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沫陆谨琛免费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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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她是陆瑾深花钱雇来照顾梁以沫的,没必要打这通电话,更没必要冒着失业的危险为梁以沫说话。偏偏她看得出梁以沫的哀伤,并且想到了年轻的自己,萌生了惺惺相惜之感。“赵秋萍,不该管的事,你不要插手。”陆瑾深加深嘴角弧度,洇出刻骨的冷漠,“否则会自讨苦吃。”

《梁以沫陆谨琛免费小说》精彩片段

李文剑居然有胆子到他的地盘睡他的女人?

难道是他和程诺结婚,让李文剑产生他有资格碰梁以沫的错觉?

赵秋萍嘟囔,“是啊,那个李先生,看起来来者不善。先生,您……您要是……您看您能不能回来一趟?宋小姐娇娇弱弱的,哪应付得来这些。”

陆瑾深忽然想到,李文剑可能是梁以沫自己找来的。

涉及到钱,梁以沫果然就非常下贱。

何况今天他大婚,她心里必然不舒服,拿李文剑膈应他,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种情况,陆瑾深的心头火顿时蹿到喉咙口。

他绷住脸色,硬梆梆地回应赵秋萍,“随她去。”

“先生,”赵秋萍着急,“您真的想好了?宋小姐心思这么细,有些伤害,会成为她这辈子都过不去的坎儿啊。”

赵秋萍没什么文化,但年纪大,经历多,看人也准。

按理说她是陆瑾深花钱雇来照顾梁以沫的,没必要打这通电话,更没必要冒着失业的危险为梁以沫说话。偏偏她看得出梁以沫的哀伤,并且想到了年轻的自己,萌生了惺惺相惜之感。

“赵秋萍,不该管的事,你不要插手。”陆瑾深加深嘴角弧度,洇出刻骨的冷漠,“否则会自讨苦吃。”

不等赵秋萍开腔,陆瑾深决然地掐断了电话。

梁以沫,你以为我会被你玩弄于股掌间吗?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只要你哭,就会心疼的陆瑾深吗?

你以为你依然能够刺激到我?

你不能!

陆瑾深愈发觉得胸闷气短,恶狠狠摁灭烟头,走出吸烟室。

身穿素白婚纱的程诺迎面走来,步步款款,“瑾深,正找你呢。婚礼就要开始了,从现在开始,你可要一直站在我身边。”

说话间,她挽住陆瑾深的胳膊,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

程诺是真爱陆瑾深,哪怕闻到他周身的烟草味,都觉得那是要她命的香水味。

陆瑾深没躲,动作却变得僵硬。

私养梁以沫的别墅内。

李文剑一进卧室,便看到梁以沫斜躺在床上,冲他娇媚艳笑的勾魂画面。

横陈在前的鲜/嫩玉/体,只有几条简单的线条包裹着。要说,该遮的都遮住了,可遮不全呀。细细的凹印,反而勾勒出更多言而未尽的风情。

梁以沫虽然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不比谁少。

面前美人横卧的香艳图景,和李文剑日夜肖想的画面如出一辙,甚至更为活色生香。

因为现在,他可以闻得到梁以沫身上飘来的若有若无的甜香。他只有往前走几步,就能触到她滑/嫩的皮肤。

李文剑下意识吞咽口水,脚下更是灌铅似的,挪不动半步。

乍见李文剑,梁以沫心生畏惧:李文剑不仅又老又丑,更有颗肮脏的心。

游神之际,她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奶奶,想到马上就要再次交医药费,想到陆瑾深拒绝带他走,想到陆瑾深今天要和程诺结婚,想到顾母给的最后期限……

她想要坚强。

在奶奶的教育下,她从来不想软弱。

然而与陆瑾深相爱,注定她要面对这些年的风风雨雨。

风雨中,她站不稳了。

也快撑不下去了。

“啪嗒”,李文剑口水掉落的轻微声响,惊醒了梁以沫。

她撇开乱七八糟的念头,舒展身体,展露更多的风光,“李总,你都来了,发什么呆呢。”

甜脆的女音钻入耳蜗,李文剑骨头一酥,“马上!马上!”

