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却无一人将我从碎玻璃中扶起。我笑着,摁掉了仓促间打开的录音。我找了个附近的小诊所,处理好伤口后忍痛回家。又请了个阿姨,迅速帮我收拾了行李。不过短短两小时,昔日温馨的家,便再也没有半丝和我有关的痕迹。我把三天后离开的机票,直接改签到了今晚。又把所有的录音和亲子鉴定,一式两份,一份托律师带给了陆母,一份寄了同城。在我过安检时,陆烨煜因为要给孩子喂奶,再次想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