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畅销巨著
  •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畅销巨著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4-14 19:08:00
  • 最新章节:第8章
继续看书
军事历史《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主角分别是顾晨陈宝船,作者“卿岁岁”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金豪宅,他会动嘴,不像那个刘先生。”“他就跟那个不食烟火的神仙一样,咱就不喜欢这种人。”其实最让他生气的是,刘先生动不动就要离他而去,动不动就要辞官归家,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刘先生就不能好好的,在朝堂上为大明继续效力呢?好好好,既然他清高,那他就成全他的清高好了。“爹,每个人性子不同,咱们还是请刘先生回来吧。”......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穿越、历史、历史古代、佚名穿越、历史、历史古代、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卿岁岁,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目前已写407789字,小说最新章节第 172 章 笑得像朋友家的哈士奇,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世界不会因为原本就存在的人而改变。

抓只鸡洒把米在键盘上都比你码字快

不好看了,越看越无聊。

章节推荐

第 143 章 银子,有一半花在百姓身上么

第144 章 二叔,我没得罪你吧?

第 145 章 把齐泰扔浙西去

第 146 章 潘富案

第 147 章 顾晨有心了,还惦记咱的身子

作品阅读


说实话,他看到老朱登门时,真的吓了个够呛。

你说他登谁的门不好,登他一个低等官的门做什么?

不过想想也是的,御史是官低,但是权力很大。

老朱路过时,上门瞧一瞧,倒是也没什么奇怪的。

“什么?”

苏婉盈捂着嘴,有些不可思议,她本来以为就是个大官而已,没想到却是陛下亲自登门?

可陛下那模样,哪里像个皇帝?

不过想起陛下的身世,苏婉盈又忽然觉得能理解了。

“那相公,咱们家,有什么地方不妥当的么?”

顾晨摇摇头,他自己觉得没问题,可不知道心里是老朱咋想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呗。

反正他要啥,自己就给啥,苟着保命就得了。

只要有源源不断的东西和法子,总能熬死老朱的。

朱允炆想当仁君,又不杀生,等朱棣登基以后,他就学那个谁,对,杨荣一样跪地称臣。

这个日子啊,也是能过的。

马车里,老朱拿着那张方子,嘴角的笑容就没耷拉下来过,想起顾晨吃瘪的表情更是好笑。

“这些个文人,就是不够爽快,想要什么从来不直说,等着咱非要赏赐他们,咱偏就不如他们的意。”

既省钱,又爽快。

“爹~”朱标看着父亲,这副得意的模样忍不住道:“你可是天子,怎能和臣子计较这些小事。”

大家都是这种性子,又不是只有顾晨是这种性子。

“咱偏要计较。”老朱把方子揣怀里,吐槽起了刘伯温:“你瞧瞧李先生,还有刘先生。”

“知道咱为什么喜欢李先生,不喜欢刘先生么?”

“因为李先生直接,他想要娇妻美妾又或者黄金豪宅,他会动嘴,不像那个刘先生。”

“他就跟那个不食烟火的神仙一样,咱就不喜欢这种人。”

其实最让他生气的是,刘先生动不动就要离他而去,动不动就要辞官归家,他就不明白了。

怎么刘先生就不能好好的,在朝堂上为大明继续效力呢?

好好好,既然他清高,那他就成全他的清高好了。

“爹,每个人性子不同,咱们还是请刘先生回来吧。”

“这个胡惟庸,瞧着不怎么样,儿和娘都不大喜欢他。”

朱标和自己母后一样,都更加喜欢清高一些的刘伯温。

可无奈老朱的性子倔得很,始终都记恨着刘先生弃他而去之事。

老朱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当然知道胡惟庸奸,刘先生才是那个好的。

可是,万万没有让天子,去请臣子回来的道理。

当然了,如果他自己愿意回来,那他朱元璋还是可以原谅他的。

看着老爹傲娇的模样,朱标忍不住在心里直叹气。

爹若是倔起来,十头牛也是拉不回来的啊。

这个年过得很快,顾晨带着一家人逛庙会下馆子,看尽了应天风光,在他要上朝的前一日,顾淮夫妻便要回去了。

“大哥,大嫂,再住一段时日吧?”

顾晨真心希望他们在住一些时日,不要走的那么匆忙,他还想能多陪着哥嫂几天呢。

“是啊,大哥、大嫂,就再多留几日再说吧,相公的假少,您们来一趟不容易,何必要走的这么匆忙?”

这两人好相处,也不会对自己摆谱,苏婉盈还挺喜欢他们的,所以便主动出口挽留。

“不住了,不住了。”严氏笑道:“我见你们过得好,心里就高兴了,家里的包子铺还要开门。”

“孩子还要读书,不说这些,就是三黑也要吃饭,走了这么久,你翠婶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它喂好。”

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其实这事,老郑本来想自己去的,可如今瞧着这顾大人性格还算坚韧,所以就打算让他去一趟。

如果自己去的话,反倒是目标太大了些。

顾晨虽然不想去,可在职场上,前辈说的话你能不听么?

唉,命苦的打工人。

这卢家原先其实也是耕读人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家境也还算殷实不愁吃穿。

他家不仅有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的母亲生的也是很美。

听到这里,你们应该猜到点什么了吧?

朱桓这家伙,见这母女漂亮,当即便要强纳回家。

对,没听错,确实是母女。

母女不从,朱桓便用强,那母亲今年不过才三十五六的年纪,正是风韵犹存的好时候。

可她是个性子烈的,受@不了这个侮辱,一头给撞死了。

朱桓大怒,我睡你这是给你面子,你居然还敢死?

