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琰不再处处以我为优先,不再将我视为唯一,也不再只爱我一人。
这两天,我一直在慢慢整理着物件,把与他有关的东西全部装在一个大箱子里。
又拖拖拉拉地拽着它出了大院,直接将它丢到了垃圾场。
回来的途中经过一片低矮花墙,忽然听见了萧景琰和周念的对话声。
周念声音带着哭腔:“景琰哥,嫂子真不能把名额让给我吗?
她连外语都不会,就算出国能干什么啊?
为什么要把着那个名额不放啊!”
“再说,她一点也不担心你的身体吗?
你在她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吗!”
她话里话外都是挑拨,可萧景琰却根本听不出来。
他抱住啜泣不止的周念,心疼地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小念,你放心,留学证的事,我来想办法。”
“阿瑶她向来听我的,不会违逆我意愿的。”
周念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真的?”
萧景琰信誓旦旦地点头,周念眼中立刻多了光芒。
她搂住萧景琰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景琰哥,你对我真好!”
萧景琰却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心思再看他们俩恶心人,掉头就走。
当晚,我熄了灯躺在床上,意识正模糊的时候。
萧景琰带着热意的身体钻进了被窝中。
他赤着上身,从背后抱住了我,嗓音低低哑哑地在耳边蛊惑:“阿瑶,睡了吗?
我们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不如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