眼前白玉香脂翻涌,四周若有若无清香浮动,李文剑脊椎轻颤,完全耽溺于此刻的温柔乡。

即将拥有的快/感最为致命,他缓慢地往梁以沫走去,享受在将明未明的美好念想。

待李文剑右膝跪在床沿,梁以沫扯过薄被,虚虚盖住身体,“李总!”

李老头自然知道梁以沫在玩情/趣,笑呵呵伸手,抚过她露在外侧的脖子,“我在呢,别急。”

指尖细腻的触感,直叫李文剑心头酥软,直要发烂。

而梁以沫,却被粗糙、油腻的碰触折磨。

为了抓住这最后赚钱的机会,她强忍恶心,维持面上的笑容。浅浅的梨涡,动人得仿佛毫不知道主人的痛苦。

李文剑沿着她的颈线下移,触到丝滑的薄被。



梁以沫心知肚明,如果她跟他玩“情/趣”,现在就应该松手了。不然,会激怒李文剑。

上次包厢内的经历并不愉快,梁以沫怕激怒李文剑后,他事后翻脸不认人,不给钱。

柔若无骨的手掌覆上苍老、枯槁的手背,梁以沫软言相求,“李总,我想被你打。就像上次那样,用皮鞭。狠狠的。我一直都不敢告诉别人,我喜欢这样。”

“真的?”李文剑停住动作,满怀期待又十分猴急地望向梁以沫。

两害取其轻。

与其跟李文剑做,不如被他打。

至少皮肉伤,仅仅是皮肉痛。

李文剑手指往软处搜刮,满意地退出,“那我可就要好好满足宋小姐的心愿了!”

粘稠的触感散去,梁以沫略略松口气。

听到李文剑解皮带的声音,她再次绷紧神经,不敢懈怠丝毫。上次的地方,瞬间发烫,似乎提前预知即将落下的狂风骤雨。

李文剑膝盖抵在床沿,整个人还是站着的。他是俯瞰瑟瑟发抖又有意迎合他的梁以沫的。

其实他不傻,知道自己年纪大,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梁以沫不是爱钱的人,她心里想的一定是青梅竹马的陆瑾深。她委身于他,不过是为了钱。她的颤抖是真,笑脸却是假。

但这不影响他此刻的快/感。

他享受女人的臣服,更享受迫不得已的屈服。

握住皮带一端,他正空中甩了几下,观察侧躺在眼皮子底下的梁以沫。觉得被子碍眼,他喘/着粗/气,“宋小姐,别害羞。”

李文剑没挑明,但梁以沫知道她的意思。

勉强保持嘴角的弧度,她在他令人发毛的注视下,一点点扯开堪堪蔽体的薄被。

凝香的白玉徐徐展露,李文剑只觉气血上涌。明明体内的血液叫嚣着快点,可他没有催促梁以沫。他觉得梁以沫这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害羞劲儿,更够味儿。

严格来说,更合他的胃口。

薄荷绿的被子褪到脚踝,酝酿许久的李文剑终于爆发。

常年玩这个游戏,他下手快、准、狠。

看到睡衣附近漾开红色的痕迹,整个人洇染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李文剑瞬间被快意覆灭。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有强烈的成就感,仿佛他还是意气风发的有志青年,而不是垂垂老矣的伏枥老骥。

“唔。”

梁以沫没估准李文剑的力道,痛得喊出声。好在她及时咬住下唇,没有发出特别激发兽/欲的声音。才一秒,她就尝到了唇齿间的咸腥味。

李文剑全身发软,颤巍巍捏紧皮带,继续扬臂。

“啪”梁以沫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用手包住皮带。

拽住皮带的瞬间,手心像是着了火。

梁以沫咬紧牙忍着火辣辣的疼痛,还要挤出笑脸应对将将变脸的李文剑。

“李总,我趴这儿,您打了,应该不会再怕我反悔了吧。李总,您应该知道我的境况,我不知道担心您不守信用,我是害怕。您能不能先给我钱。”