于是乎,他就做了不少小动作,把卢家的田地给占为己有了,让卢家人变成了穷光蛋。

当然,卢姑娘他也没放过。

畜牲啊。

卢姑娘喝了药,也要去死。

还好被卢家人给及时送去医馆,保住了性命。

姑娘醒来后,家境殷实,还有秀才功名的未婚夫便要退婚,她没吵没闹,爽快地退了婚。

可是却暗地里,写了一封检举信,请受知县压迫颇深的其它受害者,送至京城之中。

打听到一位御史的住处,然后把信塞到了他家里。

她们的运气也好,遇到的是一身正气的高御史。

“读书好,读书高啊。”

顾晨感叹道,若是那位姑娘不认字,不会写字。

如此也不知朱桓的罪行,何时才能够被京都知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光识字没有用,还得有这个胆识才行。

这种事对女子来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难以启齿的,在古代还能如此,他也是很佩服的了。

见到卢姑娘后,她的家人都是一脸惶恐。

只有卢姑娘一脸平静,快速地写下了状纸和口供。

然后把朱桓干的事写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身上的痣长在何处。

徒留她的家人干着急,想阻拦却又不敢。

“还请大人原谅,我家人是怕我将来嫁不出去,没人要了。”

此话一出,她的家人都低了头,他们本来有着大好前程的姑娘啊。

不过被那王八蛋多看了一眼,就毁了啊。

卢姑娘笑的凄婉,难道不告上京,她就有人要?

娘就能活过来?

既然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那还不如鱼死网破。

就是自己死了,也要咬下他一口肉才算没有冤枉此生来世上一遭。

顾晨佩服这位姑娘的骨气,也可怜她的遭遇。

一股正气油然而生,他仿佛明白了自己职业的真谛。

“姑娘,这事你没有错,天下的男子数不尽多。”

“总有一位是明白事理,那些认为错在你的男人,是不可托付的。”

“刚好,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家,姑娘的面相圆润,正是有福之相,我瞧着你福气在后头呐。”

当御史这么久了,难得跟受害者说那么多安慰的话。

顾晨觉得,自己的形象貌似都高大上了许多。

“多谢大人。”

自从出事后,卢姑娘一直遭受大家的冷言冷语,连家门也不敢出半步,生怕听见闲言碎语。

没曾想,京城的御史大人倒是好。

顾晨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然后道:“车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姑娘还请即刻同咱们的人进京。”

“家人不能陪同,该做什么做什么,切记一切同往常一样,别人问,就说闺女还在屋里伤心。”

“都听明白了吗?”

这是不想打草惊蛇,更加不想被朱桓知道了。

到时候派人半路给受害人杀了,那就不好了。

安排妥当之后,顾晨正要走,就被卢姑娘得父亲,卢满水给拦住了,他不好意思地道。

“顾大人,既然您不嫌弃小女,何不……额……”

老实人搓着手,满脸的为难,想给闺女谋个好亲事。

“我已有家室。”

顾晨自然是拒绝的,古代可不兴随便休妻另娶啊,这对自己的官生,可是有大大的碍处。

老汉再接再厉:“当妾也可。”

人家可是御史大人,他也没想着能给人家当老丈人。

只不过瞧着他面善,想给闺女找个能落脚的地儿。

“家有悍妻。”

顾晨再次拒绝,可见老汉要哭不哭的,也实在不忍心。

“你放心,我一定帮卢姑娘好好留意着。”

“若是有人品好的,一定想着给卢姑娘说个媒。”

反正他是不娶的,大老婆帮忙挣钱,小老婆多了是花钱的,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呢。

他随口一说,卢老汉却当了真,跟在顾晨后头一直道。

“御史大人,这事您可得放心上啊。”

只要把闺女的事给解决了,他也不算对不住妻子。

顾晨和郑士元发现,定远县的税居然是三十税三,可账本上都是三十税一,这狗玩意贪得比国库手都多一半。

不仅如此,他还规定杂粮十石以下及小本生意都要抽税,就连卖鸡蛋,卖菜卖柴火也要交税。

加税的名目也是五花八门,连他闺女满月也要加波税。

算下来,他上任定远县令两年,居然贪了十五万贯钱左右。

“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啊!!!”

顾晨忍不住感慨,你说这要是给永乐大帝知道了得多生气,这钱都他养多少骑兵了?

“唉,我两年前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遭。”

郑士元叹了口气,轻声道:“两年前他还是泸州知府,便强迫民女,作奸犯科不计其数。”

“陛下念其是皇侄,这才算了,只把他贬为知县,如今,只不过是旧事重演,且愈演愈烈罢了。”

许多罪状,都是新添的,大概是觉得天高皇帝远,陛下管不了他,所以越发大胆罢了。

“那这次,陛下怕是再不好包庇,新账旧账一起算,就算不死,怕是也得脱层皮啊。”

顾晨知道朱桓会死,可还是这么说了一句。

“不死?凭什么不死?”果然,郑士元立马大怒:“皇子犯法,应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皇侄?”

他,被老朱称为奇男子,上一个得此称呼的是王保保。

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去接韩林儿回应天来。

至瓜步时船翻韩林儿死,老朱却因此归罪廖永忠。

说他派儒生去窥探他的意思,原本该封的公也成了。

历史上,廖永忠就是因为僭用龙凤,被老朱赐死的。

看言官们群情激奋,顾晨内心却有些同情廖永忠,可表面上,却点头附和他们的话。

“德庆侯,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实在是该贬。”

僭用龙凤这种事,其实对廖这种大功臣是罪不至死的。

只不过,廖和贪官杨宪走的近,老朱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可怜大明朝又损失一枚大将。

廖的水上作战多好啊,去打倭寇的金山银山岂不是香?

早朝还没开始多久呢,御史台的喷子们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凭着自己的一张巧嘴, 把廖永忠从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喷成一个野心勃勃的奸臣。

甚至,就连贼子二字都说出来了。

而廖永忠气得脸色涨红,却又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侯府那么大,有些龙凤图案的东西。

他又不能去一一查问,这锅可以说来的有点冤。

不过,自己功劳那么大,他猜最多也就是一个削爵。

还要不了命,所以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上首的朱元璋,看着廖永忠百般变化的脸心中冷笑。

杨宪之事,尚且有丹书铁卷为他作保。

这回他倒要看看这回,廖永忠能拿什么作保?

