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江臣林见雪结局+番外
  • 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江臣林见雪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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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峦镜
  • 更新:2025-04-21 14:27:00
  • 最新章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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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才转过头看向那老妇人,说:“我这边有事,你那边就先缓一缓吧。”

她顿了顿,又飞快冲老妇人使了个眼神,暗示道:“实在不行的话,你就给她叫辆救护车!我这边忙着呢,你赶紧回去吧!”

说完,她用力地推了老妇人一把,示意她赶紧离开。

老妇人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嘴里又叽里呱啦地说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还使劲扒拉着佟采荷的胳膊,显然还是想让她跟着自己回去一趟。

老妇人说的还是方言,林见雪虽然听不懂,但是她能清楚地看到,随着老妇人越说越急,江羽白和佟采荷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但是,碍于她在场,佟采荷和江羽白两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老妇人离开。

最后,佟采荷几乎是连推带搡地,才把那老妇人给赶走了。

老妇人一步三回头,嘴里还念念叨叨的,显然是不放心,却又无可奈何。

等老妇人的身影消失在医院的走廊尽头。

林见雪故意亲昵地挽住了江羽白的手臂。

“羽白,我妈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咱们回去吧。外人的事,关我们什么事?不能什么事都找你们呀,轻重缓急,你们也得想清楚。”

“对对对,见雪说得对。”

佟采荷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尴尬的附和了一声。

话落,她又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只见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母子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焦虑和不安。

看着他们一副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从医院里飞走的样子,林见雪心中冷笑连连。

不过,表面上,林见雪依旧笑得甜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羽白和佟采荷都显得坐立不安,魂不守舍。

他们一会儿站起来走两步,一会儿又坐下,一会儿又看看产房的门……

林丘峰看着他们这副紧张的样子,还以为他们是在担心沈雾,心里不禁有些感动。

他走上前,拍了拍江羽白的肩膀,安慰道:“羽白啊,别担心,你沈阿姨身体强壮,不会有事的。”

江羽白闻言,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嗯嗯,我知道,爸,您也别太担心了。”

佟采荷也连忙附和道:“是啊,亲家,沈老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只是,他们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僵硬和不自然。

晚上12点,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推着沈雾,护士抱着一个啼哭的男婴,从产房里走了出来。

“恭喜恭喜,母子平安!六斤二两,是个男孩!”护士笑容满面地说。

“妈!”

林见雪几乎是扑了过去,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沈雾。

上辈子,母亲因为大出血,几乎是去了半条命,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现在,沈雾虽然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冷汗,但精神头却很不错。

林见雪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林丘峰也急忙走了过去,他紧紧地握住沈雾的手,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阿雾,辛苦你了,辛苦你了……”

沈雾摇了摇头,轻轻地回握住丈夫的手,虚弱的笑了笑。

护士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沈雾的怀里,笑着说:“这孩子长得真俊,像妈妈,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婴儿呢!”

林见雪也侧过头去看,上辈子,她的弟弟一出生就没哭几声便咽了气,因为在肚子里窒息太久,出生的时候,全身都是青紫的。

《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江臣林见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说着,她才转过头看向那老妇人,说:“我这边有事,你那边就先缓一缓吧。”

她顿了顿,又飞快冲老妇人使了个眼神,暗示道:“实在不行的话,你就给她叫辆救护车!我这边忙着呢,你赶紧回去吧!”

说完,她用力地推了老妇人一把,示意她赶紧离开。

老妇人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嘴里又叽里呱啦地说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还使劲扒拉着佟采荷的胳膊,显然还是想让她跟着自己回去一趟。

老妇人说的还是方言,林见雪虽然听不懂,但是她能清楚地看到,随着老妇人越说越急,江羽白和佟采荷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但是,碍于她在场,佟采荷和江羽白两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老妇人离开。

最后,佟采荷几乎是连推带搡地,才把那老妇人给赶走了。

老妇人一步三回头,嘴里还念念叨叨的,显然是不放心,却又无可奈何。

等老妇人的身影消失在医院的走廊尽头。

林见雪故意亲昵地挽住了江羽白的手臂。

“羽白,我妈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咱们回去吧。外人的事,关我们什么事?不能什么事都找你们呀,轻重缓急,你们也得想清楚。”

