉。

窗棂上挂着她最为喜爱的兰花风铃,随着捎进来的微风叮当作响。

她走过去,纤纤玉指抬起抚住晃动的流苏,柔软触感从指尖穿梭而过,她唇勾了起来。

似哭又似在笑。

月影遍地,桦树婆娑。

沈安安好不容易入睡,却是半宿的梦魇。

她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紧紧的抱住双臂,额头被冷汗浸湿,身子隐隐发着抖。

她头都快炸开了。

各种各样的谩骂与鄙薄形成了一个圈,将她围在其中,尖锐刺耳的话语直往她耳朵里钻。

“不,我不是疯子,我不是。”

她只是…太爱萧渊了,才会失了理智。

“姑娘,姑娘。”是墨香的声音。

安安挣扎着醒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脸上还有着恐慌。

“姑娘,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墨香倒了杯茶喂给安安。

沈安安喝了下去,勉强平复了躁动的心绪,靠在软枕上发呆。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每次记起,都是一种折磨。

她痛恨当初眼盲心瞎的自己,更讨厌那个将她变成疯子的罪魁祸首。

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冷淡的仿佛世间所有尘埃都难入眼的面容,她恨的咬牙切齿。

萧渊!

翌日。

沈安安对着铜镜,仔细看了看眼下的乌黑,对墨香说,“多扑一些粉吧,别让母亲担心。”

她皮肤本就白皙,如今扑了厚厚的粉,竟是平添了几分弱柳扶风的柔美。

一路上,引了不少下人侧目偷看。

沈安安十分好脾气的冲他们笑笑,温婉又端庄。

下人们友善惊艳的目光,让沈安安有了一丝真实感。

如今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不用再面对所有人的冷嘲热讽和鄙夷。

这一世,任何男人都不配她迷失自我,成为一个人人唾弃的疯婆子。

“安安。”沈长赫从游廊上走出来,唤了她一声。

“大哥。”沈安安规矩的福身行礼,“这副打扮,是要出府吗?”

“嗯,那些刺客身份有了些眉目,我要去趟四皇子府。”

“哦。”沈安安淡淡应了一声,就转了话题,“我去母亲那。”

沈长赫有些诧异。

妹妹不是个冷情的人,可她自幼养在江南,对府中亲人感情都算不上亲厚,顶多是乖顺。

如今竟会主动同娘亲近?

“好,你去吧,娘瞧见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沈安安勾唇笑了笑,“大哥也小心些,那些刺客功夫不弱,莫为了不相干之人涉险。”

沈长赫觉得妹妹对四皇子仿佛十分不喜。

转瞬又一想,任哪个姑娘被强迫婚嫁也不会高兴吧。

“好。”

兄妹二人别过,各自离开。

沈夫人的拢香阁仿佛有什么客人。

安安望了眼守在门外的两个婆子,眉心微微蹙了蹙。

“母亲应是在忙,我们走吧,改日再来。”

主仆二人转身。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在这时打开,沈夫人亲自送了一位妇人打扮的女人出来。

“咦,安安。”

沈安安面上扯出笑容,回身行了一礼,“母亲。”

沈夫人眸中染上欢喜,“快起来。”

沈安安笑笑,站直了身子,这才看向一旁的妇人。

“表小姐。”妇人恭敬的行礼,正是沈贵妃身旁的管事,玉姑姑。

玉姑姑瞧见沈安安,笑的眼角都是褶皱,“表小姐这次做的很好,贵妃很高兴,特意让老奴给您带了套宫里工匠亲手打造的羊脂白玉头面,最是衬您气质了。”

那是全京城闺阁女子都求之不得的物什。

沈安安却轻轻皱起了眉。

稍稍一想,就明白了玉姑姑所言,应是救了萧渊一事。

沈夫人见爱女面色不佳,连忙打着圆场,“是不错,就在屋子里放着呢,待会儿你试试看。”

沈安安给了沈夫人一个笑容,转向玉姑姑时,却敛了神色,“安安也不想的,只是迫于无奈罢了,姑母多心了。”

玉姑姑面色有一瞬僵硬。

恍惚之间,她在这位表小姐身上仿佛瞧见了年少时的贵妃娘娘,一样的倔强执拗。

叹了一声,贵妃娘娘要办的事,什么时候半途而废过,这位表小姐终究太年幼,胳膊怎么能扭过大腿呢。

想着,她不在意的笑笑,道,“贵妃娘娘说了,表小姐这回立下大功,她定会向皇上替您讨赏的,表小姐等着就是。”