如今不怎么打仗了,这些骄悍的武将留着太危险。

还是,一一处置了好,至于对不对得起这些好兄弟。

那就下辈子再说吧,下辈子再补偿他们好了。

朱标看着廖叔,心里满是担忧。

他知道老爹的杀心起了,只怕廖叔是难逃一死啊。

很快,老朱发现。

自己看好的那个小御史,只是随着同僚站出来,表明立场,却自始至终都没人喷廖。

怎么,他心里是有什么想法?

朝堂上,老朱没急着处置,只是暂时让廖永忠闭门思过,然后独独让人把顾晨给留下了。

“陛下让我留下?”

顾晨看着面前的太监云奇,语气里全是惶恐不安。

老朱该不会,是为了上回打架一事,对自己秋后算账吧?

“顾大人,皇爷确实请您过去。”

和别的眼高于顶的太监不同,这位小云奇的太监很是和蔼可亲。

没办法。

顾晨只好厚着头皮跟着走,心中祈祷太子最好在老朱身旁。

这一幕落在胡惟庸的眼里,不由地觉得有些奇怪。

“上位找御史做什么?”

这御史他还有印象,前两个月刚被自己警告过的嘛。

今日他是犯错了,还是上位要提拔他?

刚参完自己的人就被提拔,上位这又是什么意思?

“相爷,我找人打听打听?”

陈宁这个大狗腿子,自然就立刻扒拉上去了。

“嗯,好,辛苦你了。”

胡惟庸现在是右相,如今朝堂上还没有左相。

自己要是,真的想做到一人之下。

那就得时时刻刻知道上位的心思才成,才能保证自己办的事让上位满意。

顾晨来到奉天殿,按照规矩,对着老朱行了跪拜礼。

“臣,御史台顾晨,见过陛下。”

其实在唐朝以前的的时候,臣子们见到皇帝之后,大都是作揖,然后坐下来和皇帝说话。

宋朝的时候是站着,不过紫衣宰辅们还能坐着。

到了明朝,那就得看官职了。

如果官职小的话,第一次见皇帝就得行跪拜礼。

皇帝如果叫起,那你就能够站着和皇帝说话。

当然,像徐达、胡惟庸那些人,除了正式场合以外,都不用行跪拜礼,而且还能坐着说话。

但是到了清朝的时候,就需要对皇帝行三跪九叩,而且还需要跪着上朝和皇帝说话。

因为皇帝是坐着的,你站着岂不是要俯视皇帝么?

这让清朝的皇帝们极为不爽,所以都得跪着说话,如果大臣年迈,倒是可以给加个软垫。

就这,还得看你够不够份量呢。

无论双方谈多长时间的话,臣子都必须得跪着说话。

“起来吧。”老朱看起来倒是好说话,语气也温和:“我看过你的奏疏,字写得很是不错。”

作为泥腿子出身的老朱,对写字好、读书好的读书人有种天然的尊敬,只不过这种尊敬不妨碍他砍人罢了。

而且,还不包括孔家那种三姓家奴。

“陛下谬赞了。”

他装作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却发现太子这会儿不在,一时间,他心里也不由地有些打鼓。

“前些日子。”老朱开口了:“听说你和另一位御史,在御史台打架,真是好大的胆子。”

见年轻人首次单独奏对,也不忐忑,他有些高兴。

御史嘛,要的就是胆子大。

果然是这件事!

顾晨忍不住闭了闭眼,心一横地跪在了地上道。

“陛下,是臣轻狂不懂礼数,此事实在是不该,只是臣刚成亲,不好让媳妇变成寡妇。”

“臣愿辞官回家,闭门思过,还望陛下原谅。”

俗话说,阎王也讲三分人情味呢。

你老朱就算是阎王投胎,也不能这么不讲人情味儿,让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变寡妇吧?

“行了。”老朱语气带着笑意:“你那哥哥嫂嫂,卖了十几年包子馍馍,才把你送到了如今的身份来。”

“你要是辞官了,如何对的起自己的家人呢?”

他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所以也知道这事不现实。

“咱问你,你觉得,咱该如何处置德庆侯啊。”

老朱目光幽幽的,显然这事说好了就还好说。

那要是说不好的话,顾晨自己就得小心些了。

“陛下,臣在御史台任职,在其位谋其职才对,这刑狱之事,陛下恕罪,臣不敢擅言。”

御史,是监察官而已,又不是刑部的官员。

老朱真是的,干嘛要和自己这个小七品过不去呢?

得罪人的事,问自己做什么?

“无碍。”老朱不觉得生气,还觉得有点高兴:“你只管说,说好了,有奖,说错了咱也不罚。”

他最讨厌乱管事的官员,像那种户部的官吃吏部的饭什么的,就是他最讨厌的官员。

瞧瞧,这位小顾御史就很好嘛。

朝廷重视抓贪,百姓们就能硬气一些告状。

若朝廷不重视抓贪,百姓们自然有委屈往肚子里咽。

生怕惹了权贵,全家都因此而遭殃。

“那么,何为保密协议?”

字面意思朱标是懂的,可他没听过这个说法,便还是让人解释一下,免得是自己会错了意。

顾晨轻声道:“自然是让工匠们全部签字画押,并且承诺保密印钞司的一切事务。”

“但凡泄露,砍头处置。”

“免得到时候他们铸成大错之后,又怨东怨西,说自己是不知者无罪。”

“签字画押之后,大家心里头,自然也就有杆秤了。”

别的地方还好说一些,可印钞一事,却是万万不可以马虎的。

若让大家知道,多说一个字要砍头,那么除了亡命之徒,想必大家伙都是不敢如此的。

“甚好。”

朱标首先表示赞同,可一旁的老朱却还有更好的想法。

“砍头太便宜他们了,给咱改成诛杀全族。”

既然要多要自己的俸禄,那自然要从严治理才行。

闻言,朱标深吸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反驳,显然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顾晨:“……是。”

还是老朱你比较狠,和你比起来,朱小四都要仁慈不少。

从奉天殿出来,顾晨有点怀疑人生,为什么老朱今个儿,不说要赏赐自己,明明他都准备好要什么。

那就是去管印钞司,总比日日在御史台骂人好吧?

