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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可乖巧地坐在大伯父身边看着他们打。

林殊又看到林冠霆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烟雾缭乱间,一张中城的脸上就写着俩字:气闷。

怎么光听到外公的笑声见不到人呢?

林殊一直走到楼下,才看到一旁的灯下,外公正在和应寒城对弈。

他还没走?

林殊怔住,她以为他过来看她一眼后就找借口离开了,居然还留在这里。

“你啊你,这棋是狠的,心中也有数,但就是到最后总会乱了方寸。”外公笑眯眯地赢下一局,摆出教导人的姿态说道,“做人如下棋,一定要稳,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老爷子说的是,寒城谨记在心。”

应寒城颌首,收起棋子继续下一盘。

那边林可可坐在自己父亲身边,一双眼却忍不住一直往应寒城那边飘去,目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流涟。

她为这张脸疯狂地痴迷过,即使被伤得体无完肤,她还是没办法否认,如今的他比以前更令人着迷,也更遥不可攀。

不可攀可以,可为什么是林殊?

为什么林殊就可以攀得到?

她看到了,放烟花的时候,他和林殊在阳台上贴在一起的身影。

林殊走到外婆身后坐下,外婆打出一张南风,看一眼下棋那边笑着道,“得了吧,说不定寒城就是让着你的,你还教得挺高兴。”

外公立刻不悦地道,“胡说什么,寒城跟我是下棋同好,是有品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再者,他有什么理由让我?”

居然一口一声寒城亲亲热热地叫上了。

林冠霆掐灭手中的烟,越听越受不了,再见林殊也下来了,怕她心中难受,于是站起来直直地朝着应寒城走去,态度硬梆梆的,“应先生,不知道能否借一步,我有事相问。”

“问什么,我这还下着棋呢。”

外公不满林冠霆抢人,催着应寒城落子。

应寒城勾了勾唇,淡定从容地放下一颗白子,然后从位置上站起来,“伯父,这里都是自己人,想问什么尽管问,不用借一步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冠霆觉得应寒城做了牧家的最高决策人后虚伪得简直不能看,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还不如以前狂得不可一世看起来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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