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阅读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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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3-03 05:14:00
  • 最新章节: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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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力作《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顾晨陈宝船,由作者“卿岁岁”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我无意中听说了一件事,他居然,把其父生前纳的一位妾给……”剩下的话不必说的太明白,只要成过亲的人都应该明白。“什么?那孩子可才十五不到啊?”朱元璋还没称帝的时候,蓝夫人就得病死了。老朱怕常遇春寂寞,所以赐了两个小妾。那时候才十几岁,如今大概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可是常茂这个浑小子……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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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妾室,听说当年是大着肚子进门的。”

“蓝夫人那会儿还没儿子,捏着鼻子喝了她的妾室茶。”

“如今,常将军和蓝夫人都去了,国公府的那些富贵,都落在了庶长子常茂的身上。”

陈宝船手臂撑着饭桌,对此人那是极为的看不上眼。

“他从小同太子、亲王一同在一块儿读书。”

“陛下是希望他长大了,能和常将军一样为国分忧。”

“可就在去年的时候,我无意中听说了一件事,他居然,把其父生前纳的一位妾给……”

剩下的话不必说的太明白,只要成过亲的人都应该明白。

“什么?那孩子可才十五不到啊?”

朱元璋还没称帝的时候,蓝夫人就得病死了。

老朱怕常遇春寂寞,所以赐了两个小妾。

那时候才十几岁,如今大概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

可是常茂这个浑小子……

史书上,确实记载过这孩子有些不成器。

比如忤逆岳父,想给生母要诰命,还结交胡惟庸等等诸多令人失望的事情,最终在洪武二十年被杀。

可没想到的是,这孩子还这么小,居然就惦记起来父亲之妾了。

他爹才刚死了四年,他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还真是,孝顺啊……

哄堂大孝!

“嘘,这事,陛下是知道的。”陈宝船低声道:“只不过,还把人叫进內廷,听说是大骂了好几个时辰。”

“可是,常将军早亡,陛下还是想善待他的儿子。”

“所以他就把这事给压了下来,不许大家议论这件事。”

“最近啊,我听说,陛下是想给常茂找门亲事,让媳妇管他,看中了冯胜将军家的闺女。”

冯胜是个好将军,满身的战功。

虽然结局时,朱元璋怕他功劳太高,自己立的皇太孙压不住。

所以,他就把人无罪赐死了。

可现在老朱还没疯魔,他愿意把冯家闺女,指婚给常茂,足可见老朱对常茂的心意。

只要常茂别那么不中用,最后怎么也有个好结局。

在此,顾晨不得不感慨。

其实这死的早也是有好处的啊,起码子孙受到了帝王的善待。

不必活那么久,还要受皇帝的怀疑。

只不过,嫁给这么个不中用的,那姑娘真可怜。

“想啥呢。”

陈宝船见好友不说话,而是若有所思,他连忙解释道。

“我只是同你闲聊几句罢了,你可千万别犯傻。”

“陛下都不许大家议论,你若是把这事捅出来的话,我给你说,你恐怕就死定了。”

上回朱桓的事多悬,那家伙可姓朱。

自家好友硬是,和左御史台的那帮疯子一块儿,逼得燕王殿下杀了朱桓。

他到现在想想还担忧呢,也不知道好友有没有遭记恨。

“你当我傻啊?”

顾晨自然不可能去触霉头,他正色地看着陈宝船。

“如今定远县令一职还是空缺的,我建议你想个法子,去吏部找找门路,给自己换个地儿待着吧。”

见他要说话,顾晨连忙抬手制止,然后认真地道。

“真的,你听我的,别跟着陈宁,离他们越远越好。”

要不是因为这些年两人有些兄弟情,顾晨才不打算提点这几句呢。

至于他听不听自己的,那就他自己的事情了。

奉天殿。

老朱看着一堆反对自己印钞的奏疏,心里觉得烦不胜烦,这些人不懂自己的心思啊。

可当看到顾晨的奏疏时,他便觉得眼前一亮。

当看这年轻人,居然懂得自己为何印钞的想法,还能够举一反三把利弊说清楚不禁有些高兴。

“旁的官员,贪六十贯就得死,他朱桓贪了十五万贯啊,够杀他多少几次头了,砍他满门都不为过。”

“若陛下此次还要包庇,我郑士元就是豁出去性命,豁出去全家的性命,也要死谏到底!!!”

