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
他的车影扬长而去,与此同时,一个电话拨了进来。
“叶沐小姐,巴黎研究院已为您准备好对接仪式,欢迎您三天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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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挂了电话,回家,这才恍然发现家里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具简陋的空壳。
这个家是当初我和苏宴礼一起装修的房子,那时他说,他要一辈子和我住在这个温馨的小家里。
可如今,我和苏宴礼一起设计的茶具,我们一起挑的摆件,所有只要有关他的东西全部被搬的一干二净。
大概是害怕我回忆起和他的过往,甚至连带着阳台我和他一起养的那些花,都用土全部翻了一遍。
看见空空荡荡的房子,我自嘲的勾起嘴角。
苏宴礼,你准备的这么周全,到底是怕我回忆起那些事情会痛苦,还是担心我想起一切,会发疯破坏掉你和夏清的婚礼?
倘若你知道没有解药,我也不会再恢复记忆,会后悔吗?
我摘下了结婚戒指,给他写了一份信,最后连着我们的结婚戒指一同装进信封,放在花盆的空隙里。
这时,一个电话急匆匆的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