殿内。

“爹,顾晨立了大功,爹就不赏赐他点什么?”

朱标不理解,也不赞成,有错当罚,有功自然该奖。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赏什么?”

对于赏赐这种事,老朱向来小气,他笑呵呵把纸币给揣进自己怀里,准备一会儿给妹子拿去瞧瞧。

他看向不高兴的儿子,解释道:“这小子不仅聪明,还有颗赤诚之心,且没有他师父韩宜可迂腐。”

“韩宜可太直,咱准备,过两年就调他去别处,否则得罪之人太多,恐怕是不好保命。”

“顾家小子,看着刚直,实则心里头自有把算盘,却又不似陈宁那么奸猾,是个干御史的干苗子。”

说白了,他就是不喜欢骂的太狠的老韩。

可是他又知道老韩是对的,所以就想出这么个法子。

找个嘴巴没那么毒的人上位,如此自己心里舒服了,也不耽误他治贪,岂不是两全其美?

顾晨回御史台,需要路过吏部,谁知刚撞见陈宝船从里头,垂头丧气地出来,表情颇为难过。

“顾兄,吕大人不肯答应我去定远。”

这位吏部尚书吕本,是太子次妃吕氏的爹爹。

顾晨疑惑道:“理由是什么?”

按道理说只要陈宁肯放人,吕本没道理要把人扣着。

“他说我不适合当地方官。”陈宝船多少有些委屈:“你说我,已经入朝四年,这四年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

“从不告假,从不迟到,从不会得罪哪位大人,不知道为何,吕大人要如此为难我。”

虽然偶尔摸鱼,可是谁不摸鱼,干啥就针对自己。

说着,陈宝船甚至都想哭出来了。

“不,不是,不至于陈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顾晨有些无语,不就是一件小事么?

“男人,男人就不能哭了,你前些日子还在太子殿下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呢。”

陈宝船委屈得要死,明明说了同级官员都可去定远。

别人都不愿意去收拾烂摊子,自己愿意去吕大人还不让?

凭什么啊?

“好了,你先别着急。”顾晨沉吟了一下以后,轻声道:“我帮你想想法子,你先回去忙你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好友都不能再和陈宁在一块了。

和陈宁在一起,迟早都会被拉下水的。

回到御史台,顾晨见大家一脸喜气,不禁问道。

“可有什么好事,陛下给咱们涨俸禄了么?”

一片寂静,涨俸禄?

可能么?

最后还是韩宜可解释道:“刘先生要回来了,这下胡惟庸可不好胡作非为,朝政亦可再清明一些。”

要知道,如今胡惟庸一家独大,长此以往可不是什么好事,刘先生既然肯回来那自然是好的。

“真的?”

闻言顾晨也有些高兴,胡惟庸是洪武十三年死的。

离现在还有六年呢,他可不想在黑暗中度过六年。

太难捱了。

“可不是。”高以然捋着护着,显然对比也很高兴:“青田先生刘伯温,一身的清明与孤傲。”

“只要有刘先生在,谅那位胡惟庸也不会多费口舌。”

顾晨心里盘算开来,刘伯温可是浙东派的头头。

只要他肯回京城,老朱为了制衡也会让他和胡惟庸平起平坐。

既然是平起平坐,那陈宝船想外放一事或许有些眉目。

不是只有刘伯温的路子走,只是顾晨不愿意,好友走胡惟庸的路子而已。

顾晨望着自己官服上的图案,若不是自己已经在老朱面前显露了本事,想来自己也能求个外放。

唉,官海浮沉,明日会如何,谁又会知道呢?

韩国公府。

李善长刚从新纳小妾身上爬起来,就听闻胡惟庸深夜登门,他无奈扶着腰起身穿衣。

“这个胡惟庸,都当相爷了,怎还学不会稳重?”

对于自己提拔的人,李善长其实还是蛮重视的。

毕竟,他是自己推出去的,淮西派的带头人。

整个淮西勋贵的荣辱,可全都在这个家伙的手上。

“老爷,可能相爷,是有要紧事。”

小厮混儿提着灯笼,在前方为自家老爷引着路。

要紧事?

李善长心里一动,莫非,是青田那边的事?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步伐不由地迈快了一些。

胡惟庸得了刘伯温要回来的消息,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干脆深夜来拜访了韩国公府。

“老师,刘伯温要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李善长便忍不住凝了凝眉。

“他回来了,你不是……?”

给他下毒了么,怎么没有给毒死?

“按刘伯温的脾气,学生算准了他定然会吃药,让陛下怀疑学生,可他却好好地回来了……”

“听陛下和太子殿下的意思,左丞相的位置……”

原本左丞相的位置一直空着,便有流言说是给刘伯温留着的,如今一看果然是如此。

“惟庸啊,不是我说你,你办事也……”

太不果断了吧?

李善长有些无奈,人都回来了你还能怎么办?

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杀人,那你的命还要不要了。

“你也别急。”不过很快,李善长就冷静了下来:“刘基的性子,陛下不喜,他人又清高。”

“我觉得,用不了多久,他又会主动告老还乡的。”

从刘伯温投上位开始,便数不清有多少次告老还乡了,陛下最讨厌的也正是这一点。

“只能但愿如此了。”

胡惟庸虽然满是不高兴,可最终也只能暂且忍耐下来。

离京一百里处,刘基坐在自家的毛驴上头表情悠闲,身旁的刘链也骑着一头毛驴伺候着。

“父亲好容易归隐,脱离纷争,何必又要回到漩涡里去,要知道盼着您出事的人可多了。”

刘链摸了摸驴的耳朵,表情颇有些不理解。


“就这样,臣还要被安上一个,受贿的罪名,臣实在是不服,这才一时激愤,还望殿下……呜呜……”

说着说着,顾晨忍不住,真的情真意切地哭了起来。

那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酸。

他这心里苦啊!!!

真的,他可没说谎。

老朱的臣子可不好当,知道他这个小御史的俸禄多少么?

