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章节阅读女强:禁欲大佬夜夜求她做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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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糖糖是爱哭猫
  • 更新:2024-05-06 11:15:00
  • 最新章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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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女强:禁欲大佬夜夜求她做金丝雀》,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宁恣欢霍屿琛,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糖糖是爱哭猫”,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表没这回事儿,也就不用负责了。”耿司衍联想到三天前,他三更半夜被霍屿琛的电话吵醒,让他过去酒店给一个人处理下伤口。一开始他以为是霍屿琛身边的属下受伤了,可当他到了那之后,看到一个被人用被褥盖着身子又晕过去的女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觉得很震惊。虽然他很想问霍屿琛和她是什么关系,可他见躺在床上的女人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忍住内心的八卦。但他在给......

《完整章节阅读女强:禁欲大佬夜夜求她做金丝雀》精彩片段


耿司衍进来后,他看了眼霍屿琛,温润俊逸的脸庞上勾起几分玩味的笑意。

这会儿,他将视线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宁恣欢。

他笑容变得温和。

走近后,耿司衍嗓音清雅:“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霍屿琛瞥了他一眼,他第一次觉得耿司衍脸上的笑容如此刺眼。

“她说头痛。”

宁恣欢还没回答,霍屿琛就说话了。

他又说:“还有,她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耿司衍看了眼霍屿琛,对他这个反应感到更加有趣。

躺在床上的宁恣欢,她一眼认出了耿司衍。

耿家老爷子最得意的孙子,在医学上有着非常显著的成就,经常登上医学专刊和生命时报。而这家医院也是他个人独资开办创建。

在他面前装失忆,岂不是要被当场打脸啊。

宁恣欢注意到霍屿琛和耿司衍两人的视线都锁定在她的身上,她感觉自己宛如放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耿司衍声音温和。

霍屿琛探究的目光也盯着她。

宁恣欢顿时紧张。

她一脸‘单纯无害’的样子,晶亮迷人的眼眸眨了眨,苦恼道:“不记得了。”

霍屿琛眼中闪过一抹幽光。

耿司衍轻笑,又说:“那你也不记得你是怎么受伤的?”

宁恣欢摇头:“不记得。”

耿司衍点了点头,他说:“这种情况应该是脑震荡引起的短暂脑功能障碍,通常表现为无法回忆受伤前的事情。轻微的一般需要三周左右的时间逐渐恢复,所以你不用太担心,等下我让护士带你去做下检查。”

闻言,宁恣欢那颗差点停止跳动的心脏立马平复下来。

她故作面露悲伤和无助:“谢谢你们救了我,虽然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们一定是好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霍屿琛和耿司衍,两人神色各异。

耿司衍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先休息,晚点我让护士过来带你去做检查。”

宁恣欢感激地点头:“好的。”

耿司衍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霍屿琛和宁恣欢。

这时,霍屿琛忽然再次弯下腰,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宁恣欢的下巴,薄唇微掀,唇角带着几分玩味:“很遗憾,看来你暂时是想不起我们之间的事了。”

宁恣欢心里虚的不行,她脸上流露着疑惑:“我们,是认识么?”

霍屿琛盯着她‘单纯无害’的样子,眸光极具侵略性。

气势散发着一股难言的危险。

他的眸光落在宁恣欢的锁骨和脖子上。

红紫色的吻痕,显眼极了。

霍屿琛倏地将指腹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细细地摩挲着指腹下的吻痕。

宁恣欢被他突然的举动惹得嘤咛一声。

霍屿琛眸色瞬间深沉。

宁恣欢忍着酥痒的感觉,‘无辜可怜’的望着他。

霍屿琛收回手,他眉宇间惯有的冷戾,声线无起伏:“算吧。”

宁恣欢故作遗憾又难过:“抱歉,我不记得了。”

霍屿琛俊美冷逸的脸庞上,唇角荡起一抹揶揄的弧度。

“无碍,你总会‘记起’的。”

“好好休息。”

话落,霍屿琛迈步离开了病房。

宁恣欢看着病房的门被彻底关上后,她整个人刹那间松了一口大气。

这时她才察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宁恣欢心里很清楚,霍屿琛和耿司衍自然不可能相信她所谓的‘失忆’。

但她现在没有别的办法,能拖一时是一时。

神经放松下来后,宁恣欢脑海中浮现了昨晚经历的一幕幕。

她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多。

不知道奶奶现在的情况如何。

还有,江白为什么会背叛她,他所说的不得已又是什么?

