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过就是没干过!”
他吃痛松开手,我却迟迟不愿松口,直到口中溢满血腥味。
是了,他早已在心中给我定下了罪名。
我再多的辩解也显得是狡辩。
他不会信我。
这是他第一次打我,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打我。
这一夜,浇灭了我心中最后的火苗。
5
秦芜所中之毒极为蹊跷,宫中太医瞧了个遍,却无人解得了。
她日日吐血后便陷入无尽的昏迷。
裴鄞看着心上人一日日消瘦,五内如焚,秘密找来了民间的巫医。
而我被裴鄞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禁闭室,整日里昏睡,好像又回到了幼时被坏小孩关在笼中的日子。
这天,一道光射了进来,晃了我的眼。
更准确的说,晃眼睛的是刀锋。
我悠悠睁开眼,裴鄞浑身湿透出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