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礼最落魄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嫁给了他。
我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帮助他的公司起死回生。
那时的他在每个夜晚抱住我,贴在我耳边说,我是他永远的爱人。
可惜后来,一切渐渐变了。
他心头挂念的人,又有了别人。
他逐渐忘掉了我所有的付出,要我乖巧懂事,又要我原谅他对夏清怜悯的善心。
一如既往的爱一个人,很难吗?
为什么我可以做到呢。
闺蜜在电话另一头噼里啪啦一通输出,最后骂累了,才缓了口气下定论。
“我敢肯定,跟你离婚还喂你吃失忆药,苏宴礼一定会悔青肠子的!”
“呵,他一定不知道你没有研制出解药,就让他痛死吧,而你,正好可以好好放下了。”
我的目光看向花盆间隙处,那里是我刚刚放上信件的地方。
和苏宴礼多年来的朝夕相处,我早已对他的生活习性了如指掌。
苏宴礼在烦闷难受时,会在阳台边上喝闷酒。
如果我走的那天,他真的后悔了,那他一定可以看见这封信的。
到后半夜,苏宴礼进了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