什么皇亲国戚!

什么皇子皇侄!

只要与百姓为敌,伤害了百姓,他就要和他对抗到底,就要把他正法,让他知道法字从何而来。

“郑大人,下官佩服。”

顾晨拱拱手,忍不住星星眼,这就是御史的魅力啊。

“顾大人,一起吧,为了朝政清明,为了我大明的百姓……”

郑士说的很是起劲,却没有发现顾晨若有所思的眼神。

等消息传进京城,大概胡惟庸就会去给老朱出主意吧。

应天府,奉天殿。

“啪!”

老朱把桌上的奏疏全扫到地上,一脚就把书案给踢翻了。

就连前些日子的时候,儿媳妇生下皇长孙的喜气,也在这一刻,被气得荡然无存了。

“这个不争气的烂墙,上回的屁股咱给他擦了,给了他机会,可是他呢,又干出这么多腌臜事。”

“十五万贯钱,他还真敢贪啊,朕要杀了他,朕一定要杀了他,来人,去把右相给朕叫来。”

熟悉老朱的都知道,这家伙心情好的时候就自称咱,称朕的时候,那就是生气要杀人了,你可得小心点。

太监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连滚带爬地去请人去了,顺道再让人去给太子说声。

胡惟庸和太子来的很快,两人都还没来的及开口呢,就听到老朱先在那,噼里啪啦诉苦。

“咱小的时候,饥荒,瘟疫,战乱,全家几乎都死绝了,咱爹娘死了,都没地儿下葬去。”

“全靠咱堂哥帮衬,才下葬了爹娘,堂哥的大恩情,咱一直记在心里,咱拿朱桓当咱的儿子,咱让他叫咱父皇,给了他官当着。”

“可是这个小王八蛋,他辜负了咱的信任呐,咱要是不杀了他,该如何向天下交代啊?”

“咱决定了,立马砍头,只是可怜了我家的老哥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说的狠,可胡惟庸却飞快地抓住了关键词。

大恩情。

拿他当儿子。

他叫我父皇。

不杀下不了台。

这是陛下恩人的独生子。

总结:陛下不想杀自己的皇侄,但是不好意思说,叫他过来,是来出主意,怎么放侄子一条生路,又要让别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朱标立刻站了出来:“爹,堂叔的恩情是堂叔的,朱桓作恶多端,罪不可恕,还是杀了好。”

“至于堂叔,可以从族中过继一个给堂叔就是,爹,您万不可心软,给天下人留下话柄啊。”

他本来就不喜欢朱桓,那孩子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是打杀了好。

老朱当然知道不能心软,如今打贪官正如火如荼的进行,要是心软了,那不就功亏一篑了。

可是,他毕竟姓朱,是朱家的孩子啊。

他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然后看了胡惟庸一眼,后者立刻接收到信号,站出来道。

“陛下,臣认为,朱桓是皇侄,与天子有亲,自然也是天家人,天家人怎能能同常人一般定罪。”

“臣认为,应该由天来定罪,不如就把朱桓绑起来用箭射,生还是死,都由天来定论,陛下觉得如何?”

他这番话,说到了老朱的心坎上,老朱真心觉得这个右相没白立,关键时候这脑瓜子就是灵。

朱标见他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气了个够呛,心里对胡惟庸这个家伙越发讨厌。

干脆直接拱手告退,招呼也不耐烦打一个。

“这孩子,脾气还挺大的。”老朱见儿子生气,也不怎么在意,只是道:“这事就按你说的办。”

他朱家可没什么人了,能保下一个就保下一个吧。

至于会不会让别的官员侥幸,这个倒是也简单。

大不了,他治别的贪官时,更残暴一点就行。

别的贪官:“……”

你个老六,就你朱家人是人,别人都不是人是吧?