沈安安自然明白沈贵妃是想讨什么赏。

她刚想开口,玉姑姑却已经福身告辞了沈夫人。

“好了,进屋再说。”沈夫人握住了沈安安的小手,牵着她去了屋里。

“你来的倒是时候,我好不容易打发了她,不想你就送上了门来。”

沈安安被她拉着坐下,目光在沈夫人柔软温热的手上定了一瞬,才慢慢移开,“不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沈夫人看了眼她,无奈笑了笑,“四皇子是京中闺秀们炙手可热的夫婿,有才有貌,身份尊贵,娘本以为,你也会喜欢的。”

所以,在沈贵妃提出时,她并没有表态。

“是啊,娘也说了,是也许会。”

隔了一世,她依旧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见到萧渊时的震撼和心动。

那一刹那,仿佛她的心都停止了跳动,不是她自己的了。

“你姑母如今正得盛宠,想让她打消主意怕是不容易,娘会同你爹爹商量,给你想办法,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爹娘不会逼你的。”

“嗯。”沈安安鼻音很重,像个小孩子般窝进了沈夫人怀里。

沈夫人一怔,眸中都是诧异。

安安还是第一次如此亲近她。

沈安安闭上眼睛,舍不得离开这片刻的温暖。

上一世,她讨厌,远离所有劝她离开萧渊的人,哪怕是亲爹亲娘,她也没有多少感情,以至最后连和睦相处都做不到。

沈夫人疼她,知晓萧渊不喜她,就很不同意二人的婚事。

沈安安也因此对她十分不满,拿从不曾管教养育于她说事,气的沈夫人一病不起,后来沈父羞于再立朝堂,辞官回乡,沈夫人积郁成疾,于半路上撒手人寰。

成了沈安安不敢提及触碰的伤痛,愧疚折磨她的日夜难寐,愈发疯癫。

沈夫人一下下抚着她发丝,满眼疼爱,“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粘人。”

沈安安闷闷的不说话。

“夫人。”正在这时,丫鬟小步走了进来,“管事有事禀报。”

沈夫人推了推沈安安的身子。

沈安安从她怀中离开,坐直了身子。

门帘挑开,管家低垂着头走了进来,弯腰行礼,“夫人,姑娘。”

“起来吧。”沈夫人抬了抬手,问,“吩咐你的事情都准备的如何了?”

“粥棚已经设好,一切事宜也都吩咐了下去。”

“好。”沈夫人点了点头。

“娘要施粥?”沈安安突然想起了这档子事。

南方水患,京城涌入了不少流民,食不果腹,城外饿殍遍野,各大家族或是为了名声,或当真心善,开始自发救济。

上一世,母亲就设了粥棚。

只是一桩好事,却因她意气用事,而弄巧成拙。

沈夫人一番好意反被泼了一身污名,连累沈府被人唾骂,沈长赫去当差被百姓追着扔了一身的烂菜叶和泔水。

沈文一连三日都不曾上朝。

那是她噩梦的开始,是她变得面目可憎的诱因。

沈安安垂下眸子,身子隐隐发抖。

“是啊,你父亲作为太尉,食君之禄,自当替君分忧。”沈夫人轻握住她的手,竟满是细汗。

“咦。”沈夫人面上浮上关心,“安安,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没什么。”沈安安勾唇笑笑,“我一向爱出汗,耐不住热。”

闻言,沈夫人立即让丫鬟将珠帘挑起,门窗都打开。

带着些许凉意的微风吹进屋里,沈安安深吸了口气,燥热的心平稳了些许。

“只是……”管家再次开口,“离咱们粥棚不远的东街,端侯爷家三姑娘也在施粥。”

来了。沈安安身子僵直,一眨不眨的看着管家。

“哦?是吗?”沈夫人有些诧异,“端三姑娘也在。”

她不着痕迹的扭头看了眼自家女儿。

沈安安知晓什么意思,端家三姑娘心悦萧渊。

只是这一世,她并没有与萧渊定亲,所以沈夫人并没有和她介绍这位三姑娘。

容颜绝世,善良真挚,才华比肩皇子,乃京都一华,同当年她的祖母不相上下。

这是上一世,沈夫人对她的赞美。

听闻她爱慕萧渊,听闻她如此优秀。

沈安安一时气盛,主动请缨将施粥一事揽在了自己身上,想在世人面前正式展现,她这个沈家大姑娘,萧渊未婚妻的风姿,不比任何人差。

仔细想来,不都是少女的虚荣与得胜心在作祟,心术不正,她会输也是情理之中。

“安安。”沈夫人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唤回了她的思绪。

“母亲。”

“在想什么?唤你好几声都没反应。”沈夫人嗔她一眼。

沈安安弯了弯唇,“走神了,母亲方才说什么?”

