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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须臾,祁斯吟没有离开,懒懒地环抱双臂,斜倚着洗手池,看她脸色缓缓褪去潮红。
她逐渐恢复理智,挣扎着要起身。
祁斯吟看她有些泛白的嘴唇,扔下一句“等我一下”,朝浴室外走去。
再进来时拿了干净崭新的浴巾和祁姝的衣服,祁斯吟温柔将她从浴缸里扶出来,习惯性地举着浴巾替她擦头发。
一副长辈做派。
在祁姝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儿时祁斯吟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倒也不觉得生疏。
只不过祁姝早就不是以前的小孩子。
面对四年没见的祁斯吟,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羞赧地抬眼去看他时,发现他看她的眼神仍和从前一样清白。
祁姝在他眸子里没发现什么情绪,正直温润,没半分杂念。
他压根没把她当女人看。
“这会儿知道丢脸了?”祁斯吟当她害臊,顺手将浴巾递到她手上,淡声说,“别感冒,洗个热水澡,我在外面等你。”
临走前,又替她将放在抽屉里的吹风机找出来,插上电放在一旁,提醒她别忘了将头发吹干。
祁斯吟做事向来替人想得周到,与他相处格外舒服。
偏偏祁姝和他不太对付。
祁姝很早就认识到祁斯吟的温文尔雅是留给旁人的,对她,他大部分时间都冷着脸,了无生趣。
她讨厌他。
明明两个人只差六岁。
他却总是端着身份压制她,对她管教的严厉程度甚至超出了父母。
平心而论,祁斯吟很难惹人讨厌,他实在生得一副好样貌,一米八的身高,英俊迷人的脸上总是一副温润神色,高一那会儿作为校篮球队的队长,训练时球场外总是围满了为他而来的女孩子。
家世好、相貌好、性格好、成绩好,学校里一大半的女生都喜欢他。
那时候祁姝才小学四年级,还不懂什么叫告白,只知道祁斯吟每天放学回来,书包里总是装着一大堆女孩子送的进口巧克力。
他毫不吝啬,一股脑都倒给她,然后温柔地叮嘱她,吃完巧克力睡前要记得认真刷牙。
祁姝是上初中后开始讨厌祁斯吟的。
初二那年,她和祝星一起去游戏厅被班主任抓到,气得祁斯吟领她回家后,冷着脸罚她跪在祠堂思过,她不开口认错,任何人都不准叫她吃晚饭。
那是祁斯吟第一次惩罚她。
从班主任的口中,父母听说祝星成绩不好,顽劣不堪,小小年纪就爱招惹女生,只凭一副好皮囊就妄想以后长大当明星。
用祝星的话说,“长得帅就能当饭吃,本大爷为什么要认真学习?”
有头有脸的祁家是绝不会允许祁姝和这种人做朋友的。
父母苦口婆心地劝她,“姝姝乖,初中三年很重要,我们要以学业为主,离那个祝星远点。”
祁姝跟梁山好汉似的硬挺脊骨,“我不,我就要跟祝星玩,谁劝都不管用。”
就连祁树勤低声哄她都不肯听,犟着,膝盖跪得沁淤血也不松口。
直到祁斯吟漫不经心进了祠堂,戒尺在他手心把玩闲敲,发出啪啪声,他冷厉的目光轻扫过祁姝。
蒲团垫上,她的气势霎时间软下去,心虚地垂了头。
“祁姝,错没有。”祁斯吟不打算哄她,目光平静,直白地要她认错。
“……”
“不顶嘴了?”
“……”
“说话,祁家不养哑巴。”语气重几分,祁斯吟的耐心到了临界点。
“…错了。”
“听说谁劝都不管用,我劝你管用吗?”
“管用的。”虽然不甘心,但祁姝实在是怕他。
“左手伸出来。”
当下祁姝还在疑惑,祁斯吟为什么不让她伸右手。
然后她很快就明白了,他留着她右手写作业。
晚上,祁姝忍着疼算数学题,算到伤心处,时不时放下笔抹眼泪,祁斯吟就在一旁耐心给她左手的伤口敷药,喂她吃晚饭,不时还拿着纸巾替她擦眼泪,柔声哄。
书桌前的灯盏下,祁斯吟的侧脸很好看。
他心疼得眉头都微微蹙起,好像在祠堂里举着戒尺下狠手的人不是他,“这伤口看着好疼,姝姝,你以后离祝星远点,不然哥哥会心疼。”
祁姝讨厌祁斯吟也不算没有道理。
后来,语文课老师布置了个作文题目叫《我的____》,祁姝如实写道,我的哥哥是一个像毒蛇一样冰冷阴暗又危险的男人,靠近他就会变得不幸。
这是祁姝在漫长人生里自行悟出的第一个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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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姝换下湿透的浴衣,吹干头发,足足收拾了半个小时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祁斯吟没催她,在阳台外背过身打电话,祁姝思索一阵,走到阳台边推开玻璃窗,想叫他走,听见他讲电话的声音传来。
“…余家在南城有哪些生意?整理一份明天发我。”
祁姝上前拍祁斯吟的背,他回过头,转身,不动声色地迅速掐灭了指尖的烟。
祁斯吟下意识以为,祁姝还是那个会被烟味呛到眼含泪花的小孩儿,十年如一日坚持着不在她跟前抽烟的习惯。
“收拾好了?”祁斯吟挂断电话,带着她朝房间里走,一边拉着刚刚替她整理好的行李箱,一边轻声问,“吃过晚饭了吗,饿不饿?”
