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穿越重生,代表人物分别是谢玉渊李锦夜,作者“怡然”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又有两声咳嗽声,从里间传出来。张郎中浑身一凛,脸上的神情默了半晌后,才从牙缝里咬出两个字:“成交。”谢玉渊双手把银针奉上,“郎中,还我银子。”张郎中没好气的把银子扔过去,赶苍蝇似的挥手:“滚,滚,滚!”谢玉渊微微一笑,“郎中,口说无凭,你得给我写个字据。”“你……”张郎中跳起来,满头的青筋根根爆......
《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谢玉渊脸上的表情,归根到底就是六个字:“我,值得你拥有。”
张郎中活了半辈子,头一回遇到这种胡搅蛮缠,还搅得理直气壮的人,他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咳……咳……”
又有两声咳嗽声,从里间传出来。
张郎中浑身一凛,脸上的神情默了半晌后,才从牙缝里咬出两个字:“成交 。”
谢玉渊双手把银针奉上,“郎中,还我银子。”
张郎中没好气的把银子扔过去,赶苍蝇似的挥手:“滚,滚,滚!”
谢玉渊微微一笑,“郎中,口说无凭,你得给我写个字据。”
“你……”
张郎中跳起来,满头的青筋根根爆出,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往桌上重重一拍。
谢玉渊拿起纸,见上面墨迹未干,鼓着腮帮子地吹了几下,收进怀里。
“张郎中,明儿见。”
转身离开,她眼角余光瞥见里屋的帘子掀了一下。
一双清冷而深邃的眼眸直入她眼底。
谢玉渊心头一震,忙不迭的飞奔而跑,几个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虚怀,你入了她的套。”
“咳……咳……咳……”
张虚怀连肺都快气咳出来,半晌,才梗着脖子怒吼。
“反正咱们家也缺个打粗丫鬟,一个月五文钱,我累不死她。对了,这小妖精叫什么?”
……
谢玉渊一口气跑出半里地,实在跑不动了,才往田埂上一坐,直喘粗气。
摸摸额头,冷汗淋漓,到底还是心惊胆颤的。
没错。
她一开始的目的,就没打算花钱买银针,而是做张郎中的下人。
吊死鬼教她怎么行针,教她怎么看病,但她只活到十六岁,痢疾什么症状,痛风什么症状,伤寒又是个什么症状……统统都是纸上谈兵。
实践才能出真知。
银针不能只用来防小人,还要用来救人赚钱,只有赚够了足够的银子,才能带着爹和娘远走高飞。
她是十二岁冬至那天回到谢家的,爹也是在她十二岁那年去世的。
这个年一过,她就满十一。
也就是说,留给她准备的时间,没有多久。
而这方圆几十里,只有张郎中一个大夫,不找他,找谁?
只是,内间里那双让人生寒的眼睛……会是谁?
可以肯定的是,那双眼是男子的。
而且是个极为年轻的男子。
前世,张郎中是个老光棍,没听说他有儿子啊。
就在谢玉渊想得脑袋都快炸了的时候,后背重重的挨了一记巴掌。
“你个杀千刀的小贱人,躲在这里偷什么懒,还不快回去做饭。 ”
谢玉渊回头,冷冷地看着孙兰花,“我爹在家,你也敢让我干活,不怕我爹活撕了你?”