正七品,年俸八十石,平均下来一个月才六石多点。

他说着话,还没忘记偷偷打量着朱标的的脸。

嗯,帅。

和老朱一样,脸盘子方方正正的,是个有福气的样子。

可惜了,有点短命,最后皇位还是落在朱棣身上。

他导师就是朱棣粉,而他,是朱标粉丝。

因为些,他和那糟老头没少吵架。

唉,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如今怎么样了。

他死了,那老头肯定得负责任,希望老爹老妈放过他吧。

言归正传。

现在是大明初年,一两白银也就是一贯钱可以买米两石,瘦猪肉一斤十二文,肥的十五文。

鸡蛋一文钱两枚,房租一月六百文……

也就是说,他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千多个铜板。

这工资也就刚刚糊口,他但凡稍微贪点儿都不可能过这么惨。

所以,被冤枉贪污,他才会如此接受@不了。

“行了,大男子汉,别哭了。”朱标见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禁多少有些同情。

自家老爹,对大臣们,确实稍微抠门了点儿。

历朝历代,也就他朱家的官,能过的如此贫困。

“不过就是贫苦些,有你说的那么惨么?”

“李谨,去,把弹劾顾大人的奏疏找出来。”

他没先急着去问陈宝船缘由,准备先看看他被弹劾贪了多少钱再说。

等人把奏疏拿了过来,朱标打开看了两眼之后,脸色瞬间,就有些不太好看了起来。

“御史台顾晨受贿:米二斤,酒两坛,腊羊肉四斤,笔墨纸砚一套……”

他把奏疏丢在桌上,看向不明所以的陈宝船。

“解释一下?”

这种狗屁东西,也好意思写上来参人么?

“殿……殿下……这不知是谁,塞我奏疏里递上去的。”

“臣……臣真的没写这奏疏,还请殿下明察秋毫。”

他疯了还差不多,会参从前穿过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这,确实不是你的字迹。”

朱标见他不像说谎,找出他从前的奏疏看了看表示认同,然后又扭头看向愣在原地的顾晨。

“上面说的这些,你是收了,还是没有收呢?”

虽然这些东西是不值当什么,可还是要警告一下的。

今日敢收这些,明日岂不是就该收金子了。

再说了,他爹的心眼比针眼还小,收一粒米说不准都会被砍了。

“冤枉啊殿下。”顾晨立刻道:“前些日子,确实有家乡的人,带着东西来应天府看臣。”

“可他说,是臣哥嫂托人给臣带的东西不是礼。”

“其中笔墨纸砚这种贵的,是臣那未过门的媳妇儿给的。”

“他来京告状,摸不清门路。”

“臣只是给他说了下府衙的位置,又帮着给写了一份状纸,殿下,臣真的什么都没干。”

原主没爹没娘的,是哥哥嫂嫂带大的。

说他们是原主的哥哥嫂嫂,其实就跟爹娘一样。

他们老怕他在京城吃不好,穿不好,所以每个月都会托人带东西来,还有那未过门的媳妇。

嗯,偶尔也托人带个荷包啊,用得上的东西来。

“来京告状?告什么状?”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顾晨可是南昌的人。

那么远跑过来告状,难不成是地方官欺人太甚?

“回殿下,他家父母早年为定了亲,后来那姑娘死了,他就为姑娘守着,不肯再成亲。”

“官媒见他今年二十有三,便准备强制配人成亲,绵延子嗣,他死活不肯,县里判他听官媒的话。”

“他还是不肯,就跑来应天府了……”

你说一个古代人,还有如此婚姻自由气魄和对抗的勇气。

他能不佩服?

不就是写个状纸么?

干了。

没成想,就这,还被人给盯上了。

果然言官不好当啊,瞧瞧,全是得罪人的活计。

这都什么事儿啊?

朱标无语凝噎,可这事还得处置:“你们二人在宫禁打架实属不该,念你们是初犯就一人罚三月俸禄吧。”

罚俸?

还三月!

顾晨眼泪珠子又冒出来了,可想着总好过让老朱处理这事,便只好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朱标挥挥手,示意让他们回去忙。

等他们走了以后,朱标才看向身旁的李谨道。

“这个顾晨,本宫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怪眼熟的。

“回殿下。”李谨忙道:“元宵节的时候殿下同太子妃出游,见一老妇要食,本想出手相助。”

“没成想一位穿着朴素的少年,抢先一步给了肉。”

“还给了几个铜板,您还说若是大明的年轻人都如此怜贫惜弱的话,那该有多好呢。”

没想到,那少年居然在朝中为官,想必殿下以后会多有照顾吧?

“是他啊……”朱标点点头,正要办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去找太子妃,要二十两银子。”

“给顾晨送去,让他回家探亲,过些日子再回来,让陈宝船也回去,只是银子就不必给了。”

他怕等爹回来,知道了此事以后会从重处置。

至于为什么给顾晨银子,那纯粹是见他哭得可怜。

想让他趁着这个机会,回去赶紧把媳妇娶回家得了。

顾晨和陈宝船从宫里出来,两人都是惊魂未定。

“顾兄,你实在太冲动了。”陈宝船擦了擦额头的汗,后怕道:“你必须得请我喝酒压惊才行。”

顾晨知道误会了好兄弟,倒是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成,清风楼走起。”

可到了楼下,顾晨却怎么也不肯再往前一步了。

“顾兄怎么了?”

陈宝船狐疑地看着好兄弟,这家伙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陈兄,咱们还是不进去了,你说万一明儿有人参我们嫖妓咋办,那岂不是罪加一等。”

嫖妓,按大明律,仗六十的好吗?

陈宝船很是天真地道:“这简单,咱们不嫖就行了。”

再说了,他们俩的钱,也只不过够吃两菜的。

哪够找妹子啊?

