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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错误”之后,“钢针老师”看我的眼神变了。

那是一种审视,不再是看一件待打磨的劣质品,而是像在评估一件……或许有点意思的工具。

他不再轻易对我动手,钢针依旧握在手中,却更多了一种无声的威慑。

知识点依然被强行灌输,但方式似乎多了些难以言喻的引导,仿佛在逼迫我自己去触碰那滚烫的烙铁。

“笑面佛”的鞭子也落得少了。

他依然笑眯眯地递给我批改过的申论,分数稳定在九十分以上。

“不错,有灵性。”

他会这样说,然后话锋一转,“但灵性需要打磨,否则容易伤人伤己。

今天的题目,换个角度再写一遍,午饭前交给我。”

他的惩罚变得更加刁钻,不再是纯粹的肉体折磨,而是转向精神上的高压和极限的思维挑战。

他会突然在深夜把我叫醒,进行模拟面试,问题尖锐到几乎撕裂我的伪装。

学员越来越少。

曾经拥挤的教室变得空旷,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十几个人,然后是个位数。

每一次有人消失,机构依然重复着那句“提前上岸”。

但留下的人,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坚韧,以及……对彼此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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