“我说,要把施粥一事交给你做。”

沈安安一愣。

沈夫人解释说,“施粥是善举,就连端侯府,都是交由府中未出阁女子操办,不就是想赚个好名声吗,你初回京城,也该正式露个脸,这是最合适不过的机会。”

一个心善的贤名,对一个少女的亲事有很大的帮助。

沈安安垂下眸子,低低应了声“是。”

“多谢母亲为我思虑。”

虽过程不同,结果却是相同的。

沈安安想着,她一定不会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我是你娘,不为你思虑为谁思虑,傻丫头。”沈夫人抚了抚她发顶,满眼疼爱。

沈安安孩子般窝在沈夫人怀里,秀眸轻眨。

这一世,名声姻缘她都要,她要世人将所有美好赞扬的词汇都用在她的身上,耀眼尊华。

“你不能带他们走,那个孩子生病了,需要看大夫。”
年轻男子要追,领头的大刀突然横在了他的身前,“一个流民,连衣食温饱都解决不了,哪来的银子看大夫,滚开,再废话一句,当心小命。”
看似凶狠,实则是警告威胁,那人也是个轴的,一把握住了他大刀,“我乃新科进士,张业扬,你敢动我。”
新科进士虽还未分配职位,却已是官身。
“放下那对母子。”
张业扬以为能唬住几人,不想领头只是愣了下,根本没将他当回事。
他压低声音说,“寒窗苦读十几年不容易,这是京城,不是穷乡僻壤,在这,进士,同蝼蚁没区别。”
他以为话说的够明白了,不想张业扬是个犟种,拉着他怎么都不松手。
“信不信别说当官,你就是连命都保不住。”
张业扬说,“天子脚下,我就不信没有王法。”
王法。
沈安安摇了摇头,是个读书读傻了的。
不过品行确实不错,围观里三层外三层,除了他,可没有一个人有胆子为那对母子说话。
那官差已经气的要打昏张业扬拖走了。
“聚集这么多人,干什么呢?连路都给挡了。”沈安安从人群中走出来。
所有人都回头看去,毕竟像那年轻男子一样的傻子不多了,又蹦出来一个,肯定都稀奇。
女子一袭烟软罗的浅蓝色长裙,肌肤瓷白如玉,发髻上只有几支玉簪,质地却一瞧就价值不菲,眉山远黛,连一个眼神都透着尊贵。
张业扬呆呆看着她,都忘了反应,眼中都是惊艳。
所谓貌比天仙,绝世卓然,竟不是夸张之词。
“沈姑娘。”领头那人一怔,忙拱手行了一礼,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真他娘倒霉,碰到两个吃饱了撑的。
“这是干什么,办个案怎么还把路给堵了。”
领头人扯扯嘴角,看了眼张业扬紧抓着他官服的手。
“挡了沈姑娘的路,小人这就疏通百姓离开。”
他使劲拽出了衣袖,还没动一下,就又被拉住,“你不能走。”
“……”他有想掐死这二傻子的冲动。
沈安安抬眸看向了一脸执拗的张业扬,笑说,“公子不放开他,他如何能放了那对母子离开。”
张业扬脸顿时红了,磕磕巴巴说,“我,我怕放了他,他会带走她们,那孩子发热厉害,经不住拖了。”
不等沈安安再接话,领头那人立即吩咐手下,“放了她们。”"


“这京城,竟还有姑娘不想嫁给你的?啧啧啧,当真是稀奇,我都有些想研究研究这个沈家姑娘究竟是什么怪胎了。”

李怀言端着酒杯,手肘拐了拐身旁的萧渊,一脸的惊奇,眸底还隐隐透着幸灾乐祸。

萧渊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给殿中的沈安安。

“也是,毕竟你狠戾又无趣,呆闷还不解风情,我若是姑娘,定躲你远远的。”