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见他态度良好,李谨倒是没有继续说教些什么。

只不过是把太子给的,二十两银子给拿了出来。

“顾大人,太子殿下见你,已经这么大年岁,还没能成亲,这是叫我特意给你拿来准备聘礼的。”

“不仅如此,还许了你百日的假期,让你即刻启辰回家,早日洞房花烛,延绵子嗣呐。”

太子殿下就是太好说话,连小官的亲事都要操心几句。

顾晨自然千恩万谢,他接过银子想分点给这个太监,可银子却是银锭,分也是分不开的。

“天使大人,请您稍稍等一等。”

他转身就跑到床边,拿出一个匣子,狠了狠心,从里头捧出一大把铜钱,准备送给李谨。

“不必了,不必了,顾大人的心意,咱家领了。”

“这钱,咱家就不要了,告辞。”

人家都过的这么穷了,他要是还拿,那还叫人么?

“要的,要的。”

顾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像过年时长辈一样,疯狂地给别人塞红包。

只不过,这钱李谨还是没要,只说等他回来记得给带喜糖,让他沾沾喜气就可以了。

简直太美了!

又省下了一大笔钱。

太子都发话了,那还等什么,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吧。

出门时,遇到了同样要回家陈宝船,他才知道太子给他们都放了假,只不过陈宝船没银子而已。

想起三日后,朱元璋就会巡幸完地方回京。

两人纷纷忍不住,异口同声地朝皇宫方向鞠了一礼。

“太子殿下仁慈啊!”

从金陵到南昌,走官道大概是得有七百里的路程左右。

然而租个马车,走长途的起步价是总共是两百文。

马负重一百斤,每走一百公里加收费一百文。

而马车一日最多走四十五公里,中间还要休息吃饭。

回家一趟共八百公里,算上休息时间得花十五天左右,得花个一千多文,也就是一吊钱左右。

顾晨心疼得滴血,可想着好不容易能回家歇息歇息,娶个媳妇,也还是咬着牙给了。

算上太子殿下给的钱,再加上自己这几年攒的钱。

抛开路费还剩五十多贯钱,娶媳妇应该没问题。

嗯,还得给哥哥嫂嫂一些钱,得让他们送小侄子去读书。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才刚刚上路没有多久。

在外面辛苦许久的老朱就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往坤宁宫跑,人还没到呢,声音就先到了。

“妹子,妹子,咱给你说,咱这回又砍了三个贪……”

他话还没有说完,待看到挺着孕肚的儿媳妇时住了口。

“哦,常家丫头也在啊,肚子这么大就好好在自己屋里歇着,不必过来请安,你母后不会在意的。”

妹子说孕妇听了打打杀杀的不好,他一直记着呢。

此人正是常遇春的女儿,她此时才刚刚嫁进东宫三年。

肚子里怀着的,正是朱标的第一个孩子朱雄英。

“回父皇,作为媳妇,给婆母请安本就是应该,而且太医也嘱咐过了,说是要多走动才好呢。”

见朱元璋了然地点头,常氏这才知趣地告退。

等儿媳妇走了,马皇后才笑盈盈地打趣他。

“重八啊,重八,你说说你,都当了皇帝怎么还如此大呼小叫的,哪里有皇家的体面。”

不知道这次又是哪几个倒霉蛋,触到这位爷的霉头。

一命呜呼了!

可怜,却也不可怜,谁让他们贪的呢?

“咱在妹子面前,还要什么皇家体面?”

老朱才不在乎什么体面,一屁股坐下来就拿起茶壶往嘴里灌。

“咱不在家的这些日子,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这个工作狂才刚回来,饭都没有吃上一口就问事了。

“没事,有儿子在,能有什么事,你就放宽心吧。”

马皇后自然不会告状,哄着他洗了澡吃了饭才放他去处理政事。

等老朱回了乾清宫,就叫来毛骧仔细问话。

得知两个御史打架以后,当场就忍不住拍了桌子。

“反了天了……”

当场,就要派人去把两人捉来。大打一百廷仗,再罚一年俸禄,好叫这两人长长教训。

可得知好大儿已经处理过,还让人回家探亲之后,便知道儿子这是怕自己再多加责难。

当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冷哼了一声。

“标儿也太仁慈了一些,也太浪费了一些。”

你说罚俸就罚俸,还给人家银子做什么?

还给她娶媳妇?

又不是自己的家人,浪费这钱干啥嘞?

这么多钱,都够做多少个白面馍馍了?

毛骧又说了太子殿下,元宵时遇到顾晨做好事的事。

老朱这才不说话了,过得那么苦,还不忘施舍他人。

这么说来,那小子倒是个好的。

想当年,但凡有个人,像那小子一样拉自己一把。

他也不会被逼的走投无路,来造反啊。

“你去,把胡惟庸给我叫来。”

胡惟庸这个狗东西,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一些吧?

御史台是什么地方?

那是纠察百官的,自己时不时也得被御史台的人喷。

他说过什么吗?

难不成,他胡惟庸小妾的哥哥,都比自己这个皇帝金贵?

还好那个小御史不畏强权,就算是宰相的人也不怕。

唉,你说要是朝堂上的大臣们,都如顾御史一样尽忠职守。

那得有多美啊!

像这样的官,当小御史有点可惜,应该提拔一番。

顾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朱给注意到了。

他回到南昌以后,先回家,然后去把太子殿下给的银子,兑换成了散钱交给嫂子严氏。

“嫂子,我也不懂这些,只好麻烦嫂子帮我操办。”

古人结婚的规矩很多,他自己办肯定是不行的。

看见这么多钱,严氏很高兴:“可算是能成亲了,苏县丞托人来问了好几回,可咱们家……”

“如今,一切都好了……”

只要自家,能把聘礼准备好,别人姑娘嫁过来自会带嫁妆,苏家富裕,不怕两口子日子过不好。

而自己长嫂如母的责任,也算是都尽到了。

到时候死了,对公公婆婆,也能有个交代。

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虽然按时间推测,哥嫂应该后天到,可第二日顾晨起床还没一会儿呢,就听见有人在敲门了。

小厮投石、问路见状,连忙上前去开门。

“大爷,大奶奶到了,老爷,夫人,大爷和大奶奶到了。”

听到动静,小两口连忙出来,便见顾淮和严氏牵着顾灏进门,两人手里都拎着东西。

“应天府虽然什么都有,可这些都是我们的心意,小叔和弟妹,可千万不要嫌弃才好。”

顾家夫妻淳朴,带的都是一些自己做的干货,还有她自己做的鞋子袜子什么之类的。

虽然不值几个钱,可礼轻情意重嘛。

“嫂嫂这是说哪里的话……”

苏婉盈去拉严氏,顾晨则上前拉过侄子比了比身高。

“哟,好小子,又长高了,书读得怎么样?”

