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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冷言冷语,江祁年也即刻嗅出,某人的名字依旧是池砚舟的忌讳,于是识趣地跳过这个话题,天马行空地聊了起来。

然后聊着聊着,江祁年忽然和池砚舟聊及了某些男人的劣根恶趣味。

“手臂紧夹,臀腿不分,这是我最近学到了辨别女人是不是处的方法,别说还挺有用的。”

江祁年说这些的时候,发现池砚舟的目光正和餐饮区的洛绾交汇,女人还隔阂老远,向池砚舟举杯。

池砚舟也成全了她的小情趣,和她隔空碰杯,然后饮酒,惹得在场无数人都把目光落在洛绾身上。

江祁年也因此看向洛绾,然后稍稍打量了一下洛绾,他忍不住惊呼:“不对吧,洛绾和你弟交往了三年,还是个处?”

江祁年说完,又连忙回头去看池砚舟。

只见池砚舟也正看着洛绾,那双黑眸深不见底。

“不对是吧,洛绾不止跟过诣铭三年,还跟过你,怎么可能是处?”

江祁年说完,又喃喃自语道:“可不对啊,最近我用这个方式把妹,一弄一个准。”

池砚舟仰头把一整杯的红酒吞进腹中,才稍稍冲淡了刚才心里的躁动,然后对江祁年说:“你别总是祸害无辜小姑娘。”

“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多盼着我送的礼物,多希望玩弄我的身躯。我感觉我才是无辜被祸害的那个……”

江祁年这只花蝴蝶一向爱情业务繁忙,女友月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洛绾那边只觉得池砚舟的目光,偶尔落在自己的身上。

灼热又幽暗,是成熟男人打量女人的眼神。

洛绾被那么看着,都有些不自在了。

就在这时,一个贵妇人挡住了她看向池砚舟的目光。

“洛绾,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怎么想在这种场合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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