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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简笙靠在沙发上,目光放空。当归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瓶开了封的路易十三,看到我进来眸子一暗,叫了声姐姐。



我夺过他手里的酒放到桌上,拉起他的手就想往外走。



刚迈出去两步,身后酒瓶落地,紧跟着传来一道冰冷阴鸷的声音,是因为他吗?



我僵在原地。



上次他用这种语气说话还是在我十八岁时和简瑟瑟出去玩,回家途中被两个小混混拦住调戏。



我掩护简瑟瑟逃了出去。十几分钟后,那两个小混混正撕扯我衣服,简瑟瑟带着简笙赶了回来。



那是我唯一一次见到暴怒的简笙。他拎着一根金属棒球棍,双眼猩红,疯了似的砸向那两人。



最后要不是我和简瑟瑟拦着,他估计能把人打死。后来虽然命保住了,其中一个却硬生生地被打断了一条腿。



好在我们两家都家底殷实,赔了些钱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就忘了他本就不是什么温和好相与的性子呢。



我将当归护在身后,转身和简笙对视,不是,我们的事与任何人无关。



他身上穿的,是Brioni夏季最新款吧,简笙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式微,怎么就不能乖点呢。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酒气。



身后的当归轻轻一扯,把我们的位置掉了个个。他脸上的肌肉紧绷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和简笙对视,像个想扑上去撕咬的小狼崽子。



简笙的脾气,用简瑟瑟的话来说就是独断专行。对付他得顺着毛摸,这也是我这十年摸索出来的经验。



我示意谢司南带当归出去。谢司南向来是个赶眼色的,应该也是担心两人起了冲突,上前拉着当归的胳膊往外拽。



走啦弟弟,我们就别在这当电灯泡了,让你姐和你未来姐夫好好谈谈。



当归也倔,任他怎么拉扯就是不肯动。说出来的话也带上了火气,他不是我姐夫。



我拍拍他绷直的后背,声音放柔,你先跟司南出去,我没事的。



当归从不会忤逆我,虽不放心,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跟着谢司南往外走。



临到门口,他回头对我说道:姐姐,我就在门外守着,你要有事就大喊。



真真切切的担忧,烘得我心头暖暖的。



待包厢那扇门关上,简笙单手擒着我的下巴,让我跟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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