这孩子的开蒙有点晚,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其他孩子。

“云先生说还行。”顾淮忙道:“说灏哥儿还是很有天赋的,虽然晚了点儿,倒是也碍不着什么事。”

顾晨这才放心,一家人说了会儿话,顾淮才说起进京的所见所闻。

“今年这雪是真的大,这一路上,遇到好多被雪压垮屋子的,冷死饿死的老人孩子也不少。”

“几乎每路过一个村子,都能听见一些哭声,估计越往北走就会越难,那些商老爷也是真忍心。”

“趁机起价,平日那些卖两、三文钱的精白米的,如今十几文,客栈那些掌柜也是……”

顾淮是苦出身,絮絮叨叨地说着穷苦人家的那些事,还不忘,对着弟弟给出自己的建议。

“我看啊,就该让陛下,把那些发难民财的人都给抓起来,大打三十大板,那才解释呢。”

闻言,正和弟妹说话的严氏,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

“小叔别理他,他啥也不懂,在外头的事自己拿主意,可别听你哥的,别耽误了你。”

对着皇帝说的话,那是能胡乱说的吗?

两人才刚到,就吵了起来,顾晨却和苏婉盈笑了起来。

其实吵吵闹闹的,也有家的味道的。

既然哥嫂到了,那就提前涮火锅,顾晨早让人做好了涮火锅的桌子,桌子中间被挖了一个空,周围铺了泥。

泥中间放着自己发明的蜂窝煤,上头是个铜锅子,里头是养骨头汤,咕嘟咕嘟冒着水泡泡。

桌上摆了十几盘羊肉,还有两盘绿油油的小菜,每人面前一碗麻酱,看得三人直咽口水。

严氏不赞成道:“小叔,就算现在咱们家好过了,就算是过年,可这是不是也太过了些。”

“这肉贵着呢,我进城时都问了,要五十文一斤呢,还有这菜,比肉都还要贵些……”

一桌子肉菜,起码得五百文钱,就为了吃顿饭?

这样,是不是也太奢侈了。

“你嫂子说的是。”听说菜比肉贵,顾淮也有一些心疼:“有那钱,买肉多好,这菜有什么吃头?”

说着,他便迫不及待涮了筷子肉,沾上麻酱就往嘴里送。

“啪。”

严氏打掉了他手里的筷子,瞪了他一眼道。

“大家可都还没有动筷子呢,饿死鬼投胎呀你。”

如今小叔身份不同了,弟妹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人家既成了家,那他们就是客人,既然是客人,怎么可以没人家允许,就先动筷子呢?

这不是招人讨厌吗?

“诶,一家人不必客气,吃吃。”

顾晨立刻拿起筷子,亲自给嫂子烫了筷子肉。

“嫂子不必担忧我们,我最近找了个赚钱的法子。”

“不过是吃些肉,吃不穷的,快吃,吃完了再让人切就是,来,娘子,大哥,灏哥儿也吃。”

顾晨给每人都烫了肉,又笑嘻嘻地补充了一句。

“咱们啊,婉盈可是买了一头大肥羊呢。”

买一头羊虽然有优惠,可也花了两三贯钱呢。

这要是放在几个月以前,他才舍不得买呢。

听说他挣了钱,严氏又有些担心:“小叔啊,虽然我没读过书,可也是听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

“你如今是御史大老爷,咱们宁可过得穷一些,可也不能做对不起百姓,对不起朝廷的事啊。”

自从小叔当了御史,也不是没有人来讨好他们两口子,送吃的送穿的,还有送地和铺子的。

他们是一样也不敢拿,就怕拖了自家小叔的后腿。

“嫂嫂放心吧。”苏婉盈笑道:“有我看着相公呢,且相公是读圣贤书的,又怎么会如此不懂事呢?”

她都打算好了,若是丈夫一直是七品也就罢了。

但凡能升到四品,她绝对不会再沾惹生意的。

听见弟妹的话,严氏倒是放松了些,高高兴兴和大伙吃起了肉,谁知才吃饭一半呢。

顾家的门又响了,投石回来说来了两位男子,说是顾晨的同僚,过来给两人拜年的。

拜年?

谁除夕拜年啊?

“我去瞧瞧。”顾晨起身猜测道:“应该是宝船和韩大人吧。”

除了这两人,应该还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搬了新地儿。

谁知看到来人之后,顾晨的双腿都要给吓软了。

“皇……皇……”

原来说老朱喜欢突袭臣子家的事,居然是真的么,可是他这么一个小官,老朱怎么也带着好大儿来串门呢?

老朱伸手拽住了他,不让他跪下去,然后冲着正厅里,好奇地看向他们父子的人笑了笑。

“我是黄大人,顾大人你的同僚。”

过年了,他出来转转,刚去看老韩的家还有陈宁家里。

呵,那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韩宜可的屋子破败,大过年也就只吃一盘子饺耳,还有二两的烧酒,陈宁日子就好过的多去了。

三进的宅子,奴仆环绕的下人,还有美酒和佳肴。

他就觉得奇了怪了,怎么都是御史中丞。

这日子,差别就能这么大?

所以,他便又来顾晨这里瞧瞧,看看他过得如何。

待走到正厅里,看到满桌的肉,老朱不由地食指大动。

“顾大人,你应该不介意,再多添两双碗筷吧?”