更重要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那个盒子又隐藏着什么秘密?

她为什么说她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她口中所指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又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个个的疑问让宁恣欢想得脑袋疼得不行。

她手机昨晚就没拿到,现在最紧要的是要想办法搞来一部手机,让她的人去调查关于父亲的事,还有打探清楚奶奶现在的情况。

昨晚她被江白胁迫离开庄园,本来大家一开始就怀疑她跟奶奶出事有关系。现在她一消失,恐怕更难以解释了。

与此同时。

办公室里。

霍屿琛颀长的身躯交叠着双腿坐在豪华的欧式沙发上。

他修长且骨感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沙发扶手。

“你居然没有当面戳破她,这倒是让我很意外。”

坐在办公桌前的耿司衍,他细长好看的手指懒懒地转动着钢笔,温润的脸上笑容清雅,但盯着对面沙发上的霍屿琛的目光很是玩味。

霍屿琛抬眸瞥了他一眼,薄唇微掀:“你不觉得,慢慢地观赏她伪装成一个小白兔的样子,很有乐趣?”

尤其是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

想到那一枚戒指,霍屿琛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

耿司衍扬眉,他调侃:“开荤了的人就是不一样,向来不近女色的人都有这闲情逸致了。”

“不过,我要是没猜错,她这是睡了你但又不打算负责,所以才装失忆吧。毕竟对她来说,不记得就代表没这回事儿,也就不用负责了。”

耿司衍联想到三天前,他三更半夜被霍屿琛的电话吵醒,让他过去酒店给一个人处理下伤口。

一开始他以为是霍屿琛身边的属下受伤了,可当他到了那之后,看到一个被人用被褥盖着身子又晕过去的女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觉得很震惊。

虽然他很想问霍屿琛和她是什么关系,可他见躺在床上的女人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忍住内心的八卦。

但他在给这个女人处理腹部的伤口时,看到她脖子以及锁骨上的吻痕,耿司衍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他当时只觉得世界玄幻。

向来不近女色的霍屿琛,竟然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发生了关系,甚至还把人家折腾成那样,真是禽兽啊。

耿司衍也是花了三天时间,才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让他清楚了霍屿琛的性取向是女的。

不然,他这些年身边从未有过女人,他们这些好兄弟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举,或者不喜欢女的。

霍屿琛一双眼眸宛如深不见底的幽潭,沉默片刻,他懒懒道:“你觉得我会让她吃了后抹抹嘴就走人?”

耿司衍摇头失笑:“她一看就狡黠得很,这还真说不准。”

霍屿琛挑眉,沉默片刻,他似是想到什么,问:“她身上的情蛊,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说到这个问题,耿司衍神色顿时凝重。

“说起这个,蛊这东西绝对是我从医这么多年遇到最棘手的。如果我没看错,她体内的情蛊是她还在胎内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想要解蛊,恐怕很难。”

闻言,霍屿琛深沉的眼眸微微眯起。

这会儿,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进。”耿司衍收起思绪,嗓音清润。

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女孩走进来。

女孩一眼就注意到的坐在沙发上的霍屿琛,那张精致又有着婴儿肥的可爱脸蛋上,一双大眼睛瞬间泛起晶亮的光芒。

“屿琛哥哥。”

女孩清脆软糯的声音娇羞喊道。

霍屿琛掀眸瞥了她一眼,神色淡淡地点下头。

耿鹿鹿看到霍屿琛如此冷漠,她不开心地嘟了嘟嘴。

“哥,你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嘛?”耿鹿鹿将目光看向耿司衍。

除了脖颈这处,衣物之下,她这身上就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全是他的吻痕和指痕。

要不是那晚她腹部的伤口实在经不起折磨,她真怀疑那个男人能缠着她到第二日。

在她被折腾到晕过去再次醒来后,她发现腹部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被包扎好了。

她也实在是怕了他,趁着他出去给她买消肿软膏的空隙,才逃离了那里。

这会儿,宁恣欢想到体内依旧存在的情蛊。

那一晚,那个男人只是帮她缓解了情蛊发作的痛苦而已,并不能就此彻底扼杀它。

宁恣欢这时忽然摸了摸空无一物的手指。

一直戴在她手上的那一枚戒指,竟然被她不小心弄丢了。

想到那一枚戒指的重要性,宁恣欢心情顿时变得沉重。

宁老夫人向来不懂吻痕这东西,宁恣欢也从未向她说起过关于体内情蛊这件事。所以她对于宁恣欢的话深信不疑,只说了句:“这蚊子怕是有毒,恣恣,等下让管家去给你拿点药涂下。”