“对对对,见雪说得对。”

佟采荷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尴尬的附和了一声。

话落,她又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只见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母子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焦虑和不安。

看着他们一副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从医院里飞走的样子,林见雪心中冷笑连连。

不过,表面上,林见雪依旧笑得甜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羽白和佟采荷都显得坐立不安,魂不守舍。

他们一会儿站起来走两步,一会儿又坐下,一会儿又看看产房的门……

林丘峰看着他们这副紧张的样子,还以为他们是在担心沈雾,心里不禁有些感动。

他走上前,拍了拍江羽白的肩膀,安慰道:“羽白啊,别担心,你沈阿姨身体强壮,不会有事的。”

江羽白闻言,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嗯嗯,我知道,爸,您也别太担心了。”

佟采荷也连忙附和道:“是啊,亲家,沈老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只是,他们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僵硬和不自然。

晚上12点,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推着沈雾,护士抱着一个啼哭的男婴,从产房里走了出来。

“恭喜恭喜,母子平安!六斤二两,是个男孩!”护士笑容满面地说。

“妈!”

林见雪几乎是扑了过去,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沈雾。

上辈子,母亲因为大出血,几乎是去了半条命,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现在,沈雾虽然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冷汗,但精神头却很不错。

林见雪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林丘峰也急忙走了过去,他紧紧地握住沈雾的手,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阿雾,辛苦你了,辛苦你了……”

沈雾摇了摇头,轻轻地回握住丈夫的手,虚弱的笑了笑。

护士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沈雾的怀里,笑着说:“这孩子长得真俊,像妈妈,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婴儿呢!”

林见雪也侧过头去看,上辈子,她的弟弟一出生就没哭几声便咽了气,因为在肚子里窒息太久,出生的时候,全身都是青紫的。

听到江语宁这番撕心裂肺的控诉,江羽白心莫名舒坦。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

“语宁,我知道你委屈,可是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

他抬起手,温柔地捧起江语宁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用拇指轻轻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无奈的说。

“这些天见不到你,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可是我不能来见你,我必须忍着,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对林见雪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说到这里,他将江语宁搂得更紧了些,继续说道:“语宁,你相信我,林岳峰现在已经开始带我进钢铁厂实习了,我上面的领导也很喜欢我,对我印象很好,说只要我好好干,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

“等我在钢铁厂站稳了脚跟,我就想办法把你弄进去,等我继承了林家的财产,我就想办法跟林见雪离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听着江羽白这番深情的话语和有条不紊的计划,江语宁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她依偎在江羽白的怀里,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软着声音说。

“羽白哥,你能一直想着我,记挂着我,我就开心了。

我就怕你娶了城里的大小姐,就忘记我这个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小青梅了。

我一想到刚才,我只能像个外人一样站在不远处,看着你和林见雪卿卿我我,我心里就难受……”

从江语宁这温声细语里,江羽白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这种感觉,是他在高傲的林见雪身上永远也无法得到的。

在林家,他不得不伏小做低,处处赔笑脸,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只有在江语宁这里,他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享受着被崇拜、被依赖的感觉。

他捧着江语宁那张还带着泪痕的小脸,用指腹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哄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不管?你都为我为我流了一个孩子了。”

“我和林见雪只是逢场作戏,毕竟是名义上的夫妻,不能被他们家里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这辈子,我江羽白只会有你江语宁一个妻子。

而且你现在住在这里,我们就能天天见面了。”

江语宁被江羽白这番话哄得破涕为笑,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江羽白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娇嗔道:“羽白哥,你真好。”

江语宁的声音甜腻腻的,像是裹了一层蜜糖,让江羽白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他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难舍难分的时候。

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吱呀——”

佟采荷推门走了进来,她原本是想来看看江语宁安顿得怎么样了,却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吓得脸都白了。

她连忙朝门外张望了一番,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这才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

“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这可是在林家,赶紧分开!要是被林家人看到了,可怎么办?”

说着,她赶紧走了进来,立马把房门给关上了。

江语宁被佟采荷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从江羽白的怀里挣脱出来,慌乱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见雪打断了。

她点了点头,笑着说:“佟阿姨,你说的没错,五块钱确实是有点多了,这样吧,不然就给2块钱一个月吧,毕竟语宁要住在我们家,同吃同住的话确实也花不了什么钱。”

江羽白一听这话,脸瞬间绿了。

他恼怒的瞪了佟采荷一眼,心里暗骂她多嘴!

