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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蕊欣拉不动他,到最后,自己哭着跑出了病房。



夏日的蝉鸣缩进一方室内。



我盯着他的眼睛。



似是日光太过强烈,一层光轮炫在他瞳孔的边际。



好像很久以前旷远的记忆里,也是这双眼睛,这方蝉鸣。



我突然很想哭。



不知道为什么。



人在病床上待久了,会变得及其厌世。



我倒不是讨厌死亡,只是觉得被囚于方寸很难受。



于是护士特许我去楼下的花园逛逛,其实夏日大多数时候是很热的,游荡的病人也没有那么多。



我习惯待在树荫底下,中间广场那里的庭院下,正好有一架白色的钢琴。



似乎是之前哪位病人捐给医院的。



运气好的话,偶有高手坐在那弹上一曲。



比如这几天,总有个十七八岁的男生,在那里弹琴。



我对他的印象比较深,因为他的头发是白色的。



虽然他的皮肤也近乎白到透明,但大抵还算健康的白。



所以应该不是白化病,是他自己染的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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