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景川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转身往外走,语气不屑,
“就知道你是这种拜金的女人,还拿乐乐海鲜过敏当借口!既然这么看不起我,我走就是。”
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以为我是嫌弃他没给过钱。
我气的胸口传来一阵刺痛,弯腰在沙发上缓了许久才得以恢复。
儿子为我擦去眼泪,“妈妈,别难受了,爸爸也是在气头上。”
他即使自己还未平复好情绪,可为了维护这个家,还是主动来为傅景川找补。
这么懂事的孩子,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再偷偷难过。
于是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强颜欢笑,“妈妈知道,现在就去给乐乐做好吃的,好吗?”
儿子松了口气,重重点头。
待饭做好后,他拿走我的手机给傅景川发语音。
“爸爸,妈妈今天做了炸酱面,你要回来吃吗?”
发送完后,儿子紧张的抱着手机等傅景川回复。
可直到我们吃完饭,后者才冷淡的回了一句在忙。
我叹了口气,让儿子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