这下好了,一个月五块钱的工资,直接被砍成了两块,这不是白白损失了三块钱吗?

佟采荷也只是想客气客气,做做样子,哪里想到林见雪竟然真的顺着她的话说了下来。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她只能干笑着说道:“见雪说得对,两块钱也够语宁用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江羽白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林见雪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宽松的棉布睡衣,走进卧室。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打量着房间。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一张木质的双人床,一个老式的五斗橱,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她还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依偎在父母身边,笑得天真烂漫。

重生回来已经半个月了,再次回到这个承载了她童年和少女时代所有记忆的家,林见雪的心中依旧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林家在70年代的京都,家境算是相当优渥。

父亲林岳峰是京都钢铁厂的厂长,一个月拿90元工资;

母亲沈雾是京都第一高中的教导主任,行政级别23级,拿一个月55元工资;

而她自己,去年也争气,考入了京都文工团,成为了一名钢琴演奏员,一个月工资足足有35元。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20元出头,能拿到30元以上的,都算是高收入了。

林家三口人,每个月加起来的收入都快赶上别人家一年的收入了,这日子,绝对算得上是奔小康了。

在那个年代,万元户都少得可怜,林家这样的条件,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可就是这样的家底,竟然活生生被江羽白和江语宁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算计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只能说林家人这一路走得太顺风顺水,顺到他们从来没想过人心这东西能险恶成什么样,以至于被江羽白这个倒插门的吃绝户,吃干抹净还嫌他们家挡路。

想到这里,林见雪的眼神就冷了几分。

她走到床边,缓缓地坐了下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

铁盒已经有些年头了,边角处有些锈迹,但被擦拭得很干净。

林见雪轻轻打开铁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京都风景明信片和一只碧绿通透的翡翠手镯。

明信片上的风景,是京都大学的未名湖畔,湖光山色,杨柳依依,充满了书卷气和浪漫气息。

明信片上的字迹,清隽有力,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飞扬洒脱:

“同桌,见字如晤。多谢你借我抄作业,17岁生日快乐,再见。”

落款是:傅遮危。

这是去年,她过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傅遮危托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那时候,傅家已经出事了,关于傅家要被下放改造的传言,在筒子楼里传得沸沸扬扬。

傅遮危可能是为了避免影响到她,没有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会,只是让高中同班同学送来了这张明信片和这只翡翠手镯。

那是一个铁皮罐子,上面印着一个胖娃娃的图案,还有“麦乳精”三个大字。

这麦乳精是爸爸林岳峰厂里发的,一个月能有一罐。

她和江羽白结婚后,江羽白总是说,他小时候家里穷,从来没喝过麦乳精,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的孩子喝,心里羡慕得不得了。

林见雪听了,心疼不已,便告诉江羽白,她家里的麦乳精,他可以随便喝,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她走到书桌前,伸手拿起那罐麦乳精,打开盖子。

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扑鼻而来,但林见雪却皱起了眉头。

她记得,这罐麦乳精是月初才发的,可现在,罐子里面的麦乳精已经快要见底了。

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啊!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江羽白偷偷地把麦乳精拿去给江语宁补身子了。

林见雪冷哼一声,从牛皮包里摸出那包在供销社买的“母猪强力催情散”。

她撕开塑料包,一瞬间,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但很快又被麦乳精的奶香味掩盖。

塑料包里装着的是淡黄色的粉末,看起来和麦乳精的颜色差不多,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差别。

林见雪捏着塑料包装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她将包装袋凑近麦乳精的罐口,手腕微微倾斜,将里面的粉末倒了一半进去。

淡黄色的粉末落入罐中,与原本的麦乳精混合在一起,渐渐消失了踪迹。

林见雪盖上麦乳精的盖子,用力地晃了晃罐子,让里面的粉末和麦乳精充分混合。

她晃动着罐子,听着里面粉末碰撞的声音,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

三天后。

一大早,佟采荷就喜气洋洋地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她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

那姑娘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棉袄,棉袄的款式有些过时,袖口和领口都磨得发白了,上面还绣着几朵土气的花。

她的头发梳成两条粗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辫梢用红色的头绳绑着。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乡下人特有的腼腆和羞涩,背上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一看就是从乡下来的。

这姑娘,正是江语宁。

她一进门,就热情地跟林家的人打招呼。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语宁,是佟姨的远房侄女。”

江语宁操着一口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满脸堆笑。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篮子,篮子里装着满满的鸡蛋。

“叔叔,阿姨,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土鸡蛋,自家养的鸡下的,可新鲜了!正好给阿姨补补身子!”