孙玉兰得意的一昂头,“哼!我娘晕倒了,你爹就算再想撕了我,你也得给我干活。”
谢玉渊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实话告诉你吧,我娘怀孕了。不像有的人,到现在都没有给孙家留个种下来。”
谢玉渊拍拍屁股上的灰,转身就走。
怪不得孙老二冒着被爹打死的危险,也要向娘动手,原来是刘氏不能侍候了。
前世,他们这会已经被赶出孙家,忙着奔命还来不及,根本没注意到刘氏有没有怀孕。
……
回到家。
就看到爹在门前劈柴火,刘氏坐在大太阳底下翘着个二郎腿,悠闲的磕着不知道从哪来的瓜子。
谢玉渊瞬间明白过来。
刘氏趁着爹在家晕倒,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爹:老娘我怀了身子,金贵的很,以后这家里活,你女儿做。
除夕一过,一直到正月十五,谢玉渊都窝在家里苦读医书。
累了就睡,睡醒了再看,一日依旧两次行针,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高重则天天往后山捣鼓那两亩荒地,一日里有半日在田梗上晃荡。
功夫不负有心人,地是荒地,苗不是荒苗,两场细雨过后,麦子长势喜人。
高氏上午跟着男人去地里,下午教李青儿绣花,日子一安稳,疯病就再也没发过,
李青儿的针线活也有所长进,至少绣出来的花,已经有点花样了。
正月十五一过,谢玉渊又跟着张郎中出诊。
冬春季节之交,天气乍暖还寒,庄稼人最易染病,两人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回到家中都已夜黑风高。
有一日,谢玉渊踏着夜色走进院里,惊讶的看到东厢房里油灯亮着。
“师傅,小师傅眼睛能看得见了吗?”
张虚怀一甩袖子,冷冷的答了她一句,“哪有那么快。”
谢玉渊算算日子还没到时间,倒也并未放在心上。
惊蛰一过,天气又暖了许多。
谢玉渊吃得好,睡得好,个子比年前高出了半个头。
她的长相和乡野村姑完全不一样,个子一高,便显出些少女的韵味来,别说是男子,就是大姑娘小媳妇的,也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张虚怀心里骂她“招蜂引蝶”,但出诊却不让她跟着了,只让她在家看门。
家里有那个瞎子在,怎么着都安全。
谢玉渊这会已经把七里八乡所有的病症都看了个遍,师傅不让跟,她也就安安静静的在家守着。
其实,她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再过些日子,等小师傅的眼睛能看见了,就打算出师。
上一辈子,谢家是在冬天找到孙家庄来的,现在已经是三月,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为了保险一点,她得早早的预备起来才行。
这日中午,张虚怀没有出诊,谢玉渊趁机告了假,往里正家里去。
里正刚从镇上回来,灰头土脸的在井边打水洗脸。
谢玉渊走到他跟前,“里正大人,我想求你个事儿。”
里正一看是她,不敢怠慢。
前几日自家媳妇身子不利爽,就是这个谢丫头把的脉,开了两副药就吃好了。
“你说,啥事?”
“我家想在镇上置个小房子,不知道里正大人有没有门路。”
里正大吃一惊,“好好的,跑镇上置房子干什么?”
“家里没田没地的,爹也没个营生,眼看就要坐吃山空,想趁着手上还有点银子,在镇上置个能做生意的小门房,等我再跟师傅学几年,就去镇上给人看病。”
“村里就不能给人看病了?”
谢玉渊嘿嘿干笑几声,“总不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吧。”这十里八村是张郎中的地盘。
“这都是好几年后的事儿呢,这么早就置办上了?”
“再晚几年,银子都要被我折腾光了。”
里正倒也没有吃惊。
他可听说谢玉渊给张郎中当药童,是一毛钱也没有的,不仅没钱,还要倒贴一个李青儿做苦力。
“行,我帮你留意着。”
谢玉渊心头一喜,“谢谢里正大人,事成之后我会多给里正大人二两银子,作为酬谢。”
里正心中一动,心道:给这丫头做事,手上从来没落空过,怪会做人的。
谢玉渊凑上前,从口袋里掏出几片当归,“这个给婶子炖汤喝,大补的。”
里正一看是当归,知道是好东西,不客气的拿了过来。
“大人,这事先不要声张,免得孙家那头知道了,又来找我爹闹。”
“放心吧,事没成,我声张个屁。”
“谢谢里正大人,我先回去了。”
里正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盘算开来。
这丫头又会做人,又能看病,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这房子的事情,自己还得尽心尽力的去办,日后也好留条线。
……
谢玉渊走出里正家,一脸的轻松。
无人知道,她托里正大人买镇上的房子,真正的目的并非开医馆看病,而是虚晃一枪,为的是不让谢家找到。
到时候他们先从庄上搬到镇上,再趁着月黑风高从镇上溜走,悄无声息的,任是谁,都无法摸清他们一家的行踪。
这个主意,是她想许久才想到的,损失的也就是那买房子的钱。
天衣无缝!