奉天殿外,文武百官林立。

皇帝高高地坐在上首,诸位成年的皇子也在,而朱桓则被五花大绑在不远处。

他那头发花白的老爹爹,正看着儿子着急地落泪。

儿子不争气,连累老父,看得老朱有些心酸。

当朝右相,胡惟庸手持弓箭,对准瑟瑟发抖的朱桓,头一箭,射中了脖子旁,分毫未伤。

第二箭,射中了小腿,痛的朱桓嗷嗷叫却不致命,第三箭,射中了他的手,还是不致命。

郑士元气得脸色发红,要上去抢箭自己来。

却被韩宜可和顾晨给牢牢摁住:“还有两箭呢,别着急。”

嗯,剩下的两箭射完,朱桓也还是好好地活着了。

只听胡惟庸道:“启禀陛下,臣的箭术陛下也是知道的,不敢说有多好,绝对也不会差。”

“想来是老天或者祖宗显灵,觉得皇侄会改正,再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陛下再给皇侄一次机会。”

他话音才刚落,陈宁就带着右御史台的人出列。

赞同了胡惟庸的观点,而左御史台的人可绷不住了。

“奸相,奸相!!!”

郑士元怒气冲冲地站出来,指着胡惟庸大骂。

“胡惟庸,你包庇皇亲,怎配为相,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定远的百姓被祸害成什么样了?”

“你说是祖宗显灵,不让你射杀他,那么好,你让我来,我倒要看看,祖宗到底有没有显灵。”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陛下和胡惟庸两人,居然想出这么拙劣的借口,来堵天下人的嘴。

若是真让陛下这么干了,那今后的天下还能了得?

“可笑。”胡惟庸自然不肯:“你和朱大人乃是同级,哪儿有同级射杀同级的道理呢?”

奸相又怎么了?

他就是再奸,只要皇帝需要,那就是好相。

“你……”

郑士元气得脸色发紫,正要上前死谏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启禀陛下,臣,御史台,监察御史顾晨有本启奏。”


其实这事,老郑本来想自己去的,可如今瞧着这顾大人性格还算坚韧,所以就打算让他去一趟。

如果自己去的话,反倒是目标太大了些。

顾晨虽然不想去,可在职场上,前辈说的话你能不听么?

唉,命苦的打工人。

这卢家原先其实也是耕读人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家境也还算殷实不愁吃穿。

他家不仅有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的母亲生的也是很美。

听到这里,你们应该猜到点什么了吧?

朱桓这家伙,见这母女漂亮,当即便要强纳回家。

对,没听错,确实是母女。

母女不从,朱桓便用强,那母亲今年不过才三十五六的年纪,正是风韵犹存的好时候。

可她是个性子烈的,受@不了这个侮辱,一头给撞死了。

朱桓大怒,我睡你这是给你面子,你居然还敢死?

于是乎,他就做了不少小动作,把卢家的田地给占为己有了,让卢家人变成了穷光蛋。

当然,卢姑娘他也没放过。

畜牲啊。

卢姑娘喝了药,也要去死。

还好被卢家人给及时送去医馆,保住了性命。

姑娘醒来后,家境殷实,还有秀才功名的未婚夫便要退婚,她没吵没闹,爽快地退了婚。

可是却暗地里,写了一封检举信,请受知县压迫颇深的其它受害者,送至京城之中。

打听到一位御史的住处,然后把信塞到了他家里。

她们的运气也好,遇到的是一身正气的高御史。

“读书好,读书高啊。”

顾晨感叹道,若是那位姑娘不认字,不会写字。

如此也不知朱桓的罪行,何时才能够被京都知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光识字没有用,还得有这个胆识才行。

