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冲我挑眉冷笑,无声吐出两个字,“活该。”
却转头劝着,“观止,你去哄哄弟妹吧,我看她好像不开心了。”
叶观止身子僵硬一瞬,又笃定道:“她不会生我气的,就算心里难受,也会主动和我示好。”
我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
以往和他闹别扭,我还愚蠢地为他亲手做檀香,买舍利子。
在他心里,我就是这么贱。
当晚,我将信托基金转让书推给叶观止,
“嫂子无依无靠,今天是我让她受了惊吓,你替她把这个签了,我在国内的一半的产业归她。”
他毫不犹豫落笔签字。
却未察觉文件下压着的,是我早就已拟好的离婚协议。
第二日一早,叶观止便强行带我去了寒山寺。
许梦吵着要一同去。
走到半路却体力不支,被叶观止抱上了山。
到了寺庙,他被僧人引着去捐香火。
我跪在佛前为父母求平安符。
许梦却突然抓住我的头发,附在我耳边,
“装什么孝女?你就是观止的一条狗!”