“谢玉渊,你给我站住。”
一条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一瞧,竟然是孙兰花。
谢玉渊索性退后半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孙兰花,你找我什么事?”
“把衣服脱下来,你这个连爹都不知道的贱种,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
姑娘,你脑子病得不轻吧。
谢玉渊眼神疏离,淡淡的回了她四个字:“你更不配。”
孙兰花的眉毛立刻竖了起来,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凶恶,“你竟然敢不听我话?”
要是曾经的谢玉渊,早就吓得一团哆嗦,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都答应。
毕竟孙兰花长她几岁,个子高她一个头。
可这会,她面不改色,“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啊?”
“反了天了!”
孙兰花眼睛一瞪,大巴掌就要抽上去。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回头,竟然是她的哥哥孙富贵。
“哥,你怎么在这儿?”
“滚,别欺负我们家阿渊。”孙富贵把人推开,身子往前站了一步,把谢玉渊结结实实护在了身后。
你们家阿渊?
谢玉渊嘲讽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倒要看看,这个孙富贵想干什么?
孙兰花恶狠狠的看着谢玉渊:“别以为有我哥护着,我就治不了你,你给我等着。”
“还不快滚回去!”
不等谢玉渊开口,孙富贵比她先一步爆发。
孙兰花眼里含着一泡泪,鼻子里呼出一个“敢怒不敢言”的哼后,扭头就跑。
脸转过去的瞬间,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
“阿渊妹妹,你别怕,我把她赶走了,以后谁欺负你,我都帮你出头。”
孙富贵一双三角眼睛放肆的在谢玉渊的脸上扫来扫去。
哎哟喂,我的阿渊怎么就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呢,脸上水嫩的他都忍不住想上去掐一把。
谢玉渊故意“哎啊”一声,一碗粥被她泼出小半碗。
孙老大赶紧站起来去扶女儿,一低眼,看到碗里只有米汤,半颗米粒都没有。
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
“阿渊,你娘的饼呢?”
谢玉渊弱弱的挤出一个笑脸,扭头就走。
“你媳妇不爱吃饼,就喜欢喝粥,昨天阿渊烙的,她都没吃。”孙老娘睁着眼睛说瞎话。
孙老大回到桌上,目光扫过众人的碗,就连孙家最不起眼的兰花碗里,都是一半的米汤,一半的米粒,更不要说孙富贵了。
他的碗里,几乎是干粥,手边还有一个刚烙出锅的野菜饼。
孙老大三下两下吃完早饭,走到灶间,揭开锅盖一看,锅里空空如也。
阿渊还没有上桌呢,她吃什么?
瞬间,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深吸口气,从怀里掏出半块碎银子,也不怕硌脚,塞到鞋底里。
吃完早饭,刘氏收拾桌子,洗灶头。
孙老大走到老两口房间,把十文钱放桌上,“爹,娘,这是十天的工钱。”
孙老爹朝老婆子递个眼色,一脸慈祥道:“赶了半宿的路,回房歇着吧。”
孙老大前脚刚走,孙老二后脚扶着墙就过来。
“爹,什么时候动手,我等不及了。”
“娘的,急啥?你把身子给我养好再说。”孙老爹狠狠的剜了儿子一眼。
老大早晚要走,一个疯子,一个小丫头片子,想怎么弄死她们,就怎么弄死他们。
还不是三个手指捏田螺的事!
