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很淡定,把手放在小白鼠面前,给它们洗一场血澡。
小白鼠们兴奋的吱吱叫。
我开心的直笑。
其实试药每天都在进行。
口服的、外敷的、注射的,通通都有。
我满身针孔,常常皮肉溃烂、免疫系统一直处于崩溃边缘。
只不过来餐厅之前。
他们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请了给死人化妆的入殓师,以掩盖我真实情况。
“还愣着干嘛?快送清婉去医院!”
爸爸大喊了一声。
傅行之这才回过神,急忙把我抱起来。
怀抱的温暖。
很熟悉。
不知为何,我竟流了眼泪。
到达医院,做完检查后,沈茵茵慌慌张张、一脸焦急的冲进病房。
“姐姐怎么会无缘无故掉块皮?医生怎么说?”
相较于从前。
她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