宁恣欢温婉一笑:“我知道了,奶奶。”

宁老夫人拍了拍自己宝贝孙女的手,宠爱道:“奶奶有些累了,今晚是你父亲的生日宴会,你好好陪下他。”

“我会的。”

宁老夫人被贴身佣人扶着进去卧房休息后,宁恣欢也起身离开。

走出四香宅院,只见一个守在门口的年轻男人在宁恣欢出来后,他立马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宁恣欢这会儿停下踩着高跟鞋的脚步,雪玉般的脚踝,惹人注目。

她微微偏头,睨着身后的属下,懒懒道:“那件东西准备好了?”

站在她身后的属下,身材颀长,一身黑色衣物,似是面瘫一样,冷冰冰的没有表情。

他恭敬道:“属下准备好了。”

宁恣欢掀眸:“保管好,那件东西可是我以受伤的代价夺回来的。今晚是父亲的生日,他看到这个礼物一定会很高兴。”

闻言,年轻属下眸光闪烁了下,他低下眸子,似是想遮住什么,回道:“遵命,大小姐。”

……

庄园前院,面积庞大,悠扬典雅的音乐声缓缓响起。

此时前院里出现了许多的宾客,他们都是受邀出席宁家主的生日晚宴。

盛装出席的贵妇与名媛小姐们闲聚在一起,聊着她们女人间的话题。

而男士们则是三五个的站在一起,把酒言欢,谈着生意场上的事情。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灯光的照射下,只见一个身材曼妙性感的女人缓缓走来。

她容貌极美,脸蛋似只有巴掌般大,露出的冷白皮透着一股清冷的气质,乌黑精贵的长发被簪子挽起,优雅至极。

一袭红色妖娆的旗袍衬得她整个人更是迷人。

宁恣欢雪玉般娇贵的双脚踩着高跟鞋缓缓出现。

人群中有人倒吸一口气,她惊艳道:“她就是宁家大小姐吧,当真是美。”

“应当就是她,这么多年来宁大小姐一直不露面,想不到这般好看。”

对于众人的反应,宁恣欢没什么情绪。

与众多权贵们聚在一起聊着商场之事的宁承廷,虽已四十多岁,但无论是身材或容貌,都保养的极好。

他看着自己的女儿,俊朗的脸上流露着几分骄傲与宠溺。

宁恣欢来到他面前,在面对宁承廷时,她倒是乖巧几分。

只见她笑容明媚道:“爸,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宁承廷朗声一笑,他抬手摸了摸宁恣欢的头,宠爱道:“恣恣有心了。”

宁恣欢笑容灿烂了几分,她忽然神秘道:“爸,你猜猜我送给您的礼物是什么?”

宁承廷挑眉,神色很是好奇:“那我得好好猜一……”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这时,不远处的宅院里蓦地传来一道惊慌的声音。

随即,只听见女佣惊慌焦急地喊叫一句:

“快来人,老夫人出事了……”

这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晚宴宁静欢乐的气氛,令众人纷纷感到震惊又不安。

宁承廷的脸色也是骤然一变。

他将手中的红酒杯递给身旁的人,然后对宁恣欢说了句:“你在这里招待下宾客,爸去看下发生什么事了。”

不等宁恣欢开口,宁承廷就匆忙忙朝着四香宅院赶去。

宁恣欢的脸色焦急又担忧。

她心急如焚:“奶奶到底出什么事了……”

站在她身边的属下,听到她的这句话时,他阖着的眼眸下,划过一抹幽光。

宁恣欢担心极了,她没办法在这干等:“我要去看看。”

正当她准备前往四香宅院。

可这时,她就看到管家带着人匆匆赶来这边,他脸色凝重,身后还带着几个宁家的守卫。

管家一出现,他的视线就锁定在宁恣欢的身上,随后带着人朝着她这走来。

看到这一幕的宁恣欢,顿时感到一股不好的预感。

宁恣欢焦急问:“袁伯,奶奶她……”

管家却打断她的话,只听见他低声说了句:“大小姐,先委屈下你。”

宁恣欢眸色错愕又疑惑。

她拧眉:“袁伯,您这是做什么?”