……
孙老大回到自个房间,左右看了几下后,把门关上。
走进里屋,高氏正在替他缝衣服,阿渊在旁边打下手。
高氏疯归疯,做的针线活计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那针脚,花样,方圆十里都找不出比她更好的。
他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是高氏亲手做的,工友见了,哪个心里不羡慕死。
“阿渊,你过来?”
“爹,啥事?”
孙老大脱下鞋子,倒出小半块碎银子,“藏起来,谁也别告诉 ,这是爹额外挣的。
谢玉渊看着手心里的银子,眼泪唰唰落了下来。
半块碎银子,是一个壮汉挖死煤十天的工钱,爹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铤而走险,为的是存钱给娘买个金簪子。
她这一哭,孙老大的心揪得生疼。
“阿渊,爹没用,以后爹一定多赚银子,让你和你娘过好日子。”
“爹平安,就是好日子。”
谢玉渊擦了把眼泪,淡定的把银子收进怀里,“爹睡觉吧,我出去玩会。”
孙有平脸一红,双手搓了搓,知道女儿这是在给他挪地方。
家里穷,大房就一间房,房里一张大床,一张小床,中间用帘子隔起来。
从前孩子小,他还能深更半夜等孩子睡着了,搂着高氏做那事;现在孩子大了,他总得避讳着些。
孙老大心想,等攒足了钱,一定给女儿再起一间房间。
……
谢玉渊走出孙家,直奔村里的郎中家。
郎中姓张,也不知道跟谁学了点医术,回村里自己扯了个门头,开铺子看病。
张郎中医术不错,收费又便宜,十里八乡的人都愿意请他看病。
平常张郎中很少在家,也巧了,今天天冷,张郎中没有出诊,在家挺尸。
谢玉渊掀了帘子进去,开口第一句话,就把张尸体惊得诈了尸。
十二岁的孙兰花杀到,孙福贵不阴不阳的看了她一眼,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孙兰花没吃到鸡蛋,冲到谢玉渊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小烂货,跟你那个疯子娘一样,早晚是妓院里的货。”
谢玉渊不闪不躲,一巴掌挨得实实在在,白瓷般的脸又红又肿,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孙老娘听到动静,冲进来抬起腿对着孙兰花就是一脚。
“你个赔钱货,你大伯明天就要回来了,让他看到,看他不打死你。”
“啊,我忘了。”
孙兰花吐吐舌头,朝谢玉渊啐了一口,拍拍屁股上的灰,没事人般走出了灶间。
孙老娘阴恻恻地盯着谢玉渊看。
谢玉渊一脸害怕地低下头,诺诺道:“阿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爹的。”
“算你识相。”
孙老娘冷哼一声,“把灶间洗干净一点。”
“嗯。”
谢玉渊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
话音刚落,刘氏杀猪般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什么,我男人拉裤裆了,放你娘的狗屁!青天白日的,我男人怎么可能……咦,当家的,你怎么回来了?”
孙老娘听到儿子回来,像阵风一样跑了。
谢玉渊慢慢抬起头,从灶膛扒拉出两个焐熟的土豆,也不怕烫,一个袖子塞一个。
路过院子的时候,目光掠过二房的门口,眼中有光芒闪过。
巴豆磨成粉,只放在那条色狗的碗里。
一样的吃食,谁也怀疑不到她身上。
娘,你快竖着耳朵听。
这个曾经侮辱你的男人,看我怎么一步步弄死他!
……
谢玉渊下足了份量。
孙老二这一天,就光顾着往茅厕跑了。
下午太阳落山前,他整个人拉得脱了形,躺在床上像条真正的死狗一样,有气无力的哼哼叫唤。
孙老娘吓得赶紧在灶间点了三根香,跪在地上磕头连连。
昨天她病了,今天又轮到儿子,莫非真的是坏事做多了,招了鬼?
