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看我,也没有看任何人。
几个面具人走上前,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然后一左一右,架起她瘫软的身体,向门外拖去。
自始至终,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丝挣扎,像一个失去生命的木偶。
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她最后的痕迹。
教室里只剩下我,“笑面佛”,“钢针老师”,以及那几个气场压抑的面具人。
“恭喜你,陈默。”
“笑面佛”走到我面前,脸上的笑容前所未有的和煦,甚至带着一丝……慈祥?
他摘下了脸上的笑脸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极其普通的,甚至有些憨厚的脸,四十岁左右年纪,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绝不会把这张脸和之前的“笑面佛”联系起来。
“你证明了自己,你是我们需要的精英。”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温和得令人作呕。
“钢针老师”也走了过来,同样摘下了面具。
一张刻板、严肃的脸,如同他的声音一样冰冷,但此刻也缓和了许多。
“你的行测很扎实。”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算是某种程度的认可。
“我们机构的宗旨,笑面佛”继续说道,声音里充满了虚伪的诚恳,“是帮助那些真正有决心、有毅力、渴望通过公考改变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