袁管家盯着宁恣欢看了会儿,他眸色似是不忍。

可想到老夫人的情况,他只能再次沉声:“大小姐,现在情况特殊,为了你的安全,你先在房间里待着。”

宁恣欢怔了下,她神色算不上好:“袁伯,您先跟我说,奶奶出什么事了?”

袁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说:“大小姐,别让我为难。”

宁恣欢抿唇,漂亮的眉头紧紧地皱起。

看来奶奶的情况比她想象中严重,可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让她去看奶奶。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思绪混乱,根本无从分析。

宁恣欢脸色沉下来,她冷声:“我要去看下奶奶到底出了什么事。”

袁伯:“大小姐,老夫人的情况,等家主过来见你的时候,他自会跟你说清楚。”

宁恣欢看着管家袁伯无奈的表情,她沉思了下,只能点头:“好,我等着父亲过来见我。”

宁恣欢这话一出,站在她身边的属下,眸色泛着几分晦暗不明。

随后,宁恣欢跟着管家离开前院,她身边的那名属下同样被分开监禁。

看到这一幕的宾客们,每个人都震惊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宁老夫人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但恐怕跟宁家大小姐有关。”

众人低声议论。

可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他们都反应过来宁家的不对劲。

恐怕,要发生大事了。

……

医院里。

手术室外。

宁承廷坐在走廊道的长椅上。

此时,袁伯也匆匆赶了过来。

宁承廷缓缓抬头,他看了眼袁伯,俊逸成熟的脸庞上,任谁也看不清他此刻的心情。

只听见他声线淡淡地问:“怎么样?”

袁伯的表情算不上好看,他苍老的声音沉声道:“家主,检验结果出来了。老夫人在亭子里用过的茶杯,检测出有毒物质。但具体是什么毒素,还需要进一步的检验。”

听了袁伯的话后,宁承廷将头靠在身后的墙上,他闭上眼眸,神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袁伯同样心情沉重。

过了好一会儿,宁承廷才睁开眼眸,他哑声:“恣恣的呢?”

袁伯如实道:“大小姐用过的茶杯,并没有检验出任何有毒物质。”

闻言,宁承廷的脸色更加难看。

袁伯忍不住问:“家主,如果真是大小姐……”

“不会。”

宁承廷突然打断袁伯想说的话。

他沉声:“恣恣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只怕,是有人坐不住了。”宁承廷眼眸划过杀意。

袁伯脸色猛地一变:“家主,您的意思,是有人想陷害大小姐?”

宁承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则是问:“宾客们都离开了?”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向出席晚宴的宾客们表示歉意,并一一送他们离开了。”

袁伯看着宁承廷,他疑惑道:“家主,既然您觉得不是大小姐给老夫人下毒。那您又为何,让人监禁她?”

宁承廷站起身,长身玉立。

“暗处的那人,他的目标显然是恣恣。”

袁伯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您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大小姐。”

袁伯话刚落下,这时几道脚步声急匆匆地朝着这边过来。

宁承廷抬眸,眸光淡淡地瞥过去。

这时,走过来的两人,他们的眉眼间跟宁承廷有几分相似。

可他们的五官却又多了几分的阴霾和不善。

“承廷,这是怎么回事,妈她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说话的这人名叫宁昊诚,是宁承廷的大哥。

“二哥,我听说妈之所以会中毒,是跟恣欢有关是吗?”

站在宁昊诚身旁的宁昊东开口。

面对他们两人不善的质问,宁承廷眸光淡淡的瞥他们一眼,声线没有任何情绪。

“谁跟你们说,这件事跟恣恣有关?”

宁昊诚皱眉,眸光遮不住的阴霾:“我们可是亲眼看到,在晚宴的时候你让人把她监禁起来。”

宁承廷将眸光锁定在宁昊诚的身上,他勾了勾唇,音色冰冷:“你们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在监禁恣恣?”