萧渊终于开口了,声音森冷威胁,“你若是想当姑娘,我可以让安公公帮帮你,他下手干脆利落,在宫中是出了名的好手。”

“……”

李怀言一口饮尽了怀中酒,不说话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是一个字都多。

贵妃柔声找补着,“安安年纪小,不曾见过圣驾,一时胡言乱语,臣妾的母亲当年可是京都双华中的第一才女,她老人家一手带大的姑娘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呢。”

皇帝面色好了一些,沈老夫人之才,当年曾冠绝京都,她一手教的孙女若是草包着实说不过去。

“朕听你姑母说,你擅长琴瑟,今日渊儿庆功宴,沈姑娘可有雅兴奉上一曲,以做恭贺?”

沈安安心中一紧。

上一世,她以一曲阳关三叠相赠,争了个满堂喝彩。

可到他那,却只得了个淡淡的多谢,连皇上有意撮合,要他琴箫合奏,亦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
"

她今日穿了件暗色衣裙,染上灰尘也不会十分明显,纤腰盈盈一束,瓷白的小脸不施粉黛却若朝霞映雪,素净的不似官家女子。

他冷沉的墨眸眯了眯,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反常。

不知怎的,心中总有一丝莫名的情绪在拉扯着他,时不时给他一种熟悉之感,就好似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一样。

那么奇妙,让他忍不住想探究,推本溯源。

“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都做得,皇子为何做不得。”

他收回目光,继续洗米,余光却突然扫见了一旁露出痴迷神色的李怀言。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沈家姑娘竟如此美貌。”

萧渊手中的水盆突然脱落,水花四溅,飞了李怀言一脸。

“呸。”李怀言赶忙拿帕子擦脸。

“没端稳。”萧渊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将洗好的米扔给了李怀言,“下锅。”

“哦。”李怀言乖乖起身去了,却半晌没有回来。

萧渊等着盛米,扭头一看,李怀言与煮粥的妇人聊上了。

那女人年龄不大,应是刚成亲不久,二人不知说了什么,隐隐可见那女人脸上泛着红晕,羞怯不已。

……

“李怀言。”他声音泛冷,音调有些没控制好,引了不少人看。"

方才还嫉恨的搅帕子的闺秀们,这会儿都看傻子一般看着沈安安,那可是风华绝代的四皇子,就算入府做个妾都要做梦笑醒了,她就这么给弄没了。
“安安,胡说什么呢?”沈贵妃脸色都变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向陛下求来的亲事。
沈安安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头垂的很低,没有说话。
“这京城,竟还有姑娘不想嫁给你的?啧啧啧,当真是稀奇,我都有些想研究研究这个沈家姑娘究竟是什么怪胎了。”
李怀言端着酒杯,手肘拐了拐身旁的萧渊,一脸的惊奇,眸底还隐隐透着幸灾乐祸。
萧渊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给殿中的沈安安。
“也是,毕竟你狠戾又无趣,呆闷还不解风情,我若是姑娘,定躲你远远的。”
萧渊终于开口了,声音森冷威胁,“你若是想当姑娘,我可以让安公公帮帮你,他下手干脆利落,在宫中是出了名的好手。”
“……”
李怀言一口饮尽了怀中酒,不说话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是一个字都多。
贵妃柔声找补着,“安安年纪小,不曾见过圣驾,一时胡言乱语,臣妾的母亲当年可是京都双华中的第一才女,她老人家一手带大的姑娘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呢。”
皇帝面色好了一些,沈老夫人之才,当年曾冠绝京都,她一手调教的孙女若是草包着实说不过去。
“朕听你姑母说,你擅长琴瑟,今日渊儿庆功宴,沈姑娘可有雅兴奉上一曲,以做恭贺?”
沈安安心中一紧。
上一世,她以一曲阳关三叠相赠,争了个满堂喝彩。
可到他那,却只得了个淡淡的多谢,连皇上有意撮合,要他琴箫合奏,亦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
那日,她心满意足,欢喜于如愿以偿,亦失望于他的冷漠无情,让她在满京城闺秀中丢尽了脸面。
沈贵妃冲她使了个眼色,满脸期待的等着她艳惊四座。
沈安安呼吸都滞了滞,大着胆子拒绝,“回皇上,臣女确实略懂琴瑟,只可惜今日手受了伤,不能抚琴,让皇上失望了。”
她又转过头,不轻不重的冲萧渊行了一礼,“臣女恭贺四皇子剿匪大胜,愿四皇子将勇兵强,攻无不克,为大梁再立奇功,护黎民安乐无忧。”
萧渊转白玉扳指的手指顿一顿,终于抬眸正视了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
可沈安安却直接转回了头。
她本就没有指望他那张嘴会吐出什么客套话来。
这是第一次,萧渊正视一个人时,对方用背影对着他。
李怀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又忙在萧渊冰冷的视线中抿直了唇线。"