眼里的怒火渐渐熄灭,李文剑露出似怜爱似诡谲的笑容,“宋小姐说的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古以来的道理。”

李文剑腾出右手,从包里翻出一张支票,“五十万,定金。今晚你服/务得好,还有五十万。要是你想长期合作,我更不会叫你吃亏。”

李文剑的确是名震一方的富商,但是他老婆管得紧,他能挥霍的钱并不多,花在女人身上更少了。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塞到他跟前的女人数不胜数。梁以沫再特别,他都不至于这么砸钱。这一百万,顾母出了五十万。往后他真包/养梁以沫,顾母都会出资一半。

说到底,顾母不是心疼陆瑾深每个月花在梁以沫身上的钱,而是不给梁以沫留在陆瑾深身边的机会。

当然这些,李文剑不必说给梁以沫听。既有损他的颜面,又于事无补。

梁以沫松开皮带,颤抖着接过支票,小心翼翼地塞到枕头底下。

身后半跪的李文剑面色阴沉,俨然不悦。梁以沫不得不陪笑,“李总,实在是我不懂事,扰了您的兴致。您是要继续,还是要我自罚呢?”

即使不清楚爱施/虐的李文剑有什么把戏,她也能料到不是什么好事。

可她都收了五十万,还有资格去抗议?

两个五十万,够她撑两个月了。

熬过今晚,她可以睡一个多月的安稳觉了。

只希望……结了婚的陆瑾深,可以真正放过她,不要再拿奶奶威胁她。

重回陆瑾深身边,梁以沫其实就死心了。哪怕她偶尔看着静止不动的陆瑾深会心存幻想,但她的理智最终会回笼。那晚在病房,她哭着喊他瑾深哥哥,求他带她走,是真的动摇了。可惜他已经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瑾深哥哥了,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她的请求,同时掐灭了她死灰复燃的心火。

彻底掐灭。

李文剑见梁以沫泪眼涟涟服软,哪里还有怒气。

眼底再次染上笑意,他捡起落在梁以沫身侧的皮带。抬手之际,手背的骨头划过她的腰侧。

下巴抵在枕头上,梁以沫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即将来的腥风血雨。

“砰”,忽地一声巨响,吓得她心肝肺全都颤了两颤。她下意识往声源望去,角度不好,她只模模糊糊看到个人影,便滞住了呼吸。

李文剑震得肚腩上的肥肉晃荡,他不爽地回头怒吼:“老子不是说了,谁都别来打扰我吗?”

陆瑾深面沉如水,阴鸷的目光掠过梁以沫赤裸的后背和纤细的长腿,最终锁定怒火中烧的李文剑,“李总,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陆瑾深年轻有为,李文剑平日见他都要礼让三分。何况此刻的陆瑾深深沉、阴冷,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生吞。他自然是害怕,可此番快意,他也不想放手。

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嘴边肉,他李文剑不成了所有人的笑话了?

“顾总,”李文剑挑衅地抚过梁以沫凸起的蝴蝶骨,“宋小姐是你的女人,那程诺程小姐呢?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和程小姐的婚礼。宋小姐被你上心,寻我的安慰,再正常不过。顾总,不久前,你还大方地要宋小姐陪我。怎么现在,开始小气了呢。”

会所那次,陆瑾深把人给李文剑,结果极为嚣张地出尔反尔。要不是陆瑾深权势滔天,且争抢女人是个搬不上台面的由头,他不会善罢甘休。

越想,李文剑越气。

愤怒攒积到一定程度,化为落在梁以沫背上的抽打。

火烧火燎的疼痛将梁以沫从恍惚中拽回,她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

目睹李文剑施/虐,陆瑾深的心头火越烧越旺。他再不顾及李文剑的地位,大步走到床旁,拳头对准李文剑的下巴,把这个色/欲熏心的老男人打了个四脚朝天。

李文剑摔得够呛,眼冒金星,嘴里骂骂咧咧,“陆瑾深,你别以为你现在风头正劲,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得罪我!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天的作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陆瑾深居高临下俯瞰嗷嗷乱叫的李文剑,扭动发麻的拳头,“我等着李总。”