宁昊诚和宁昊东两人一时回答不出。

袁伯这会儿开口说:“大先生,二先生,你们误会了。家主并不是要监禁大小姐,而是让我带人过去保护她。”

宁昊诚眯了眯眼眸,他笑的不善:“是吗,这样最好了。毕竟我们都不希望,妈中毒这件事是跟恣欢有关。”

这时,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

宁承廷眸色一动,他连忙迈步走过去。

其余三人也急忙跟上。

“情况怎么样?”宁承廷看着医生,哑声问。

一袭手术服的医生,他摘下脸上的医用口罩,表情歉意的看着宁承廷:“宁家主,很抱歉。宁老夫人虽然抢救过来了,但由于她体内的毒素过多,导致她多个器官严重受损陷入昏迷。接下来三天内是危险期,只要宁老夫人能安全度过这三天,生命体征基本能稳定下来。”

宁承廷心情沉重不已,他眼中迸发出杀意。

站在他面前的医生顿时他身上的气势吓的脸色微微苍白。

宁承廷声音森冷:“务必将我母亲医治好,否则……”

医生被吓的浑身冒冷汗,他连忙点头:“我一定尽力。”

同一时间。

宁家庄园。

房间里。

宁恣欢站在落地窗前,眉头紧锁。

她心慌意乱,急着想知道奶奶的情况,害怕的情绪包围着她,令她无法像平时那般冷静地去分析问题。

倏然这时,卧室门外忽然响起闷哼声。

下一刻,房门被人打开。

宁恣欢看到来人,她神色惊讶:“江白,你这是做什么?”

杜清鸢没有解答她的疑惑,而是看向江白:“东西呢?”

江白冷漠的双眼盯着她,这时只见他忽然从一直拿着的黑色布袋里拿出了一个形状复杂又充斥着神秘的古老气息的古董盒。

说是古董盒,其实这是一个机关盒。

整个盒子外形复杂又神秘,一道又一道的鲁班锁将整个盒子严密的封锁起来。

似是要将里面什么重要的东西锁住。

宁恣欢看到江白手上拿着的这个盒子时,她眉头蹙起,眸色震惊。

她盯着江白,脸上是难以压制的愤怒:“江白,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夺回来送给父亲的生日礼物,你竟敢打它的主意。”

宁恣欢很清楚这件东西对宁承廷有多重要。

听到宁恣欢愤怒的话,江白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把盒子交给杜清鸢。

杜清鸢接过盒子,她细细地打量着它,脸上是难以收敛的狂喜。

“我终于找到了。”杜清鸢的语气和神情很是疯狂。

宁恣欢看着杜清鸢疯狂的样子,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这个盒子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让父亲还有这么多人都想得到它。

这时,杜清鸢忽然停下笑声,她目光癫狂的看向宁恣欢。

“除了她之外,只有她的亲生女儿才能打开这个盒子。”

“那就让我们来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宁恣欢顿感不妙,她犀利的眼眸看着杜清鸢:“你想做什么?”

什么叫做她是不是那个女人的亲生女儿?

她从未见过她的亲生母亲。

父亲说过,她出生没多久,她的母亲就车祸去世了。

她疑惑刚出,下一刻,杜清鸢的一句话就让她彻底傻住。

“你不会以为,你真是宁承廷的亲生女儿吧?”

由于太过震惊,宁恣欢一时说不出话。

杜清鸢盯着宁恣欢的眼神看似可怜又同情,可实则痛快淋漓。

“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不会伤害你,那肯定会说话算话,但前提是你得配合。”

话落,只见杜清鸢对江白说了句:“我需要她的血来打开这个盒子的机关锁。”

江白看了眼宁恣欢,他抓住她纤细的手,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匕首。

在锋利的匕首即将割开指腹时,原本浑身不能动弹的宁恣欢骤然迅速地把江白手中的瑞士匕首夺走。

动作快速地让人根本看不清她是怎么做到的。

还未待江白反应过来,宁恣欢动作极快且狠厉地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入杜清鸢的大腿中。

“啊——”