这种事对女子来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难以启齿的,在古代还能如此,他也是很佩服的了。

见到卢姑娘后,她的家人都是一脸惶恐。

只有卢姑娘一脸平静,快速地写下了状纸和口供。

然后把朱桓干的事写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身上的痣长在何处。

徒留她的家人干着急,想阻拦却又不敢。

“还请大人原谅,我家人是怕我将来嫁不出去,没人要了。”

此话一出,她的家人都低了头,他们本来有着大好前程的姑娘啊。

不过被那王八蛋多看了一眼,就毁了啊。

卢姑娘笑的凄婉,难道不告上京,她就有人要?

娘就能活过来?

既然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那还不如鱼死网破。

就是自己死了,也要咬下他一口肉才算没有冤枉此生来世上一遭。

顾晨佩服这位姑娘的骨气,也可怜她的遭遇。

一股正气油然而生,他仿佛明白了自己职业的真谛。

“姑娘,这事你没有错,天下的男子数不尽多。”

“总有一位是明白事理,那些认为错在你的男人,是不可托付的。”

“刚好,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家,姑娘的面相圆润,正是有福之相,我瞧着你福气在后头呐。”

当御史这么久了,难得跟受害者说那么多安慰的话。

顾晨觉得,自己的形象貌似都高大上了许多。

“多谢大人。”

自从出事后,卢姑娘一直遭受大家的冷言冷语,连家门也不敢出半步,生怕听见闲言碎语。

没曾想,京城的御史大人倒是好。

顾晨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然后道:“车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姑娘还请即刻同咱们的人进京。”

“家人不能陪同,该做什么做什么,切记一切同往常一样,别人问,就说闺女还在屋里伤心。”

“都听明白了吗?”

这是不想打草惊蛇,更加不想被朱桓知道了。

到时候派人半路给受害人杀了,那就不好了。

安排妥当之后,顾晨正要走,就被卢姑娘得父亲,卢满水给拦住了,他不好意思地道。

“顾大人,既然您不嫌弃小女,何不……额……”

老实人搓着手,满脸的为难,想给闺女谋个好亲事。

“我已有家室。”

顾晨自然是拒绝的,古代可不兴随便休妻另娶啊,这对自己的官生,可是有大大的碍处。

老汉再接再厉:“当妾也可。”

人家可是御史大人,他也没想着能给人家当老丈人。

只不过瞧着他面善,想给闺女找个能落脚的地儿。

“家有悍妻。”

顾晨再次拒绝,可见老汉要哭不哭的,也实在不忍心。

“你放心,我一定帮卢姑娘好好留意着。”

“若是有人品好的,一定想着给卢姑娘说个媒。”

反正他是不娶的,大老婆帮忙挣钱,小老婆多了是花钱的,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呢。

他随口一说,卢老汉却当了真,跟在顾晨后头一直道。

“御史大人,这事您可得放心上啊。”

只要把闺女的事给解决了,他也不算对不住妻子。

顾晨和郑士元发现,定远县的税居然是三十税三,可账本上都是三十税一,这狗玩意贪得比国库手都多一半。

不仅如此,他还规定杂粮十石以下及小本生意都要抽税,就连卖鸡蛋,卖菜卖柴火也要交税。

加税的名目也是五花八门,连他闺女满月也要加波税。

算下来,他上任定远县令两年,居然贪了十五万贯钱左右。

“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啊!!!”

顾晨忍不住感慨,你说这要是给永乐大帝知道了得多生气,这钱都他养多少骑兵了?

