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的风那么大,最后他还是堪堪停住了。
逼停我们的汽车车灯多么刺眼啊,从车上下来的人,跌跌撞撞地朝我走了几步。
沈延知将我搂进怀里。
他身上的烟味好重,我怎么挣扎,也挣不开他的怀抱。
他声音嘶哑,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
「卿卿,他要是想带你走。」
「我就杀死他。」
「……」
我和沈延知大吵了一架。
也可以算做我单方面发疯。
谁能逼迫得了他这种身份和地位的人呢。
最后,我出了院,却没有回到沈延知那里。
我以绝食做威胁,他同意我住回自己的屋子。
代价是,我每天要在他的监督下把那瓶牛奶喝完。
事到如今,每天喝的牛奶要是没问题,他自己估计都不信。
不过我也无所谓了。
他让我喝,我就喝。
我盯着他,一口气将牛奶喝完,然后猛地关上了门。
将他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