惨叫声随即响起。

杜清鸢疼得面部扭曲,她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狼狈至极。

江白也猛地反应过来,他脸色变得很难看。

“贱人,你竟然敢伤我。”杜清鸢尖锐又狠毒的声音响起,“你愣在那干嘛,把这贱人给我绑起来。”

江白眸色一沉,他看着依旧坐在沙发上的宁恣欢,出手想将她手中的匕首夺回来。

几乎是在江白逼近宁恣欢的时候,宁恣欢眼眸瞬间一冷,只见她抬起握着匕首的右手对准江白的肩膀刺下去。

见状,江白瞳孔一缩,他连忙收回手迅速防护。

宁恣欢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在江白防守时,宁恣欢突然左手握紧成拳,重重地砸在他的肚子上。

“嘶……”

江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宁恣欢很清楚她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持久战,她之所以能伤到杜清鸢和江白,是因为他们没料到她体内的麻醉会消散的如此快。

而在宁恣欢准备再次攻击,可突然这时,红酒瓶狠狠地砸在她的后脑勺上。

杜清鸢的突然偷袭,剧烈的疼痛让宁恣欢的视线逐渐模糊。

她顿感不妙。

宁恣欢忍着痛感,她迅速转身一脚将杜清鸢踹开。

趁着这个空隙,宁恣欢也顾不得夺回盒子,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门口跑去。

被踹倒在地的杜清鸢,她忍着大腿和腹部剧烈的痛意,朝着一旁的江白吼道:“她想逃,给我抓住她。”

江白忍着腹部的不适,迅速追过去。

杜清鸢心里气的不行,她忍痛起身,一瘸一拐地连忙跟上。

宁恣欢跑出房间,她强忍着脑袋的眩晕和模糊的视线,摇摇晃晃地朝着前方跑去。

在江白追出房间,准备上来把她抓回去时,前方不远处的电梯忽然打开。

下一刻,一个身形颀长,一袭昂贵的黑色西装的男人从电梯中走出来。

视线模糊,她看不清他的容貌。

可此刻的男人宛如降临的神明,让她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正好跑到电梯前的宁恣欢,她苍白虚弱的小脸上,模糊的视线在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时,她再也顶不住,一下子扑倒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似是怔了下,他在看清女人的容貌后,深沉幽暗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意外。

“九爷……”

身后的两名属下刚想出手,可男人的动作比他们快了一步。

他动作温柔地把即将晕倒在地的宁恣欢抱起。

男人一双深沉的眼眸凝视着怀里的女人,他磁性幽沉的嗓音饶有趣味的说了句:

“你怎么每次出现,都能如此狼狈?”

宁恣欢苍白精致的小脸上,她努力地动了动模糊的双眼。

她似乎看到了他那一对瞳仁宛如曜石,又格外诱人的眼眸。

彻底晕过去前,宁恣欢凭着最后的意识,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疑问——

这个男人,好眼熟啊……

与此同时。

身后的两名属下在看到他的这个举动时,向来面无表情的他们,顿时惊得瞪大眼睛。

两名属下互相对视一眼,都清楚地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难以置信。

九爷居然抱起了一个女人!!!

另一边。

追出来的江白在看到宁恣欢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时,他眼中溢出一抹强烈的不甘。

可在看清这个男人的容貌后,江白瞳孔瞬间一缩。

这时,杜清鸢一瘸一拐地追上来。

她在看到宁恣欢被一个男人抱起时,对着杵在原地的江白怒吼:“你个废物,还不赶紧去……”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江白迅速地拽进一旁的房间里。

听到动静的男人,他瞥了眼对面无人的走廊。

男人神色慵懒倦意,意味深长,他低眸凝视着怀里晕过去的宁恣欢。

她脑袋上的鲜血染在了他的衣物上。

情况看上去很不好。

这会儿,男人懒懒的嗓音响起。

“去医院。”

身后的两名保镖勉强从震惊中回神。

“……是,九爷。”

房间里。

杜清鸢被江白这么一拽,她脸色瞬间惨白,大腿上的伤口疼得她差点晕过去。

“江白,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杜清鸢面部隐隐扭曲。

江白脑海中还浮现着那个男人抱起宁恣欢的一幕。

面对杜清鸢的质问,他面无表情:“不想死,就最好不要得罪那个男人。”

“什么意思,他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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