余光瞥到梁以沫背上的伤痕,陆瑾深再次怒火攻心,右膝抵在李文剑的胸腔上,他拎住李文剑的领子,“李总,现在,我想杀了你。为了下次教训我,你是不是得先滚?”

李文剑被陆瑾深眼中的杀气骇住,哆哆嗦嗦地回应,“滚……我滚……”

某个瞬间,李文剑想要搬出顾母镇压陆瑾深,但是怕陆瑾深一受刺激,真把他打个残废。他李文剑毕竟不在年轻气盛、风头无两的盛年了。再加上年轻时眼瞎娶了个母老虎,管了他几十年,害他愈发束手束脚。

心思犹如坐了趟过山车,李文剑最终畏手畏脚、踉踉跄跄地离开陆瑾深的别墅。

梁以沫这个求之不得的女人,也让他又爱又恨。

如果有机会,他不仅要让陆瑾深学会尊重前辈,还要把梁以沫关在一个密室里,玩个三天三夜。

一定!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梁以沫还没来得及反应,卧室里已经只有他和她的呼吸了。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李文剑虽然没有占有她,可鞭/笞、抚摸不少。

梁以沫觉得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直要令她窒息。

羞耻之余,她又忍不住想:陆瑾深赶过来救她,那他的婚礼,是不是作废了?

是不是,他愿意重新开始了?

当年的梁以沫年轻,自尊心强,受不住顾母反复的折辱。再加上顾母拿奶奶威胁,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如今,她低声下气在陆瑾深身边两年多,自尊心被磨得微乎其微。

顾母再次相逼,她畏惧,也害怕。

崩溃之后,她猛地发现,她下意识想要依赖的人,是陆瑾深。

而且只有陆瑾深。

此番自暴自弃找李文剑,是因为陆瑾深拒绝了她的恳求。

陆瑾深抛开婚礼,赶来救她。如果他还愿意,她不会再考虑自己所谓的自尊心。

这些年,她过得太累了。

只要奶奶能好,她为什么不能选择轻松一点的生活呢?

她真的怕自己撑不下去。

怕极了。

奶奶还能醒来,她不能先倒下!

一粗一重的呼吸声交缠,陆瑾深渐渐平复心情。再次看到梁以沫背上洇开的红痕,没了怒气,只有怜惜。他抛开婚礼跑来时,他就知道,他这一生都要败给这个叫梁以沫的女人了。

翻出医药箱,他坐在她旁边,大掌摁住她耸/动的肩膀,柔声:“别动。”

低沉柔软的声音,叫梁以沫恍惚。晃神之际,她以为她回到了学生时代。

此时此刻轻抚她伤口的男人,是将她捧在掌心疼的瑾深哥哥。

梁以沫心头酥软,身体更像是中了陆瑾深的蛊,丝毫不敢动弹。

陆瑾深翻出棉签,蘸酒精,细致地清洗红痕。

当初他把她献给李文剑,就是听闻李文剑好/色,并且喜欢虐/打。如今梁以沫真正遭了罪,他却只有心疼。

他的小曼。

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仇人呢?

明明这么相爱。

涂完药,陆瑾深将半/裸的她打横抱起。

直接的肌肤相亲令梁以沫颤抖,悬至空中更让她全无安全感,“陆瑾深?”

“帮你洗澡。”

李文剑碰过的痕迹,你难道还想留着?

察觉到梁以沫几欲崩溃的状态,陆瑾深没有说出这句攻击性十足的话。

梁以沫眸色一暗:陆瑾深,这是嫌弃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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