“……”她又不是什么看不得的人,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呗,偷偷摸摸的做何。

沈安安放下茶盏,不起波澜的杏眸投向了垂下头装喝茶的孟成,坦坦荡荡,毫不避讳。

她倒是没有不好意思,倒是给孟成紧张坏了,尴尬的满脸通红,端着茶盏的手都隐隐发着抖。

怕他打翻了茶盏,泼湿了衣袍,沈安安只得淡淡移开视线。

对嘛,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畏畏缩缩的,你就大大方方的看,她又不是老虎。

沈夫人与孟夫人正聊的火热,自然不会注意这边,长公主却是将方才的场景一览无余,垂眸遮住了笑意。

这沈家姑娘,她怎么越看越觉得喜欢呢,不矫揉造作,端庄大方,有趣的很。

沈安安一侧眸,就扫见了长公主戏谑的笑,才有了一丝的不好意思。

沈夫人看了看天色,扭头对沈安安说,“宴席还要一会儿,孟公子初来乍到,坐着听我们几个聊天想必也无聊得紧,你带他去园子里转转吧。”

“是。”沈安安起身朝孟夫人和长公主一一福礼。

孟成喜色溢于言表,又连忙压了下去,起身拱了拱手,“多谢沈夫人。”

“嗯,去吧。”沈夫人看着孟成,尚算勉强满意。

“孟公子请。”

“有劳沈姑娘。”他行礼都慌的有些凌乱。

沈安安率先走了出去,想着是不是除了李怀言那种身经百战的,其余男子都是如此,比黄花大闺女还容易害羞。

她不由想起了那个书生,见着她时,也是如此。

“沈姑娘在笑什么?”孟成不着痕迹的理了理衣袍,轻声问。

“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些好玩的事儿。”

“可以分享于在下一听吗?”

“……”沈安安一怔,偏头看了眼孟成。

孟成脸顿时又红了,布满了尴尬,有些懊恼怎么如此唐突,“我只是顺口一问,沈姑娘若是不想说就不说,切勿放在心上。”

沈安安摇了摇头失笑。

不是不能说,而是怕唐突这位黄花大儿郎呀。

“听孟夫人说,孟公子文采斐然。”

孟成有些慌,说话都有些不囫囵,“没,没有,只是进士而已,中等名次,你别听我娘瞎说。”

沈安安勾唇,如此拆自家台的,倒是罕见。

“娘疼子,公子在孟夫人心里自是千好万好,算不得瞎说。”

能凭一己之力考中科举的官宦子弟可并不多,要么是蒙荫家族,直接为了官,要么是锦衣玉食惯了,根本不上心学业。

毕竟有家族帮扶,他读不读书都有万贯家财,坦途人生,哪个权贵子弟又肯去吃读书的苦呢。

“沈姑娘说的是。”孟成心扑通扑通直跳,几乎要从胸口窜出来。

都说娶妻当温柔婉约,善解人意,他觉得这位沈姑娘当真是样样都好。

长的漂亮,端庄大气,更极会说话,很是聪颖,菊花宴时还将第一才女的端三姑娘比了下去,是真正的才貌双全,堪称完美。

孟成觉得自己若能娶了沈家姑娘,定要将她捧在手心,宠上天去,三五年内不纳妾都成。

沈安安带着他在花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慢慢就有了些无聊。

孟成见她兴致缺缺,忙主动找着话题,“听说你从小就养在江南。”

“嗯。”沈安安点头,“我三岁时就跟着祖母去江南了,祖母说那里人杰地灵,是鱼米乡。”

“沈老夫人真是个奇女子。”孟成笑说。

沈府如此富贵,沈老夫人正该是享福的年纪,却选择了离开,确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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