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炀是个无赖,这是众所周知的,而江有卉是他养大的,说是信江有卉,不如说他是信自己。
良久,他才站起身拍了拍江有卉的肩膀,“没事儿,这事儿不怪你。”
江有卉连忙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抬眼已是泪眼汪汪,“那现在怎么办。舅舅还在外面等着呢。”
江从民神色凝重,现在这情况,他要是拿了酒店,指不定白炀那个蠢货要怎么跟他闹。
“既然你舅舅有意见,那还是你拿着合适。”
江有卉眨了眨卷翘的睫毛,“真的吗?”
江从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出去后,江从民首先否认了自己想要酒店的想法。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了白炀居然想要酒店的卑劣行为。
白炀满肚子怨气无处宣泄,最后灰溜溜走了。
江从民揉了揉眉心,还是拉过江有卉,对她温声细语,“有有,以后有事一定要先告诉叔叔,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江有卉展眉,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知道了,叔叔。”
等回到房间,合上房门,江有卉才将笑意敛尽,眼里只剩嘲讽。
大早上,江有卉就被手机铃声吵醒,接通正想大骂一通时,熟悉的咋呼声传来。
“你姐们儿我回国了,还不快来接驾。”
江有卉立马清醒过来,“在哪里?”
“刚上飞机,晚上夜色酒吧见。”
“好。”
挂掉电话的江有卉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光脚板踩在地上,兴高采烈的去挑小裙子。
“郑倾!”
江有卉朝着被男模包裹住,只留了两条雪白胳膊的人喊道。
郑倾立即从大块肌肉中间挤出了小脸,“有有,好久不见。”
她推开男模献上的香吻,径直过去抱着江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