江语宁说着,把篮子递到沈雾面前。

沈雾和林岳峰对视了一眼,沈雾脸上带着客套的微笑,起身迎了上去:“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

佟采荷连忙在一旁帮腔:“没事!都是自家亲戚,客气啥!语宁这丫头,从小就懂事,知道心疼人。这鸡蛋,都是她攒了好久才攒下来的,可金贵着呢!沈老师啊,你就收下吧,这土鸡蛋,最补身子了,你刚生完孩子,得多吃点,对身体好!”

江语宁也连连点头,一脸诚恳地说:“是啊,阿姨,你就收下吧!这鸡蛋,真的不值钱,就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听佟姨说,您刚生了小弟弟,身体虚弱,这土鸡蛋最补了,您吃了,奶水也足,小弟弟也能长得壮壮的!”

江语宁确诊身孕以后,更是变本加厉,整日里哭哭啼啼,说林见雪年轻貌美,又是城里的大小姐,怕他变心。

还说这药吃了,林见雪就再也怀不上孩子,这样才能断了他的念想,让她彻底安心。

江羽白心里对林见雪其实没什么感情,他看上的,不过是林家的家世背景。这种养在温室里的大小姐,最是好哄骗得很,只要装装样子,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把她骗得团团转。

当初为了娶她,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装出一副斯文儒雅、才华横溢的样子,这才入了林家的眼。

现在最让他头疼的,是林见雪她妈沈雾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听说沈雾还特意找人看了,是个男孩!这要是生下来,林家的财产到时候还不得分出去一大半?

那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岂不是要大打折扣?

江羽白想到这,眼神变得阴鸷起来,他垂下眼,收敛了眼底的精光和算计,然后才慢条斯理地翻了翻衣柜,找到了那件林见雪常穿的黑色羊绒大衣。

这件大衣,还是当初为了讨好林见雪,他特意陪她去百货大楼买的。

他拿着大衣和空碗走出房间,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文质彬彬的温柔模样,声音也放得轻柔:“见雪,大衣找到了,在衣柜里呢。你看看,是不是这件?”

林见雪正站在桌边,似乎在出神。听到江羽白的声音,她转过身来,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快步走过来,接过大衣,熟练地穿上:“谢谢羽白,就是这件。你对我真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衣领,动作间带着几分娇俏和依赖,像极了一个沉浸在爱情中的幸福小女人。

这时候,佟采荷也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棉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还抹了些雪花膏,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她一眼就看到了儿子江羽白放在桌子上的那只空碗,碗底朝天,显然是已经喝得干干净净。

佟采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和江羽白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佟采荷笑眯眯地看着林见雪,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她亲昵地拍了拍林见雪的手背:“见雪啊,我得先去看看我那老乡的女儿。”

说着,她又转头对江羽白交代了一句:“羽白,你送见雪去看看沈老师吧,等我看完老乡的女儿,就回来去医院照看沈老师。”

说完,她就拎起那一桶没有红色头绳的保温桶,风风火火的走了。

佟采荷在京都给江语宁租了一套房子,就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胡同里。

江语宁最近怀了孕,仗着肚子里的金疙瘩,脾气见长,动不动就拿乔。

有时候她送饭送晚了,江语宁能指着她的鼻子骂上半天。

可佟采荷不敢有半点怨言,谁让江语宁肚子里怀的是她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宝贝孙子呢?

这年头,儿子才是传宗接代的根,她可不敢怠慢了。

林见雪看着佟采荷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她转过头,看着江羽白,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羽白,你妈走得这么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儿媳妇儿生了,她在照顾月子呢。”

听到这话,江羽白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没想到林见雪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竟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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