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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去哪里?”上官云天见张皓低头不语,问道。

“我……”张皓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选择留上官云天的一条命,是有目的的,不然在逃跑之前,他是会干掉上官云天的!但现在如果说跟着上官云天去郓州,上官云天会答应么?

“我想去定州,我远房的一个堂兄在定州,我去投靠他!”张皓想了想,说道。

上官云天没有说话,看着张皓的脸,又看看张皓中箭的手臂,有些担忧地说:“你的伤……”

张皓很豪迈地回答道:“这算不了什么,前面到了村镇,我或许能找到一点医治箭伤的药,运气好的话,我能遇到郎中,能很快就能痊愈的。”

上官云天扶起张皓,说道:“我还是帮你找到郎中再说吧!”

张皓不再说话,他的胳膊真的有些疼痛,他在心里埋怨着,范毅你就不能射偏一点么?旧伤刚好,又添新伤!

张皓忽然记起,范毅在昨天晚上曾把一个瓶状物塞入自己的怀中,应该就是金疮药之类的,但现在上官云天在旁边,他有药不能用!他现在只能忍着疼痛和上官云天往前走!

离静塞军驻地已经很远了,又往前走了大约一里路的样子,张皓实在是走不动了。

他坐在路边,对上官云天说道:“上官兄,我就在这里等路过的马车,把我带到一个有郎中的地方,你还是不要管我,自己赶路去吧!”

上官云天站在路上,手搭凉棚向远处看了看,回头对张皓说道:“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前方有村落,我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药。”

张皓点头称好。

上官云天向远处的村落奔去。

张皓从怀中掏出范毅塞给他的东西,是一瓶金疮药,但是,张皓不能用。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上官云天骑着一头驴,回来了。

上官云天从驴上下来,从怀中掏出一些纸包,为张皓包扎好伤口。

张皓问驴是从哪里来的,上官云天说是从老百姓那里买的,马匹对于大宋百姓来说,那是很稀罕的。

天色已近午后,在上官云天的坚持下,张皓骑到驴背上,上官云天依旧步行,跟在张皓身边。

路上没有什么人,连年征战,易州附近的村庄萧条,田野几乎都荒芜了。

两人往前走着,忽然上官云天脸上神色大变,他趴在地上,耳朵贴近地面,听了一会儿,迅速站起身,对张皓说道:“不好,后面有一队人马来了!”

“一队人马?这条路是通向哪里的?”张皓也很诧异,问道。

“可以去定州,也可以去保州!”上官云天回答说。

那队人马去哪里?

如果是定州,定州最近也没有听说有什么事发生。

如果去保州,要经过狼山,莫不是狼山出了什么问题?

张皓正思量着,上官云天拍拍张皓,说道:“兄弟,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目标太大。”

“那怎么办?”张皓问道。

“前面刚好有三条路,我刚才问过当地的百姓,左路通向定州,中路通向保州,右路通向涿州,我走右路,你走左路,如果后面的人马不幸走右路,该着倒霉的是我,他们走中路,某一天,我们有机会在郓州见面!”上官云天说着,伸手从脖子上扯下一个一个丝绳,上面穿戴有两块玉石,一块方形,一块圆形。

上官云天扯下方形玉石,塞到张皓手中,说道:“他日再见,以此为信物!”

张皓收好玉石。前面出现了一个三叉路口。

张皓能听到马蹄声了,上官云天拍了一下驴屁股,那头驴低头向左路奔去。

上官云天看了一眼张皓的背影,向右路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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