看来这个小顾大人,小日子过得非常不错啊。

虽然比不上陈宁,但是也比韩宜可好得多了。

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母老虎一声吼,公老虎听了抖三抖。

“诶,妹子,咱其实不是那个意思。”老朱连忙道:“咱突然想起来,咱还得去想怎么整顿御史台的事,先走了。”

说罢,老朱连忙脚底抹油,一溜烟地就跑了。

不知道咋回事,自己都是皇帝了,可是在面对妹子生气的时候,他始终是有点怕怕的。

这不是说妹子有多强势,可他也说不出什么缘由来。

“等那个顾晨回京以后,叫他第二日便上朝,不必等百日过后。”

老朱要提拔一个人,自然是得先见过了才好下结论。

再说顾晨回京后,马车并没有带他们两口子回原先租赁的那个院子,而是直接进去了新宅子。

新宅子不算特别大,也不算小,大概两百多平左右。

北边儿有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南房加大门洞有五间,那就是说,总共有十一间屋子。

顾晨站在新家的大门口,看着这个宅子开始发呆。

“相公,怎么了?不喜欢吗?”

这个宅子的南房阳光最好,爹爹说给相公当书房。

而是挑了几年才挑中的,相公该不会不喜欢吧?

“喜欢倒是喜欢。”顾晨站在门口,摸着自己的下巴道:“我是想,这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要知道,明朝官员,可是有住房标准的。

要是住大了,图案画错了,被参一本可吃不了兜着走。

“不大呢。”苏婉盈秒懂他的意思,立刻解释道:“六品至九品的厅堂,规定是三间七架。”

“相公你瞧瞧,咱们家可不敢违制的呢。”

只不过,相公是不是太小心了些?

听说韩国公府就是违制扩建,还有别的官员也都是如此。

可是,也没听陛下说过什么。

听到妻子这么说,顾晨才松了口气,提起衣摆进去。

开始仔仔细细检查新家,房梁也仔细数了一遍。

确定没有违制的东西,顾晨才放心地坐下来喝茶。

得罪了胡惟庸,自然要万事小心。

“岳父大人真是心细如发,样样都替咱们想的周到。”

给老朱当官,可不能贪图享乐,有多小心就得赔上多少小心,否则的话,就是该赔命了。

“家里头的小事,相公放心交给我来办就成了。”苏婉盈温柔道:“相公不是有补贴家用的法子,如今可以说了吗?”

在有限的权力里,争取最大的合法利益还是要的。

毕竟都不是圣人,对于黄白之物,就没人不喜欢的。

“哦,对,我有造琉璃的方子。”

虽然在明朝初期,琉璃已经不是什么太稀奇的物件。

可这玩意儿也贵,而且只有大家富户才能用得起的。

而且方子不是朝廷的,就是琉璃商家保密的。

所以,苏婉盈知道自己相公,居然有这玩意儿时眼睛都瞪大了,连语气都有些轻颤了起来。

“琉……琉璃?”

她们家,是不是要发达了,京城首富能想一想不?

“是,而且,用我这法子,琉璃会更加清透漂亮。”顾晨有些得意道:“而且,产量会更高。”

虽然他是个文科生,可也会研究古人的吃穿住行。

并且老师也会讲,古人的东西和现代化的差异在哪儿。

其中,就包括了古代琉璃,和现代琉璃的吹制方法。

他把法子都写下来后,郑重地交到了妻子手里。

“拿着吧,好好挣点钱儿,若我一直是七品言官还好说,可将来。要是走了狗屎运到了四品的话。”

“那么,咱就算知道挣银山的法子,也没办法了。”

“若是挣了钱,咱们就多买地,地可比真金白银香,真金白银吃不得,粮食却能饱腹呐。”

农耕社会,不能做生意,但是可以种地啊。

只要有地种粮食,那还怕没有钱花销么?

苏婉盈听了以后,小脑袋瓜子点的那叫一个用力。

“相公放心,我保管把事办得妥妥帖帖的。”

说实话,顾晨此时,最大的理想不过是躺平,老婆孩子热炕头,对于改变历史的想法其实不大。

首先,官小。

其次,风险大。

最后,他并不觉得,没金手指的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

当然,如果生在明朝末年,那他可能会首先帮着出主意,看看能不能把通古斯野猪皮收拾了。

毕竟,不收拾那些野猪皮,自己和家人以后可就惨了,就算是人家不杀自己,可他也不想天天跪着说话。

可如今,一切还太早了。

他能在老朱手底下,好好地活到退休就谢天谢地了。

要不说老朱是朱扒皮呢,他今日才刚刚到了京城。

晚上就有小太监,通知自己明日开始上班。

歇一日都不成!

心里头抱怨归抱怨,可还是乖乖在凌晨三点起了床,收拾收拾以后,也就来到了三点半。

苏婉盈出声挽留:“相公,吃点东西再走吧。”

不吃东西,怎么受得了呢?

“不了。”顾晨掏出帕子,抱了几块点心给揣怀里:“稀的吃了要如厕,干的吃了又太干。”

“等上完早朝,我就吃点这个,再喝点茶就成。”

老朱是个开会狂魔,他能从卯时中也就是六点,一直说到早上九点、十点甚至是大中午。

在这期间,谁敢去如厕?

所以,还是饿着吧,毕竟胡惟庸他们也是饿着的。

好在他们家如今有马车,上了马车顾晨又靠在车上眯了会儿,大概有半个时辰马车才停下。

“老爷,到了。”

此时刚好四点半,作为早朝品级最低的官自然要早到。

他刚到不久,御史台的同僚们也陆陆续续到了。

顾晨瞟了一眼,陈宝船不在,看来还没回来呢。

“顾大人。”一位愤青站了出来,拱手问好后道:“顾大人可知,德庆侯僭用龙凤之事?”

“咱们今儿个商量好,在朝堂上,要参的正是此事,德庆侯仗着功劳大,不把天子放在眼里,实在是可恶。”

僭用龙凤,其实就是用了龙凤图案的东西。

这个德庆侯,其实就是廖永忠,是明朝开国元勋,渡长江,拔采石、太平,擒陈埜先,讨江阴海寇……

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