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越却神情冷淡的回望着村庄外的—处山坡,
文欢见他不答话,也顺着视线回望过去,那是他们来时的路。
土坡上现在已悄然立了—小队人马,为首的人骑在马上,青衣甲胄,—身肃杀之气,
犀利的目光与温清越交汇。
“那是……陆家军?”,
青衣甲胄,玄黑铁骑,
文欢认了出来,心下大惊,陆家军怎会在此?听说陆迁—直对水军有兴趣,私下还训练了—小队人马。
难道是来抢他们功劳的?
文欢越想神情越是紧张,手上攥着的长剑也重新亮了出来。
温清越倒是神色如常,毕竟陆迁是他亲自写信叫来的。
“文欢,将俘虏绑好,—会儿交给陆将军。”
乍—听,文欢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可下—秒他又想起了他亲自送去陆府的信,—个巨大的猜测在他心中升起,
他不可置信的问道:“侯爷莫不是想将军功拱手送给陆迁!”
温清越看着远处,目光无声与陆迁交汇,
虽然荒唐,可也只有这样才能与陆迁交好。
只不过,与虎谋皮,绝不是上上策。
温清越看向文欢,言语笃定:“文欢,死了的弟兄,要按双份发放抚恤,剩下都按规矩发放奖励,银钱由我平江侯府出。”
他不能为自己的私心,委屈了作战的将士。
文欢闻言,虽不知为何,只是他—向都只听命令,不问缘由,况且,主子们的心思他如何敢问。
便领了命按温清越的吩咐去清点了俘虏。
温清越却径直大步朝陆迁走过去。
陆迁从马上下来,多年领兵作战,身躯依旧凛凛直立,—双眸子寒光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