这一夜。
是谢玉渊重生以来,睡得最踏实的夜,连个梦都没做。
翌日。
谢玉渊依旧天漆黑就跑到了山坡下,有了昨天的经验,她很快又摸出了二十几颗巴豆。
这玩意成本低,功效大,必须随身备着,以防万一。
回到家,刘氏已经在灶间干活。
今天爹要回来,她再不乐意也得装个样子。
前世,谢玉渊还会凑上去打个下手什么的。这会,她把竹篮一扔,回房间给娘梳头穿衣。
不多时。
高氏安然地端坐在堂屋里。
肤白似雪,乌发如墨,目似秋水,眉若远山,说不出的美丽端庄。
如果不是那双痴呆的眸子,任是谁看了,都以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当家奶奶。
谁说不是呢!
……想及往事,谢玉渊心里一酸,眼中闪过一丝讥诮的冷笑,很快隐没在眼底。
“娘,爹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
“爹,娘,我回来了。”
“老大回来了,早饭都烧好了,快,进屋来。”孙老娘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脸的谄媚。
高大壮实的朴实汉子咧着嘴嘿嘿干笑几声,“娘,赶了半宿的路,灰头土脸的,我回房洗一洗,马上就来。”
孙老娘一看老大钻进自个屋子,脸上的笑瞬间无影无踪,踮着脚尖偷偷站到窗下听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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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渊进来,顾氏含笑迎了上去,“一大早的,怎么过来了?”
“来给大伯母请安,顺便在大伯母处蹭个早饭吃,大伯母不会嫌弃阿渊饭量大吧。”
顾氏笑道:“这会嫌弃也来不及了。来人,摆饭。”
丫鬟立刻忙碌开来,片刻光景,早饭就摆在东窗阁下,薜姨娘在一旁伺候着。
谢玉渊用过一碗粥,笑眯眯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名单。
“这几个人我要了,大伯母瞧一瞧,瞧着也没什么问题,今儿就让她们到我院里来当差吧。”
顾氏一口粥梗在喉咙口,上不上,下不下,半天才咽下去。
谢府这么多小姐,少爷,可从来没有说自己挑人的理。
她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目光一闪,“薜姨娘,你识几个字,读给我听听。”
薜姨娘拿起纸便读,当读到头一个“罗妈妈”时,目光朝三小姐扫了一眼。
顾氏听完,心里的震惊如同掀起巨浪。
这几个下人,在谢府都属于老实本分,没什么前程可言的,三丫头刚刚回来两天,怎么就对府里的人了如指掌。
若只有这一层,倒也罢了,那个罗妈妈可是当初背了主的,这会再收用回去……
顾氏的目光幽幽向身侧的薜姨娘看过去。
薜姨娘脸色僵了僵,半垂着眼睛不说话。
“大伯母,侄女还有一事相求。”谢玉渊笑道。
“你说。”
“怕有人在吃食里做手脚害我和娘,想求大伯母给青草堂支个小厨房。”
顾氏刚接过丫鬟递来的漱口茶水,闻言“噗嗤”一下喷了出来,脸瞬间涨得通红,“你说什么?”
谢玉渊慢悠悠道:“求大伯母在青草堂支个小厨房。”
“不是这一句,前面那一句。”
“怕有人在吃食里做手脚害我和娘。”
轰!
顾氏的脑袋一片空白。
这话……
这话……
她怎么敢说出口的!
……
“放屁,堂堂千金小姐,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谢太太奋力一拍桌子,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小畜生脑袋被门夹过了,堂堂正正,诗礼传家的谢府,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谢玉湄冷笑:“先不说府里没有开小厨房这个先例,只说三姐姐你说的那些个话,可不是把我们都当作那起子坏人了?”
你本来就是。
谢玉渊不紧不慢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当初我们在庄子上,好好的怎么就着了火?四妹你猜这火是天灾,还是人为?”
“我哪知道?”谢玉湄捂着怦怦直跳的心。
“四妹不知道,邵姨娘总该知道吧?”谢玉渊突然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