“唉,我两年前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遭。”

郑士元叹了口气,轻声道:“两年前他还是泸州知府,便强迫民女,作奸犯科不计其数。”

“陛下念其是皇侄,这才算了,只把他贬为知县,如今,只不过是旧事重演,且愈演愈烈罢了。”

许多罪状,都是新添的,大概是觉得天高皇帝远,陛下管不了他,所以越发大胆罢了。

“那这次,陛下怕是再不好包庇,新账旧账一起算,就算不死,怕是也得脱层皮啊。”

顾晨知道朱桓会死,可还是这么说了一句。

“不死?凭什么不死?”果然,郑士元立马大怒:“皇子犯法,应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皇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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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重视抓贪,百姓们就能硬气一些告状。

若朝廷不重视抓贪,百姓们自然有委屈往肚子里咽。

生怕惹了权贵,全家都因此而遭殃。

“那么,何为保密协议?”

字面意思朱标是懂的,可他没听过这个说法,便还是让人解释一下,免得是自己会错了意。

顾晨轻声道:“自然是让工匠们全部签字画押,并且承诺保密印钞司的一切事务。”

“但凡泄露,砍头处置。”

“免得到时候他们铸成大错之后,又怨东怨西,说自己是不知者无罪。”

“签字画押之后,大家心里头,自然也就有杆秤了。”

别的地方还好说一些,可印钞一事,却是万万不可以马虎的。

若让大家知道,多说一个字要砍头,那么除了亡命之徒,想必大家伙都是不敢如此的。

“甚好。”

朱标首先表示赞同,可一旁的老朱却还有更好的想法。

“砍头太便宜他们了,给咱改成诛杀全族。”

既然要多要自己的俸禄,那自然要从严治理才行。

闻言,朱标深吸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反驳,显然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顾晨:“……是。”

还是老朱你比较狠,和你比起来,朱小四都要仁慈不少。

从奉天殿出来,顾晨有点怀疑人生,为什么老朱今个儿,不说要赏赐自己,明明他都准备好要什么。

那就是去管印钞司,总比日日在御史台骂人好吧?

殿内。

“爹,顾晨立了大功,爹就不赏赐他点什么?”

朱标不理解,也不赞成,有错当罚,有功自然该奖。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赏什么?”

对于赏赐这种事,老朱向来小气,他笑呵呵把纸币给揣进自己怀里,准备一会儿给妹子拿去瞧瞧。

他看向不高兴的儿子,解释道:“这小子不仅聪明,还有颗赤诚之心,且没有他师父韩宜可迂腐。”

“韩宜可太直,咱准备,过两年就调他去别处,否则得罪之人太多,恐怕是不好保命。”

“顾家小子,看着刚直,实则心里头自有把算盘,却又不似陈宁那么奸猾,是个干御史的干苗子。”

说白了,他就是不喜欢骂的太狠的老韩。

可是他又知道老韩是对的,所以就想出这么个法子。

找个嘴巴没那么毒的人上位,如此自己心里舒服了,也不耽误他治贪,岂不是两全其美?

顾晨回御史台,需要路过吏部,谁知刚撞见陈宝船从里头,垂头丧气地出来,表情颇为难过。

“顾兄,吕大人不肯答应我去定远。”

这位吏部尚书吕本,是太子次妃吕氏的爹爹。

顾晨疑惑道:“理由是什么?”

按道理说只要陈宁肯放人,吕本没道理要把人扣着。

“他说我不适合当地方官。”陈宝船多少有些委屈:“你说我,已经入朝四年,这四年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

“从不告假,从不迟到,从不会得罪哪位大人,不知道为何,吕大人要如此为难我。”

虽然偶尔摸鱼,可是谁不摸鱼,干啥就针对自己。

说着,陈宝船甚至都想哭出来了。

“不,不是,不至于陈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顾晨有些无语,不就是一件小事么?

“男人,男人就不能哭了,你前些日子还在太子殿下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呢。”

陈宝船委屈得要死,明明说了同级官员都可去定远。

别人都不愿意去收拾烂摊子,自己愿意去吕大人还不让?

凭什么啊?

“好了,你先别着急。”顾晨沉吟了一下以后,轻声道:“我帮你想想法子,你先回去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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