因为祝星的事,祁姝气得连飞机餐都没吃,更别说晚饭了,从上飞机到现在她滴水未沾。
祁斯吟突然的关心让祁姝心下一暖,漂亮的小脸上多出几分沮丧。
她别扭地摇摇头,又觉得委屈,鼻头酸,喉咙里发紧发涩。
该死的祝星。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连一条消息都没有,倒是祁斯吟,她刚回国不久,他就紧跟着赶来处理她一堆糟心事,还有空关心她饿不饿。
果然只有他永远替她兜底。
“哥,我饿了。”祁姝眸中竟没出息地泛起一层水光。
“饿就吃饭,哭什么,我又没亏待你。”
话是这么说,祁斯吟却伸出手,指腹轻轻抹过她还没落泪的下眼眶,低声哄,“别哭,哥哥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祁斯吟吃过药正睡得昏昏沉沉,祁姝狠狠砸进他怀里,疼得他闷哼,却下意识怕靠得太近会传染她,故作威严地开口,“你先起来。”
“你才是,赶紧起来,我陪你去医院。”
祁姝的声音里多些不由分说的担心,推搡着他,要他起身。
对方却并不领情,感冒而已,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他伸手去摸床头柜边上的小夜灯按钮。
啪嗒。
灯亮过后有些晃眼,祁斯吟适应了一阵,才借着朦胧的灯光,看清祁姝的脸。
向来和他保持得当距离的祁姝,正以彼此间呼吸会交融的距离望着他,她眼底的关切清凌凌,樱桃红的唇微张,露出晶莹的贝齿。
像只狡黠温顺的小兽。
一张漂亮的脸蛋让情绪许久不曾剧烈波动的祁斯吟胆战心惊。
气氛沉闷几秒,她眨眼时,睫毛会晃过他左脸的肌肤。
触感痒得灼人。
靠得太近了。
又来了,她那种撩人而不自知的眼神。炽热不由分说包裹人的神经,掠夺空气。
祁斯吟幽深的眸子垂下,显出几分只有他自己才察觉到的手足无措,他侧过身,从二人过于暧昧的对视中抽离,弓着背狠狠咳了几声。
这时,祁姝才意识到她和祁斯吟有多近,光顾着担心他体温太高,根本没有分出注意力去关心其他事情,她趁着祁斯吟转身咳嗽的空当,面红耳赤,慌张起身。
“你,你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她又重复了一遍,却别过脸不敢再看祁斯吟。
空气安静得像要凝滞。
祁斯吟背对着祁姝,微微拧眉,似乎在独自消化什么不可告人的情绪。
发紧的小腹在狠狠指摘他,对着祁姝那张漂亮的脸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心思。
开什么玩笑。
祁斯吟受过的教育和规训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高烧到恍惚也不是模糊边界的理由,他心下一沉,几秒钟的失控足以让他烦躁。
可惜,越是掩耳盗铃,心底的某个声音却越不可忽视,他就是昏了眼迷了心,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他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耐烦地开口告诫。
“不要越界。”
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祁姝听的,还是他自己听的。
总之祁姝听了这话不太乐意,瞧他说的,她难道很想靠他这么近吗,还不是因为怕晃他眼没开灯所以不小心摔倒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谈话间也没闲着,她四处找祁斯吟的衣服,放在床边,“换衣服吧,赶紧去医院。”
“我不去,”祁斯吟失了平日的温润,坐起身望着祁姝,漠然道,“行了,我病的没你想得这么严重,别管我,管好自己就行。”
语气不算太重,祁姝回头看见他微蹙的眉,他在不耐烦。
切。狗咬吕洞宾。
祁姝的脾气也跟着上来了,她也懒得再自讨没趣,回过头走到门前,拉开门,没好气地,“那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早日康复。”
门是轻轻关的,她还不够胆在祁斯吟面前放肆摔门。
在走廊上没走几步,祁姝又听见屋内传来闷闷地咳声,她垂着头叹了口气,手搭在扶手上朝楼下一步一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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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又归于平静。
祁斯吟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经过刚才一顿闹腾,他清醒不少,身体依然滚烫。嘴上说着让祁姝别管他,可当她真的转身走了,他又有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